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大扫除

      今天要去学校打扫卫生,8点30分到校先在钉钉上开网络视频会,再打扫卫生。

        昨天晚上老罗打电话给我说要搭我的车,我非常为难纠结,但还是答应了,不好意思拒绝,难得一个朋友,怎么好说:“疫情这么严重,还是各开各的车吧。”她好不容易张一次口,这样回拒,让人多不舒服。

      其实我并不担心自己是否得病,也不那么担心自己的生死问题,我只怕自己得了会传染儿子,儿子的身体一直不是太好,经常感冒、咳嗽、腹泻,这半年又是高考的关键时期,可不能因为我而染病,哪怕万分之一我都想去避免。这个寒假除了1月21日,22日去学校值班出去过,后面一次也没有跨出家门过,想着等疫情过去开学再跨出家门,呼吸外面的空气,真没想到学校突然来一次卫生大扫除,非逼着我走出家门。唉,我连口罩都没有,疫情以来,别人都一哄而上抢购口罩,我想着自己不出去,也就没去抢购,估计抢购也抢不到。好在家里有几个以前买的防寒用的布口罩。就凑合着用。

        想跟校长请假不去,又找不出正当理由,最后想到前晚睡觉落枕,脖子肩膀疼,就以这为理由吧,请假词在脑海里写了很多遍,还是没发送给家长。

          我也不停安慰自己,文山总共也就两例感染者,市区才一例,另一例还远在西畴,怕什么呢?大家都没感染,在一起也没事。我不过是喜欢疑神疑鬼罢了。

        到了学校,老罗竟莫名在地板上摔一跤,要在平时我马上就会上去扶她,但今天我首先愣住了,等老罗喊我,我才过去扶她。唉,我是多么不近人情啊!

            操场上停满了车,却不见几个人,老罗有点慌张,一再问人都到哪儿去了了?一再一催说去会议室。我告诉她在钉钉上开视频会议,不用去会议室,大家可能都在车上。老罗始终半信半疑,而她又找不到自己手机上的钉钉,说早上找到了,现在又找不到了。我说你找嘛,肯定能找到。

          8点30分,钉钉视频会议开始了,我们的电话前前后后都响起了铃声,我们都是第一次用这鬼东西,不知怎么用,按了绿色接听键,却又都被挂掉了,没声音了。操场上的几个人却茫然无措,你问我咋回事,我不知道,我问她咋回事,她也不知道,大家都是第一次用,一头雾水。好在大家的手机又都前前后后响起铃声,按照提示接通了,里面有画面,现出几个戴口罩的人头,声音隐隐约约。

        因为车停在最外面的小操场,所以不想回去车上看视频,就和老罗在教学楼的走廊里边走来走去边听,不知怎么又断了,不知怎么连上,想问别人,旁边只有老罗,问也不知道,只能自己瞎点,居然又连上了,但仍然只看到几个戴口罩的人脸,声音却是一点都听不见。操场上渐渐有几个人了,大家都听不见声音,好像操场上人说话的声音倒回响在视频里。大家干脆不听视频里在讲什么,围绕冠状病毒开起玩笑来,听着大家的玩笑,觉得病毒似乎离大家很远。

        大扫除共分5组,分别打扫新建好的女生宿舍楼一、二、三、四、五楼。开始打扫之前,我一直都以为这次大扫除随便应付一下,走一下形式就可以了。真正开始之后,才知道不那么容易,一会被组长指派做这,一会被指派做那,后来指派我把别人扫过,用水清洗过的房间,再用抹布去抹一抹,主要抹门,门把手,窗栏杆,洗手池、电灯开关等,争取不留死角。

        我觉得组长过于认真,也觉得这话太烦琐,房间太多,污渍也太多,怎么抹都不那么干净。但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昨晚老公还跟我说干活要随大流,别人怎么干就跟着怎么干,不是组长就不要指手划脚。我默默地一间一间地擦起来,其他人还在冲洗房间,真希望他们冲洗干净些,好让我不那么费劲,或者冲洗快一些,来帮我干。

        其他组陆陆续续干好了,我几乎绝望地一间一间地擦,一遍一遍地洗抹布,任手在冰冷的污秽的手里浸泡。最后终于把房间都擦完了,这时大家的活也接近尾声了。把二楼的污水扫到一楼,谁知组长后面又来告诉我们二楼的公厕没冲洗,我们又回去冲洗。

        从9点多干到12点多,将近一点,才结束,我们组最后干完,干的快的差不多只用我们一半的时间。不知是我们太认真,还是效率太差。我想,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讲方法,讲顺序,提前有个规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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