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一生不过梦境一场

我做了一场梦,别猜了,梦里没你。

一到晚上,大脑就飞速运转,很多美好隐匿的碎片孕育生成,不想看它们就这样出生泯灭,用这种方式聊遣也罢,故弄玄虚也好,不惘那些因此殒命的神经末梢。

真难,第一篇是在白天进行的。说实话,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两个自己在这个躯壳里来回转换。白天的积极、充满活力、浅显易懂,过着所有人愿意看到的正统而欣欣向荣的人生;到了晚上,真正的才缓缓探头,喜欢黑暗,喜欢黑夜,那使我有充足的安全感,大胆、热烈、狂野纷纷的登上战场,无声的战斗,外衣下是夜晚的宁静悠远,里面早就鸣放了无声的礼炮。前提是要独处,只有自己,谁都不要有,不要提最亲密的人,没有,只有自己,这是安全感最充足的时候,真我才能完全释放。即使只有一个人,即使还有白天的残留,都不行,我把它叫做营业,是白天的我挂牌上岗的勤恳见证。

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我才是在现实的那个,白天的那个才在梦境,不真实,统统都算假的,把它统一归到梦境。刚刚去把窗帘拉上了,白天真可怕,推着人抬着头不断往前走,大概心中火热太多,就会依赖黑暗来中和。怀里躺着一只狗狗,很粘人,很难想象是一位看过人情冷暖的老狗,呼噜声此起彼伏,真好。人真复杂,就像那句话,能者多劳,给了你更多的意识结构,不可避免就承载了天马行空,啰里八嗦想法的使命。

果然,拉上窗帘,点一支香薰蜡烛,手边放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打开音乐播放器,想法又在悄悄发芽了。其实这些到了晚上都不需要,没办法,一丝白天的气息都会敏感,这些都是为了躲避、洗去那些气息,告诉我,已经是晚上了,梦境结束了。

不,今天的梦还没结束,只是短暂的享受一下现实。一点也不喜欢做梦,梦里有太多使人疲倦的东西,袅袅无期的期望、等待攀登的高峰、行人做事的条框,那里只有对的,没有好的,对的就是好的,是这样。为什么有那么多抑郁的人?大概他们都沉溺梦境没能醒来。偶尔做点好的,让自己清醒的事,管它对不对,发呆也好、放纵也罢,都是为了为梦境行走的自己多一分胜算。

为什么醒不过来,不怪别人,不怪这梦。你自己的选择,梦太美了,你也就追随着去了,乱了眼,乱了心。你看,明明是顶好的晴日中静谧无人的屋子,什么也感受不到,这香薰蜡烛的火苗却摇曳着一直没停。小心翼翼的呼吸,小心翼翼的把想法输进屏幕,小心翼翼的从它旁边拿走本属于我的奶茶。那晃动的火苗在像我宣誓他的主权,多么不讲理,多么顺理成章。

为什么要小心?什么也没做错,凭什么退让的是我。没办法,说出的这些控诉,被越来越剧烈摇晃吞没了,我妥协了,再一次,每一次。还是等待夜晚吧,等待属于我的现实,还是有私心,想把这艰难、漫长、妥协的梦做好。毕竟,谁管你在现实是什么样的呢,大家都在梦里相遇,在梦里过活,梦和梦的相遇早就注定了动荡的开始。

它还在晃,一直晃,没人关注也要晃,越晃越剧烈,刻意的要引起我的注意,好,我确实注意到它了。我在想,也许就这样晃到自己燃烧完吧。看着它,此刻,我们的梦境交织了。只不过,它比我醒来的要早一点,我晚一点。它予我以倔强,我予它以文思。

寥寥一生只不过梦境一场,或早或晚,或浓墨重彩或工笔白描。指不定哪天我们就在哪场梦里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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