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lon有两个兄弟,但母亲最宠爱的是她。一方面她凭着才华横溢无法无天,另一方面又温柔体贴,一看就知道背后有个很宠溺她的母亲。我很喜欢那些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天马行空的想法,但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一个非常安稳的童年。她对大多数的影响完全与社交无关,更不是在知识层面,而是气质上的一种本能的影响。她身上有一种暗中萦绕的警觉,那种敏锐甚至想人想起了蛇蝎的毒信。她既爱出风头,又对这种表现欲引发的关注感到莫名厌恶。honlon是个如此俊美的少年,就好像她的存在不仅象征着创造力,甚至还可以阻挡住瘟疫...她是一切美好寄托的化身。
佛洛伊德仅有的两次婚姻发生在20几岁的时候,但他一生中却有过差不多13个孩子和数不清的情人。79的他坚称自己只有两三次真的坠入爱河。第一个女友,三个孩子的妈妈,富有、喜欢冒险、魅力无穷。第二个,野性、浪漫、让人难以捉摸—对于任何一个满腔欲火的年轻男子来说,她总能为他们带来灵感和启发。她是天生的缪斯,是灵感之源。
带着她那番特有的警惕和谁都不欠的姿态,时而羞涩,时而夸张,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另一边的培根时而搞怪、时而嘲讽,身上那股蛮横直率莫名的使其更加魅力逼人。然而在交锋却远不止于此。22岁以后,绘画开始越来越注重细节,而且风格也渐渐稳定下来,少年的无所拘束、天马行空的画风一点点向规范靠拢 。在刚认识的期间,她们之间的关系亲密而又活跃、复杂而又炽热。三十年后,关系破裂。正因为生活太平庸,所以与其甘于湮没,还不如努力从中创造出一点宏伟。除非你急需用钱且通过赌博发了横财,否则就无法理解赌博那种巨大的魔力。only by going too far can you go far enough.
快三十岁了,感情生活依然一团混乱,混乱、狂热、困惑的自己,意识到当自己的生活处于高压状态时,就远离了人群,离开人群后仿佛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31岁,又结了婚,因为他女友如果不结婚拿不到她父亲留给她的钱—技术性原因。那段时间一切都让人陶醉,充满激情,处于热恋。佛洛伊德的事业蒸蒸日上,在伦敦和巴黎都博得了很多重要人物的认可和赏识。再加上魅力非凡、八面玲珑的培根相伴左右,佛洛伊德的生活多姿多彩,充满了未知,痛并快乐着。你必须全心全意的爱她,才能得到最好的那个她,否则会陷入一团乱麻。两个性情反复无常的人,婚姻最终会走向破裂。培根与莱西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灾难,他们用一种极端的方式相爱,全身心的迷恋着对方,仿佛病入膏肓。尽管生活充满混乱,不停地搬家找工作,但这段时期却让他找到了作为艺术家的真我。莱西越是疯狂暴力,培根似乎越爱他。他渴望被羞辱,渴望彻底的失控。唯有莱西能帮他实现这一切。他们之间的暴力只和性有关。即使结束了恋爱关系,他们在情感上、心里上还有性生活上都仍然纠缠不清,他们之间的暴力也没有消减。佛洛伊德在艺术道路上的探索的过程,他开始猛烈的反拨感情,这让很多人都感到他肖像画中的残酷与无情。其实在很大程度上便是他试图摆脱天真烂漫的过程,长久以来,他一直在努力控制而不是压制内心最炙热的情感,而不是压制—这种情感来自于亲密的诱惑,来自于长时间的亲近。
创作一幅画其实无异于策划一桩犯罪活动,二者都离不开诡诈、预谋和作恶。被别人不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自然的亲近—相似的社会地位阶层,波西米亚风格。马奈会将明艳的色彩直接大块大块的刷到画布上,而不是按传统技法那样不厌其烦地一层层由深色画到浅色。他的满不在乎中除了情欲还包含着一丝干脆的暴力,仿佛有一种看待爱的方式就是把爱当成一记猛烈的侧击。当马奈因他对传统那般随随便便、玩世不恭的态度—即使是对如维拉斯凯兹和德拉克洛瓦那样的偶像与榜样,而初尝成功的甜头,德加仍然在苦心钻研那些古老的伟大画家。
德加就读于巴黎最好的学校路易大帝中学,莫里哀、伏尔泰、罗伯斯庇尔、德拉克洛瓦、席里柯、雨果、波德莱尔都是那里的杰出校友。他聪明而活力,对自己要求极高。马奈走出那个密不透风的自己,步入到身后那令人迷醉的社交世界,并与这座壮丽奇绝的城市沉入了爱河,变成了剧院和咖啡馆的常客,经常在大街上溜达闲逛。艺术观念变得包容变通。这个世界上最难的莫过于做自己,尽管精心构筑起自己的社会形象,但这依旧无法掩盖难以直面自我的事实。马奈是个纨绔子弟,爱这座城市胜于一切—它的个性、它的伪装、它的秘密、它的幻像,如此这些都是巴黎在第二帝国背景下的生活万象,这座城市充满着紧张与矛盾,极端戏剧性的场面总是在这里轮番上演,一切都在动荡不安中。19世纪60年代初,马奈曾一度几乎每天都要与波德莱尔见面,对其的影响关乎情感和性格,也关乎一些更为理论化和纲领化的层面,波德莱尔看起来疲于享乐,内心却饱受折磨,作为一个对政治毫无兴趣的空想家、酒色之徒,他对于流浪者和社会底层人民却包含一种人道主义的同情和关怀,仿佛一个殉道的魔术师。(批评家、诗人)
马奈天赋极高,而且这种天赋伴随着一种强烈的反叛,但是他个性太过软弱,被批评打得垂头丧气、茫然无措了。没有任何一个19世纪的作家曾遭受过马奈这般残酷的批评。对于一个渴望得到公众承认及官方荣誉的男人来说,这样的遭遇无异于晴天霹雳。
只要在同伴的创作中发现了一丝大胆突破,所有人都会跟着沾光。马蒂斯是无秩序的化身,他代表一种与传统全面粗暴的决裂,他就像一个带着傻瓜帽子的骗子。背叛是一种诡异的亲密。追梦之旅里必需的元素—热情与无情。艺术不应该只是外行人和鉴赏家的消遣,应被视为一种充满阳刚之气的追求,刚健有力,拥有改变世界的无限潜能。
生性独立、放浪不羁,对那种传统的女性观充满鄙视。具有攻击性,令男人过目不忘。独立性极强,才华横溢,但性格里还有一种向男伴屈服的倾向,受虐倾向让她每分每秒都享受其中。目光敏锐,天生拥有不凡的感知力,忠实于后现代主义原则。如此强大的女人竟把自己摆到那样一种附庸的位置上,全心全意照顾波洛克的生活同时不遗余力地向前推进他的事业—能量非凡的搭档,虽然面临波洛克的无助,但克拉斯纳更为他几乎高不可攀的艺术理想而热血沸腾。成功的降临总是突如其来,会有几位善良的天使伴你左右,为你铺平前进的道路。1943年,波洛克(32岁)突然间的焚膏继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这场用汗水换来的个展却在生意上栽了跟头,整场一共只有一副作品出售。不过,至少有八家刊物就这场个展发表了评论,《纽约时报》《纽约客》《纽约太阳报》《党派评论》《国家》,一夜之间,所有人似乎都开始关注现代艺术。所有的赞许,所有鼓舞人心的评论,都无法转化为真金白银的成交,这并不能让波洛克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他和克拉纳斯照旧得捂紧荷包。为佩吉做的壁画效果炫目不已,画面节奏感极强,一次关于灵感、直觉和冒险的创举,一次勇气十足的创举虽然过程充满了痛苦。这次成功同样有代价,波洛克喝的酩酊大醉后朝壁炉撒尿,许久以来,困扰着波洛克的精神问题一直未曾好转,而打入佩吉身边上流圈子的社交压力在一定程度上更加剧了他的病情,这群人里不仅有阔气的藏家,还有许多欧洲艺术家,和各色放浪形骸的文化人。在把波洛克拉入到自己这个既令人迷醉也让人迷惑的社交圈子后,佩吉接着便对他展开了引诱(佩吉向来不加挑选的多情是出了名的)。佩吉穿的雍容华贵,大肆抱怨自己的宿醉不适,她那股傲慢自大又漫不经心的姿态点燃了德库宁对打扮时髦的有钱人的根深蒂固的憎恶,佩吉参观时,德库宁始终沉默寡言。
一个天才走了进来,而且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号角响起,最伟大的斗牛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