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谈爱情的女人,最后嫁给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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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给我来电说,“秀,我梦见你结婚了。我是伴娘,可新郎吃我的醋。我就对新郎说,你要对秀好,不然我就把她抢回来,你就没老婆了。”

阿美,性别:男,我的发小、死党,我们从小在一个村庄里长大。

一个发自内心关心我的好友,某年春节凌晨四点,我突然想去海边看日出,我电话给他。睡梦中的他,一刻钟以后就站在我面前了。

他是一个五星级酒店的糕点师,每年会亲自做巧克力或是饼干快递给我。

我熟知他生活每个阶段的人生大事,比如什么时候遇见爱情、什么结婚、什么时候买房……

我在电话里和阿美说,“新郎长的如何?你把他画下来,你有问他地址了吗?告诉我地址,我直接去找他。”

阿美说,“新郎长得很好。还来不及问地址,梦就醒了。”

我的发小,谢谢你,做梦都想把我嫁出去。

01

尼采曾说,“婚姻生活犹如长期的对话——当你要迈进婚姻生活时,一定要先这样反问自己——你是否能和这位女子在白头偕老时,仍谈笑风生?”

其实婚姻就是找一个以后几十年都能好好说话,并且说不腻的人。

我完全不理解我的父母的婚姻,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们向彼此吐露心声,他们好像也不需要情感交流。

我爸发泄愤怒的方式就是家暴,我妈、我哥、我曾经全都是受害者。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男人,据说多年前外公、外婆极力反对。

我爸好面子,性格外向,为人仗义,对外人掏心掏肺,对自己的家人要求苛刻,脾气火爆,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我妈喜欢唠叨,有轻度洁癖,勤俭持家,完全奉献给家庭,从来没有自我,一直在忍受各种生活的不如意。

两个没有情感交流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半辈子,在有彼此的世界里平行的活着。

无话可说,是一段婚姻疏远的开始。当两个人越来越沉默,就再也不会去关心对方,在一段没有温度的婚姻里,将就一生。

02

看《无问西东》的时候,看着影片里的高中老师许伯常和刘淑芬夫妻,他们的婚姻糟糕到了极点,分床睡,分开吃饭,所有的生活用品都各用各的,没有必要的时刻全程无交流。

这岂止是没有温度,可堪比寒冬腊月,每天都活在零度以下,人心当然会冷。

就像电影中刘淑芬对许伯常说,“外人只看我怎么打你骂你,可他们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的我。你是用你的态度打的我,你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每个恋人都是一所学校,有的人取得好的成绩,有的人却越来越差。

因为你,我变成世界上最糟糕的人,这是世上让人最绝望的婚姻,没有之一。

一开始许伯常想悔婚,刘淑芬不甘心自己多年的付出付之东流,她以死相逼获得婚姻。但没想到,这才是悲剧的开始。

许伯常是个好老师,好邻居,对所有人都好,唯独对自己的妻子刘淑芬冷若冰霜,即疏离又防备。

影片中有一个镜头,两个在家门口的小巷子里相遇,以为王敏佳以死的刘淑芬在恐惧中,神情恍惚的从许伯常面前走过,许伯常的眼神里是有一丝担心的,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绝望的刘淑芬走到院子里,投井自杀。看到这一幕,我觉得这段婚姻就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划在刘淑芬的心上,不止伤痕累累,还把刘淑芬逼成一个歇斯底里的泼妇,一个对王敏佳报复的刽子手,最后,连自己的命也丢了。

前两日我还对老爸说,“请你对我的老妈好一点。”老爸说,“她不值得我对她好。”

我的内心特别悲凉,这样的婚姻何必去结呢!我想到了罗宾.威廉斯的那句名言: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孤独终老,而是跟那个使自己孤独的人终老。

03

前段时间西安的好友小麦跟我分享了一首李宗盛的《晚婚》,有几句歌词我印象深刻:我从来不想独身,却有预感晚婚,我在等世上,唯一契合灵魂。

小麦之所以分享给我,是我们两个都是大龄未婚,都想找到唯一契合灵魂。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自己共伴一生的人是什么样的?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想找一个能够随时随地好好说话的人。

韩寒说,“爱情的副产品就是废话,愿你这一生能找到一个愿意听你讲废话,愿意陪你讲废话的人。”

我曾经在日记里写道:我希望能够平起平坐的春天里,遇见一份对等的爱情,势均力敌,一切都刚刚好。

我相信我等的爱情会来,我会遇见你,会记得你,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而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

所以我知道我这样一个谈论爱情的女人,最后也会嫁给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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