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匡的卫斯理小说

白素

白素是个什么女子，借黄而皇之的话说，是个万中无一的女子。且往下看。

卫斯理和白素被黄堂拒之门外的时候，白素说“只可智取，不可立敌”。

黄而皇喊道“末将通名!”

白素答“小女子姓白名素，请教阁下高姓大名?”正对了黄而皇之的胃口，且十分礼貌。

卫斯理不知黄而皇之变了声音，白素却听出了，黄而皇之夸她“有点门道”。

白素猜黄而皇之的身份，说黄堂是他的兄长，名字取于“堂而皇之”，黄堂占了“堂”，所以他自然就是“黄而皇之”了。且还猜出黄堂父母知道黄而皇之之后不会再有孩子，触动了黄而皇之的伤心处，引得黄而皇之大哭。

一个女子，猜中了你的迷，戳中了你的伤心事，怎能教人不欣赏?

所以，怪不得黄而皇之认为九天仙女也比不过白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