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寻求刺激的基因欺骗了我们

你买过彩票吗?不论是福彩、体彩还是双色球都算,我买过双色球。至今没有中奖的记录,但是在看到网上有大奖开出的消息的时候,或者在某个特别开心或特别不开心的日子会去买上一注。当然我可能属于个例,每次去彩票中心会看到屋里拥挤的人群,也经常看到百元或几百元的下注的人。而放眼全球,各种赌博的模式,赌球、赌马、赌场等等,我们会发现,赌博是全球性的。

为什么我们会通过糟糕的赌博来寻求乐趣呢?相关人员研究发现,对赌博的热爱只不过是我们从冒险中找乐子的一般倾向中的一小部分。任何喜欢把车开的稍快一些的人都明白高速行驶会有一点危险。广告里也是经常能看到攀岩和蹦极的人,却很少有正面宣传小心谨慎的人们在起居室里戴头盔和护目镜的镜头。

我们对风险如此痴迷,甚至于不惜代价来冒险,为什么呢?一部分的解释是,我们的算术很糟糕,似乎不能正确计算概率。人类的统计能力很差,我们在风险分析方面还存在很多问题。比如我们怕飞机坠毁胜过对车祸的恐惧,即使死于车祸的概率高的多。扔硬币的游戏时,一连5次都是正面,我们还是相信下一次更可能是反面。

于是我们遇到两个未解之谜。一个是,我们为什么能从冒险中找到乐趣?另一个是,我们对那些风险概率的计算能力怎么这么差?

科学家研究人类进化史发现,在自然环境中,如果冒险是明智之举的话,人类和其他动物会甘冒风险。我们就是那些离开洞穴,冒险成功的人们的后代。我们的基因是通过让危险变得激动人心来引诱我们冒险的。坐过山车或骑摩托车时,我们总会感到震撼刺激。冒险能够激发大脑中的一个生化奖励系统,生产出多巴胺这一让我们感觉十分美妙的化学物。

冒险行为刺激着多巴胺奖励系统。一些人的系统生来就被他们从冒险的来的沉醉感给削弱了。天生具有这些不寻常的多巴胺受体(因此会降低快感之途上的刺激感)的人为了寻求多巴胺高潮会采取极端的形式。他们是冒险迷:蹦极者,赛车手或探险者。

有的人称之为求新基因。甚至有证据表明,这单个的基因在一个人群中的普遍程度与这群人迁徙的远近之间有密切的联系。我们中的一些人比其他人更喜欢来一次过瘾的蹦极。即使是那些拥有标准数量的多巴胺受体和正常水平冒险分子的人也对这种冒险的冲动没有什么免疫力。所以游乐园和赌场才有如此广泛的感染力。所以,我们爱冒险,是因为我们的基因里自带的。

我们的基因甚至得寸进尺,把一种毫无理由的乐观主义植入我们的天性,而这反过来又会诱使我们常常高估自己取胜的机会。作为一个群体,我们多半是普普通通的一般人,这是一个数学上的事实。但当别人问起来的时候,我们会很自信的宣称自己会比其他人活的更长,更少得病,甚至认为自己买彩票能中奖(当然有人确实中了)。通过制造不现实的信念,基因唆使我们去冒一些我们本来不会去选择的风险。所以我明白自己和彩票中心的那群人一样为什么会坚信自己能中五百万啦。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我们需要解决,为什么人们做冒险决定的能力那么差?研究人员发现,人类在许多风险上的判断失误都有一个共同的原因:我们生活的世界和祖先们的世界已经大不相同了。

比如我常买的双色球,其实中奖的概率是1774万分之一,但是头奖是五百万甚至会更多这个信息的刺激,所以每次购买的人仍然趋之若鹜。

看到别人的中奖信息的时候,我们的大脑想象不到现代人口的巨大规模,它们在我们的基因中从未出现过。本能告诉我们,自己的运气也差不到哪儿去,所以也许我们也应该效法那些中奖者。可事实是我们中奖的概率比想象中要低得多。

所以,我们要如何与我们的基因做战呢?想要做出正确的行动,首先是要清楚分析局势。当我们想要赌博,买彩票甚至保险的时候,我们要确保明白了这些产品是怎么回事,确定它们比我们出的价还值的情况下再买。

我们要想在不确定的领域中胜出,我们必须依靠数学分析。虽然大多数人的计算水平达不到要求,但还是有充足的书籍和网站的资源可以帮助我们。我们必须利用这些资源,而不是相信本能。

当激情涌上心头时再实施控制常常为时已晚。意志力在强大的欲望面前更是常常退避三舍。控制住自己的关键在于预先采取措施来制约体内的赌博的念头。如果实在喜欢赌博,要想赢,我们得预先决定好可以输多少,然后要确保我们绝对不能超过这个底线。作为普通人,就别惦记从赌场赢钱了,没有输到底裤都掉了,就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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