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抗疫日记 纺织城遇俩沉默美女【严建设】
2022年5月29日星期日。晴。
今天西安临时社会面管控解禁第40天。自封控以来,今天西安是第155天了。今日西安恢复如初,照例新增本土0例、新增无症状0例、现有确诊5例。还是风平浪静平安无事,大家自由来往。#西安抗疫日记#
早上顷接电话,是四美坊高泉高总打来的,他说自己也是刚从榆林回来,说好久没见了,约了三石丫子中午共进午餐聊聊。还有个叫唐伟的唐总也一块。我说好呀好呀,问他定在什么地方,他说是他开车来接我,接到以后再说到哪里去吧。他到了再给我打电话。
然后再接到电话时说是已在车库门口。我就迅疾换穿了衣裤。拿了手机、相机疾步走到车库门口去找,结果左看右看不见人。电话问,他说就在车库门口,然后说是让我给他发共享实时定位。我发了后发现他在另个车库门口。我们共车去了纺织城国际艺术区,在那里转了一圈。三石丫子坐在车里。
三石丫子从小就很有艺术天赋,其工作之余,潜心丹青书法孜孜不倦。今天拿了两副镜心墨宝相赠,感谢他!
三石丫子说,前段时间,自己在家里画了幅画,他觉得没画好,废了。就在上面胡涂乱抹,甚至还用钢笔在上面写了字。准备卷起来扔的时候,突然发现画面怪异很美。留了下来,拍照给我看。
我一看整个是个毕加索风格,是个超现实主义、自然主义的综合抽象派画风。比较他以前用心画的那些画,意境和感觉都要强。其特徽是极端追求物体的客观性,以时间和瞬间来呈现物体的真实性。注重光和色,笔法自由,强调笔触。乍一看画面上有十几个怪异的人脸。我年轻时曾做过一个梦,梦见天幕上全是人眼睛。
周老师说,要极俭省的画出一个人的特点,最好是画出他的眼睛。倘若画了全副的头发,即使细得逼真,也毫无意思。虽说有道理,但其实未必。
看到他的画作,我肃然起敬,马上想起梵高、莫奈和毕加索。叮嘱他,这幅作品可能是他画风走向艺术巅峰的开始,不敢乱丢。如果可能,就试试照这个画风延续吧。
纺织城艺术区里有个卖摩托车的场所。
摩托车现在贵得怕人。价格见长。十几万到30-40万的比比皆是。有辆三轮摩托车都卖到80多万,顶得上一辆中高端的豪车奔驰宝马了。也跟现在时代潮流相吻合。如今流行骑摩托车,禁摩已成了过去时。年轻人光膀子骑摩托车带个露大腿的性感美女突突突在大街上很拉风。有些头盔都是定制的,花不少钱。
卖摩托车的男服务生,跟定我,反复问我心理价位是多少、预算是多钱。我说我不买。我即便是买也是买最便宜的。你们倒是赶上好时候了。
1985年,我和一些朋友玩摩托车,主要玩的是原地转向。在新城广场当年的沙土地上。是疾速前进中,稍加一脚油,拉空档左脚点地,并向左迅即扭转车头。搞不好就摔一跤。
当年好点的摩托车比如本田GL-145也就5050元。一般的铃木、雅马哈2000-3000块左右搞定。
当年几乎所有玩摩托车的人,右腿小腿肚子都被排风管烫了一个大疤,我也难以幸免。一直到现在快40年了都难以消除。所以看一个人骑摩托车否,看他小腿肚子即可。而当年玩摩托车的人。有的受伤残疾了,有的去世了不见了。
那次是杨伯虎和其妻陈璞约我去鲸鱼沟游泳纳凉吃烤肉。我带了妻子同去。乡村柏油路上几乎没人,但路况不是很好。我驾驶那辆本田GL-145,最快行驶到175公里/小时。车子不像是疾驰,倒像是在公路上弹跳前行。
半路上,在一个三岔路口树丛盲区冲出一辆三轮车,我一个急刹车,忙中出错,把小腿肚子烫伤了,没法躲。当时就起了个大泡,像肉包子那么大,游泳时溃烂了疼得很。
当年我们四人拍了一些泳装照。去彩扩部洗印时,那老板希望他多洗印放大几张女人泳装照片展示做广告用。我拒绝了。当年我和妻子均29岁了,杨伯虎和其妻子陈璞可能也就25岁。
此次我们在纺织城逛的时候,我边走边拍,跟他俩走散了,遇到了俩沉默的美女。
一位穿黑色吊带背心一位光腿穿蓝裙子,在那儿用手机互相拍照。然后我跟她俩比比划划用哑语搭讪交流,拍了几张照片。简单的哑语,那种最简单的我还会一点点。也是忽然想起来的。拍摄时我先给她俩摆泡丝做示范,希望她俩跟墙上的涂鸦互动。
纺织城邂逅美女我丝毫不奇怪,奇怪的是没邂逅美女。遥想40多年前,我一哥们名叫史广军的说,你没女朋友只管来我们纺织城。纺织城女娃多的是,几个大纱厂满地都是纱女。随便去个俱乐部、电影院都找得到,只要买包5分钱的咸瓜子。
当年我们把东郊纺织城叫做粉黛城、把西郊叫做电工城、把南郊叫做文教城、把北郊二马路叫做哈姆来拉丁区。见面问候语差别很大。前文曾叙。就不赘叙。
遥想1990年的时候,我在西木头市东方文化茶社当一个所谓经理,也遇到了一个沉默的失语美女。生得白净漂亮,齐耳短发,眼睛亮晶晶的。李长庚介绍说她是刘法鲁的儿媳妇。当年我都不知道刘法鲁是谁,他说是西安话剧院院长。当年我丝毫不懂哑语,交流也只好叫到办公室坐下笔谈。于是学到了一点哑语。
当年刘发鲁漂亮的儿媳相貌有点像如今电视连续剧《白鹿原》里饰演白灵的演员孙铱,个子没有那么高而已。
2007年12月18日我曾去安康教育路上的#安康盲哑学校#做公益,也学到了一点哑语,当年我参与一个世界性公益组织去捐款,那组织捐款100余万元。那学校的校长好像叫做徐兴堂。那学校当年已更名为#安康阳光学校#。
当天美国世界#宣明会#给安康阳光学校为多功能厅建设和康复楼装修捐赠了1056761元人民币。有整有零。
那天是学校的首次开放日活动。世界宣明会驻中国副总监伍杰先生、安康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吴德珠先生等10人出席了签字仪式。签字仪式在一个小会议室里的圆桌上。当天举办了万人献爱心签名活动。
当年徐校长听介绍我是书法家,则盛情邀我给他们留几幅墨宝,把乒乓球案子抬来铺上书画毡,拿来临时买的宣纸、毛笔、墨汁。学校的老师和学生排大队等候。排队的有100多人很壮观。有些学生自己拿的卡纸、复印纸。
我一时写不完,后来晚饭口上,来了俩宣明会的女孩不由分说,把我架着拥出了人群去吃饭。然后15年来我屡屡步履安康,却一直没去过一次那个阳光学校。
15年前我回家后,徐校长打电话跟我说,那笔钱实际上他们只拿到了不到90万。问他为什么?其他的钱哪里去了?他说其他的钱刀子拿走了。这是行规。
刀子是谁?钱能要回来吗?
他说不可能要回来。刀子就是中间人,介绍人、掮客。人家筹谋筹划往来奔波也辛苦得很,肯定要有点费用的。这件事儿你最好先不要说出去,你说出去的话一扩散,刀子们都是互通的,以后我们学校就一分钱捐款也得不到了。
社会上有一帮经理人也就是刀子。他们知道什么机构需要钱,也知道什么人愿意捐钱。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愿意捐钱。比方说开那种娱乐性服务歌舞厅的、开游戏厅的、搞赌博的,或者是暴发户、或者是继承了巨额遗产的。尤其比方说是兄弟俩继承巨额遗产的,其中一个忽然去世,单独继承遗产的那一个肯定会捐点钱。
还比方说吧,中国福利彩票中大奖的都是蒙面人,他们肯定要捐点钱出来的。为何不清楚。再比方说香港的张子强,每次抢劫后都会撒点钱或赃物在地上随便人捡。有次撒在地上的是十几块昂贵的劳力士手表。往事如烟。
我仨逛了一圈,然后找了家餐厅,高泉高总定了个简餐。有石锅泡馍、油饼以及几样炒菜、蔬菜沙拉等。然后那个叫唐伟的唐总也来了。我们4人共进午餐,相叙甚欢,一见如故。
高总恭维我说,他很佩服我每天写日记,坚持不懈,是个好习惯。他现在每天赋诗一首,不管写什么坚持写。我说写诗得有激情,你大可不必每天写。可以不写也可以一天写几首。
高总的诗词比较率性,也很讲究平仄韵脚。其昨日朋友圈发表的是《双子偶题》
常做塞上客,今日回长安。
亲友共相聚,杯酒尽余欢。
前段时间他写了《贺余秀华新婚》、《贺余秀华大婚之二》,兹贴出分享:
任人笑骂与中伤,今朝偏睡少年郎。
尔曹身与名俱灭,老娘诗篇万古长。
其二
虽万千人吾往矣,拼将残躯付相知。
啼笑怒骂寻常事,几分快意几分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