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的圆桌派讨论的是失恋这件事,标题是失恋是一种病,文涛甚至认为失恋这是涉及到国计民生,往大了说离婚,对孩子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他谈到自己曾经失恋的状态,一个人开启了自虐的模式,从武汉大学徒步走,原本以为自己想去的是另一个地方,却没想到走来走去又走到了女方的老家。这样来来回回的消遣着内心不知是苦闷还是别的什么,痛苦倒是真的。
而蒋方舟就可爱的多,她的恋爱总是以和平方式结束,如果你要跟我分手,那么我们聊聊吧,聊聊为什么要分手,是我不好,还是你不好,这事说明白了,才是对彼此都好的方式。
梁文道则更平和一些,难过是应当的,但不至于过不下去。
而李玫瑾老师相当清晰,她说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找个怎样的人,应该是不相上下的,不能比我高一些,那样我可能接受不了。
对于恋爱她这样解释,恋,在情感里是一对一的情感,爱是非常多的,而恋是非常少的。换句话讲就是生活中恋真正能成功的不多,在我的成长过程里,我心里有一个人,永远有他一个地方,不一定是婚姻,所以真正的恋是可以不成婚姻的。但是心里喜欢你,看着你快乐,我也就快乐。
还有一种呢,更多时候我们是在交朋友。所以一开始就要像交朋友一样,你爱看报,我也爱看报,而我们愿意在一起看,这就是爱的一种。如果有天,你说不想跟我看报了,那就算了,这个状态应该是互不拉扯的。
这是成熟的恋爱。
圆桌派上,还讨论了几种失控的失恋方式,比如自杀,比如杀人。
自虐这个问题,蒋方舟表示这个里面肯定有一种这样的成分,就是我想报复你,想在你的生命里留下我的样子,想让你一直记得我。
而我觉得还有一种是,自虐是自我消解的一种方式,我觉得这个观点比较正。因为报复性的行为归根结底还是想和对方发生点什么,你越想报复对方,其实就越跟对方扯不断。
而自我消解呢,则是通过一种相对来说比较自残的方式把那些痛苦排解掉,肯定这里也有成分是让很想让对方知道我在做这些事,让对方回心转意;但更多的我觉得还是发泄痛苦。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处可以说自己的痛苦,更不是所有人都想听,有些时候有些情况你就是得自己消化,你消化不了,自然会走的比较极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病态啊,以前我也无法理解,但今天看完这期我倒觉得可以理解了。
文涛老师也举了一个自虐的这种例子,当时还上新闻了。说是有一个农村的男生,因为恋爱跟自己分手,受不了决定自杀,而自杀选择的方式是铁锅炖自己,最后炖着炖着给自己炖乐了。因为自己在锅里,没人给添火,根本死不了。
杀人的那就属于更偏激一些,多半是在恋爱的过程中,某一方的付出过了头,而另一方索取完了之后就把对方弃之不顾,因此才萌生了杀人的念头。这个时候失恋它确实就是一种病了。
其实圆桌派这次讨论的主要是失恋最让人无法接受的部分,也就是整个痛苦的过程。想象着你正播放着甜蜜镜头,对方突然单方面向你宣布暂停,搁谁谁也受不了。
蒋方舟的比喻很贴切:分手这件事,提出的那个人不论怎么温婉,都相当于向手无寸铁的另一方开了枪,挺残忍的。
李玫瑾老师也举了一个离婚的案子,说一个从大学同窗,到毕业创业,到创业成功的两个人,因为男方爱上了自己的秘书,这个女方知道丈夫出轨,于是起诉离婚,离婚后孩子归女方,公司归男方,这个时候女方认为对自己不公平,于是以孩子又起诉了男方,结果没想到男方带着孩子消失了,公司也卖了。
这下这个女的就崩溃了,她就到报社去求助,求助各种专业人士吧,大家给她出了很多办法,比如冻结资金啊之类的。到了李玫瑾老师这里,她表示自己其实不太想说什么,因为自己说的不一定能够得到大家的同意。
但后来在大家的要求下,她还是说了。她只问了这个女方3个问题,第一个是你28年的人生里,有8年是跟这个男人过的,那么,也就是说28岁是有20年没有这个人的,你活的好不好,能不能活?
第二个,这8年里,和那个女人相比你其实有很多优势,你们同窗四年,创业成功,还有一个儿子,但为什么他还是离开了你,你有没有考虑过这里的问题。
第三,你现在28岁,就说活到70,你还有40多年,你就这样找孩子找他,找到以后你们俩人是什么结果,很可能是继续诉讼,孩子在你们之间继续分裂。
当伤害已经造成并且无法避免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别让这场伤害继续下去,即使止损,对自己更重要。
我跟朋友说自己对这期完全没有共鸣啊,她说她也是。我俩相视而笑,又说一定是活的太健康了。
后来我想了想,我这个人属于反射弧比较长,就是失恋这事在最初对我的影响没那么大,我的副作用都是随着时间开始与日俱增的,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真心希望你看完这篇的你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