哪有什么射精的快感?不过是痛苦的追忆!

    对于卡夫卡,记忆永远停留在对现实世界的绝望之中。初次接触到其《变形记》,第一次发现原来文学还可以用如此光怪陆离、荒诞不羁的形式展现出来。


卡夫卡

今天要给大家带来的就是卡夫卡巅峰时期的一部短篇《判决》。

《判决》这部小说可以分成两个部分来理解:

正常的第一部分:独处的格奥尔格充满了睿智,给远在天边的朋友写信,对于朋友感受的顾及是那么地体贴,推己及人,小心地告诉朋友自己即将结婚的消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双方的友谊。

荒诞的第二部分:格奥尔格把自己写信给朋友的情况告诉了父亲,父亲从怀疑到愤怒,认为儿子非常地虚伪,甚至中伤他的未婚妻,最后父亲判决儿子应该投河淹死。小说迎来了最荒诞的高潮,格奥尔格尊重父亲的审判,投河自杀了!


这个故事的荒诞性就在于一次普通的家庭矛盾直接导致了自杀悲剧的发生。结局收缩地那么猝不及防,结束得让人措手不及,故引发了文学界对于这部荒诞作品经久不衰的讨论。

人性脆弱也好,父权主义泛滥也罢,俄狄浦斯情结也能说得通,但是它真正的寓意如何?也许只有卡夫卡本人清楚。

相对争论不休的观点,我们不妨把问题简单化。

从卡夫卡的生平可以发现,其与父亲之间的矛盾从未调和过,他有三次订婚经历,皆因父亲的反对而无疾而终。对于自己写作的爱好,父亲也是经常冷嘲热讽,对于父亲态度,卡夫卡游走在顺从与反叛的边缘。

作为作家,作者长期压抑的情绪通常会通过作品进行传达,《判决》中的格奥尔格不过就是卡夫卡现实的写照,只不过主人公以结束生命的“快感”(对于卡夫卡来说,选择结束生命是对父亲报复的快感)来表达对“父权”长期压抑的不满。

节选作者自己的论述:

与马克斯•布洛德的谈话 1912年秋

“你知道小说结尾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我当时想到的是一阵猛烈的射精。”

这是一种“快感”的宣泄!

相对于卡夫卡是一名荒诞作家,不妨把他看成哲学家更好理解。法国哲学家加缪(法国作家、哲学家,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在其代表作《西绪福斯的神话》中提到: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

换句话说,很长一段时间,当时整个欧洲哲学体系都是围绕“自杀”这一生死命题展开的辩论,所以不难看出,卡夫卡不过扩大了生活对其造成的影响,以荒诞不羁的艺术形式诠释了对现实生命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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