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虽然我的狗窝只有一个小破单人床,连灯都是老爸在我回来前一天才拧上去的,但是我还是愿意睡在我的小床上。只要睡在这里即使“三饱三倒”,我也还是能睡得着,睡得香。

前几年这个时候早就回到工作岗位,开启工作模式了。今年因为提前安排了事情,所以多出一周的可以在家的时间,有了充足的时间可以串亲戚。虽然我没对象没结婚,但是我倒是没有很害怕被逼婚。我想象憧憬的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温暖幸福。但是,当我亲自去经历的时候,才发现一地鸡毛。

大年初四,我回到我小时候生活的村子,去我大姑家串门。过年这几天格外的冷,风像是一把刚刚磨过的刀,被一个手法很好的人随意的挥舞着。街上没有行人,还好有路边新安的路灯在列队欢迎着我们,这一代的小孩子应该不会害怕走夜路了吧?还会用吃剩的罐头瓶子,把土豆豁出一个洞插上蜡烛做灯罐儿了吗?大姑家还是住在原来的位置,还是原来那间土房,垒起了砖墙,有了一个像样的大门。小时候我们两家,一家是散架了的铁大门,一家是用几根木头横起的还没有我高的大门。屋子里暖和很多,一进屋就是厨房,大姑背有些弓着了,忙活着给我做饭。屋子里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已经的家具不再了,换了些新样式但是也还是旧样式的家具。那个曾经和我吵架和我说悄悄话的同龄的姐姐,已是“嫁做他人妇”,身边还伴着一个快三周岁的孩子。开饭了,大鱼大肉丰盛的我满嘴沾油。我有一种错觉,大姑家的日子变好了,姐姐的日子变好了,那个小孩子的日子也会很好的。

大年初五,我到老姨家去参加妈妈的家庭聚会。老姨家是我上学时候每个假期的驻扎所,直到现在有时间妈妈也会带我过去住几天,但我想从今年开始以后我就不会去了。

老姨家搬进来一个更大的房子里,白天阳光一股脑的喷进三个卧室里,我在哪里待着都烤的慌。屋子的陈设倒是没有怎么换,给我一种换汤不换药的感觉。老姨还是那么年轻美貌,说起话来倒是像个长者,爱教育人批评人。老姨夫还是那么热情,第一杯红酒给我斟满满满一高脚杯,我就着大葱蘸大酱的冲劲一贯而入。嗝~这英国来的红酒怎么一股大葱味儿。不一会儿,拖家带口,陆陆续续大家都来了,一时劝酒声、致辞声、喝彩声、笑声,声声具响。这场面,这阵式,换了几张桌子,换了几代人,我都再熟悉不过了。我赶紧跑到一个卧室里,这时候阳光都褪下去了,但是床上还是留下一些燥热,我便怂恿着老爸带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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