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观

(一)

一上午的劳顿,大脑旋转的速度比往日快了两成,一张脸固定在某一模式:女者,如也,从如人也。那从父母、从夫、从子的戒律虽已腐烂发霉,可如今的从‘职’,又似一个紧箍咒牢牢捆绑着当代女性。

透过窗户,看着秋雨正急,一下午的光阴就此在雨声中开始慢慢流失。悟着凌濛初的女子观。

昨晚下了两盘围棋,和他平分秋色。之后,谈起了辽国围棋第一国手 --- 妙观。

她,有亲王保举,受过朝廷册封为女棋童。设个棋肆。教授门徒。在当时,女子自然应当深处闺阁,足不出户目不窥园,不为人知。妙观却逞才使计,抛头露面又收男子为徒,这无疑寄托了凌濛初的理想。

妇女观的进步性,在某种程度上,在当时的大明王朝还是有很多局限性的。

女子殉节,在凌濛初的作品里被津津乐道。《二刻》卷三十一《行孝子到底不简尸 殉节妇留侍双出柩》。这也难怪,出身世代官僚地主家庭,接受了传统儒家思想的教育,能在妇女观上走得如此之远,已属不易了。

艺术家,一半是诗人,一半是匠人。

女人,一半是奴隶,一半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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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大佛的脸

已经不大读书了,朋友说得好,俗的没人样了。这不,为了以朋友心愿,竟读起书来了。顺眼一瞥,‘大佛的脸’遮住了眼睛。

说是嘉定的大佛,被人给加了个面套,不见了本来面目。为何呀:为功德?岂不亵渎菩萨,为美化?却恶化了风景。也是,我大佛再被风化,不单单是一张脸而已,你人类的面孔要紧,我佛的心灵更甚,哪管那面孔,你们敬我,信我,原来只在乎这张脸呀!

唉,看来,这佛也步入人之后尘。

再读。

看庙宇的墙壁上。诗曰:许久不见诗人面,不觉诗人丈二长;若非诗人长丈二,如何放屁上高墙!

又曰:如此放大屁,因何墙不倒?那边也有诗,所以抵住了。

呵呵,这面套何如?简直就是真性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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