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天

静静地摩擦着手上的佛珠,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觉扬起了唇角…

我叫严峻,打小便是一个瞎子,全瞎的那种,家里经济条件有限,没法去专门的盲人学校,便在这小城落了脚。

“嘿,严峻,我要去食堂了,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带。”班长一下子跳到我跟前,“都行,你去吧,下雨了,注意点。”伸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把饭卡拿给班长。小城还是这样子,初春雨便下个不停。

“哎哎哎,那不是你班的严峻么,又坐在那等着人家带饭呢,真是的,都瞎成这个样子了,还来上学,也不知道装给谁看,要不是帮助他能加学分,他以为他谁啊,不过,他长的还真是好看呐,可惜了…”不知道哪班的小姑娘又在说悄悄话了,却又恰好不好的被我听到,嘴角不禁自嘲的笑了笑,窗外突然袭来一阵冷风,似乎还夹杂着些细雨,冷,都三月了,还是那么冷吗?

下午,午休后,想摸着杯子喝水,却突然触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嗯,是谁,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知道我是一个瞎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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