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见

忘川河 奈何桥 彼岸花 这里是冥界!

忘川河中央有一个小山洞,仲长忧和仲长妍,这对双胞胎姐妹便出生在这里。在冥界实力分为散仙、正仙、化仙、冥仙。虽然冥界的是由冥王贵族掌权,可是冥界中最神圣的一族,非彼岸花一族不可,可很奇怪的是,不管如何彼岸花的女皇定只能生下对双胞胎女婴,而且在女婴们十万岁的时候,便会隐蔽一世,而在这对女婴中,必有一人承德天厚,生来便有冥仙的实力,不过却因为孩童身体稚嫩,不足以承担这些力量,在她们满十万岁时,才真正拥有冥仙的实力。

姐姐仲长忧承天独厚,可妹妹仲长妍就不一样了,甚至于历代双胞胎姐妹都不同,她的身体弱不经风,就连神力都达不到,散仙的功力。所以自小仲长妍常年被女皇关在皇宫,倾心修炼,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而仲长忧虽然不用关在宫中修行,却也只能在女皇规定范围内玩耍,而且,每天都要抽出半天,去找术师姑姑仲长羽学习法术,久而久之,就算再宅的人,也忍不住了吧。

冥界的人人皆知,清月年七月初七,可谓是个吉祥的日子,彼岸花女皇诞下双女,时已过百年,虽说每年都有庆祝,却只是在族中庆祝罢了,能见着公主容颜的更是一个巴掌数得过来。这么多年,仲长忧,终于忍不住了。

“母亲……”“放肆!叫我女皇,况且你还不会行礼吗!没规没矩!”这么多年了,母亲还是这个模样…仲长忧紧紧抿着嘴,思索一番,良久才,曲起左手无名指和大拇指,举在额前,行了一个正规的族内礼:“忧!见过女皇!”仲长月撇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挥了挥袖,示意礼毕:“今日乃汝的生辰,何事之有啊?”仲长忧收起手,怯怯的看着仲长月,还是一横心:“女儿想去外面看看!”

“不允!步云!把大公主带下去!”一个贴身侍卫向前,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力量波动,就是一个普通人,可仲长忧知道,步云的实力说不准,早已化仙。仲长忧只好垂头丧气的随着步云回到自己的卧室,其实她早就料到母亲不会同意的,因为每年的生辰,母亲都会这样,可是向往外界的她还是想试试。每年的七月初七的午时,她们都要带着面纱,去见自己的族人,这是一场无聊,更是无趣的典礼,今年甚至还要盛大些,听说连侍卫都要去接见……

不对!连侍卫都要去接见的话……仲长忧顿了顿,下一秒一丝窃喜,浮上心头。冥界没有昼夜,一年四季都是夜晚,仲长忧拿出了她常用的夜行服和面纱,其实她也尝试过逃跑,不过每次都被侍卫拦了下来,如果这次,没有侍卫,那当然顺利很多。

仲长忧不敢弄出多大声响,只能轻手轻脚的摸出卧室。仲长忧先摸出一块,品色较好的灵石,捏出了一个幻术,想要引开为数众多宫女,只能用钱财诱惑,为了降低成本,只能使出大型的幻术,在那些宫女的眼里,地上的缝中,不断的冒出灵石,自然就无心顾及其他。

仲长忧抿嘴笑了笑,这些这些见钱眼开的奴婢!仲长忧轻轻一跃,衣服和黑夜完全融为一体,仲长忧暗自压下心中的窃喜,尽量放轻脚下的声响,彼岸花一族的宫门,越来越远。

仲长忧跑到看不见宫门时,才停了下来,欣喜的看着自己盼了100年的风景。殊不知,自己跑到了自己的出生地,忘川河!冥界没有其他的花,唯一的风景就是彼岸花,那忘川河边,竟然开满了一片片血色的彼岸花,而在那河中,竟然有个石洞,河上还有一座奈何桥,桥头有个小店铺,给过往的亡灵卖着一碗碗的汤,有一个黑衣人和白衣人带着亡灵走过奈何桥。

仲长忧知道,这是孟婆的生意,是每个凡人的亡灵都要做的交易,用自己前世的记忆,换取投胎进下一世的权利,而黑无常和白无常,不过在执行自己的责任罢了。

仲长忧倒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她蹲下身,奇怪地看着那一朵朵的彼岸花,自言自语地问道:“难道你们不会成人吗?”仲长忧化作一朵红色的彼岸花,尝试着去交流,却怎么也没效果。这件事回去问问母后吧,仲长优直起身子,她所好奇的,还是矗立在河面的那个石洞。

仲长忧垫起脚尖,轻灵的在水面上点着,可是却因为手法不够娴熟,差一点点就要到石洞了,步法却错乱起来,一个不稳坠入了河中,这忘川河看似很浅,实则很深,看似平和,却暗流涌动。

仲长忧的内心是绝望的,自己费了那么大劲才出来,没想到就要殒命于此。“救……我…”虽然说没有水灌入喉中,可是她明显的感觉到,忘川河下的暗流,在不断的把她往下拽。

忽的,仲长忧感觉自己冰冷的双手似乎被一个温热的手握着,这只手和她差不多大,可这只手却给她带来了生的希望,仲长忧拿出吃奶的劲,紧紧扒着这只手,终于,仲长忧被拉近了石洞。

仲长忧使劲喘了几口气,刚才死亡的逼近是她后怕不已,她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救命恩人,却不由得愣住了: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一头银白的长发,深邃的卡姿兰深蓝大眼,穿着一袭白衣,却衬着他的皮肤更加的白嫩。

“你,是谁?”宇文念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身着黑衣,脸带面纱,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啊!你在叫我吗?哦,我叫仲长忧,你可以叫我忧,你叫什么?”仲长忧光盯着宇文念,竟有些痴了。宇文念有些吃惊,对于彼岸花一族,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从未见过罢了,这让他不由得好奇,这传说中的容颜,究竟长什么样?

宇文念揭开了她的面纱,月光照在了仲长忧的脸上,虽说宇文念,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可是还是被震惊到了:深棕色的长发,因为沾了水,发梢正滴着水珠,脸颊有些粉红,有点婴儿肥,浅红色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眉间,有一朵淡黄色的彼岸花胎记,整张俏脸,虽然已满100岁,可是却只有五岁的样子,还没长开,谈不上倾国倾城,却甚是可爱。

宇文念惊慌的收回手,脸颊上却带有一丝红。“我叫宇文念。你可以叫我念”仲长忧见状咯咯咯的笑了笑,凑到他面前,问道:“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多大了?”宇文念见与她已经熟络了,便不再拘泥些什么,笑笑:“昨日刚满100。”

仲长忧有些兴奋,却又十分奇怪,为何他与自己明明相差无几,眼眸却如此深邃,倒像一个成年人。“那为何你又在这此洞中呢?”宇文念的眼神暗淡了下来,语气也冷了下来:“修炼。”仲长忧刚想问为何要在此修炼时,却感受到了宇文念的低落。

仲长忧

宇文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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