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一会儿

这几日小儿拉肚子,一天拉几次。吃药了,贴贴了,不管用。去诊所准备想着打针的,医生说,“病毒性的,像这么大的孩子,打消炎针也没啥效果。有一个过程。”

但是,我儿尿个尿都能拉一片,没两天,小脸就拉瘦了。吃药吃不下去,看见药就哭,硬灌就吐,为难的我不知怎么办好。

白天拉就拉吧,在院子里,爱往那里拉往那里拉,可是晚上他也拉。拉带点粑粑的清水,尿裤兜不住,然后,床单上褥子上,好家伙,惨不忍睹,臭气熏天。

稀粑粑不好处理,弄不好就会漏的到处都是,就会蹭到身上。我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到腿上,又小心翼翼的扯掉拉拉裤。用软布擦屁股。拉的次数太多,小儿的屁股红红的,一擦就疼。用湿巾擦的时候,他就嚎。不是哭,是嚎使劲嚎叫。我本来就手忙脚乱,他越哭我越急,哭的我焦躁。我本着脸训他,“别哭,你看你拉的到处都是,那么臭。”看我生气了,他带着哭腔喊“妈妈”。

唉,那么一点点的孩子,可怜兮兮的,当娘的也难受啊!

收拾完孩子,处理床单被褥吧。拆洗晾晒,忙得我热火朝天。半下午的时候,正满院子收衣服呢,好友打电话给我,说是到镇街来办事,顺便来看看我,让我到村口去迎迎。。

我的天,我看看自己,穿着拖鞋,衣衫邋遢,连胸罩也没有穿。找来找去,没找到。收拾床的。不知让我放到哪里去了。想着换换衣服的,又怕好友到了村头找不到路。算了,狼狈就狼狈吧。

人家是睡在上铺的兄弟,我与好友那是一个被筒里的姐妹。从九五年初一开始,小三十年的友谊。

好友毕业后留在县城,结婚生子。我兜兜转转十几年,结婚生子,也回来了。不同的是,好友已经是家乡小城的中坚力量了,我则一穷二白的。

我感慨,“早知如此,你说我何必当初呢?早知道人近四十,我要挤破头想留下,当年何必离开呢?一毕业就进入体制内教书,也不用现在费老鼻子劲。”

好友说,“你呀!现在努力也不算晚。努力留下吧!咱俩还能多约约!”

我昨天被几个孩子折磨的动摇的心又有些坚定,“一定要好好搏一把!”

到了晚上,小儿临睡拉了一次,十二点多拉了一次,早晨又拉了一次。一夜折腾的我,身心俱疲。

躺平吧,什么也不想想,光想睡觉。做个小傻瓜吧,要不,就像人家说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但是,靠谁能靠得住呢?不趁着还能搏一把的时候搏一把,一转眼真的人老珠黄,废物一个了。

哇!好难!做梦躺平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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