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26

【0925讲座打卡】

21世纪中日民俗学展望讲座听后心得


这场讲座是经由毛老师分享的消息获得的。讲座是从上午近九点开始中午结束后,下午照顾到中国与日本的时差,从今日下午3:00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19:50结束。通过这场讲座,让我体会到了民俗学民间文学研究领域中存在的学者间思想的碰撞与不同。日本学者菅丰教授与山东大学的张士闪教授,都提倡一种对于“日常生活与田野百姓中”细微处的关照,他们二者之间在“以小见大”方面有所共性。但菅丰教授的讲座中,提出的民俗学界一些学者对于大的学科,如哲学与史学领域的“宏大理论”存在一种“攀附”的心态。而这一点在下半场中,施爱东老师也隐约在民间文学的学科介绍中表达了对这一问题的看法。菅丰教授所隐约表示的对于民俗学学科中追慕“宏大理论”的一些看法,让我想到了户晓辉与吕薇教授具有哲学意味的民俗学研究。

施爱东老师在“民间文学的学科建设中”的讲座中,感觉他是参考了库恩的范式的理论。施爱东老师一直是用倡导用一种理科式的思维方式来参与到民间文学的研究。他认为民俗学者或民间文学的研究者,过多的倡导一种“形而上”的思考,对于硕博士的学习,很难于模仿。而过分强调一种“有温度的田野”则会使民俗学与民间文学的学科,缺乏一种“科学性”与“研究性的意味”。施爱东老师通过将刘守华教授的故事学研究与刘魁立教授的故事树这两个人的研究任务为比较,认为刘守华教授的研究方法更具有范式性的优点,可以更容易被模仿。

菅丰教授最终在讨论部分所提出的有关“二十四节气”非遗申报的事件上,认为有些民俗学界的学者,是“自上而下的”,“不接地气的”,在非遗的学科上,明显带有“政治性”的意味,菅丰教授认为“二十四节气”作为非遗的项目,并不应该只属于“中国”。对于这个问题,或许如果巴莫老师在会,一定会有更犀利的回应。

通过这个讲座,我反思在参与民俗学与民间文学界的学者中,存在着相互完全不同的观点与论调。这场讲座中,就有了对于民间文学与民俗学研究,三种有些相异的观点施爱东老师并不同意过分强调“日常百性”或是“谦卑与田野”以及“温度”他倡导着一种具有学科属性的范式,这种范式可以被后学所复制与模仿。使民俗学与民间文学具有研究与学科性,如他所讲一个学科是不是有价值的,是取决于整学术界,而非本学科的学者的评判。

张士闪教授与菅丰教授他们认同一种个案化的田野社会调研他们想关注“非高大上”的民间与百姓的生活,通过微小的民间百姓生活的调研,再阐发更“高大上”的意涵。但菅丰教授也在其中透露出了他的学理或学术体系的追求。张士闪教授更强调一种“温度”与“感情”,例如他在这次讲座中所讲说的关于“他父亲的花墙”的一种以小见到的阐述。

第三类的观点,让我想到了今天未到场的户晓辉老师与高丙中教授吕薇教授的研究他们的研究,是我目前所理解的“高大上”“形而上”的研究。有着一种对于“宏大理论”理论的追求,他们或许也建构了某种理论体系与研究范式,但他们的“范式”,我想着实不容易被民间文学或民俗学的硕博士所模仿。

此外巴莫老师或马盛德老师所倡导的非遗,确实是带有强烈的“自上而下”“政策”性的国家情怀。而学界的一种观点,认为“非遗”成为学科或许并不恰当,“非遗”更像是一种政策,而不具有“学科的属性”,在这次讨论中,菅丰教授在我的印象中就阐明了这样的观点。在此时让我回忆起了在“非遗讨论”群里,对于“非遗”成为学科的消息,相关研究的学者们都表现出了一种认同或是喜悦。

这次讲座不同学者之间的争鸣,让我感觉到了民间文学与民俗学领域,在不同学者的不同方面的侧重下,不断在丰富,边界也在拓展。而另一方面,也隐约感觉到了,在学界或学术的背后,或许有着某种利益的驱动力,使得不同的学者,基于自身的兴趣所长或迎合政策产生不同角度观点与视角(吆喝)。



2021年9月25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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