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而不失顽皮的童年——囧事一二

            第二回  刚记事起的那些囧事

上回说道我自己的出身,虽然有点曲折,但对比那些名人出身的坎坷,那我这个简直上不了台面。可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出生历程,也不要妄自菲薄,总是属于自己的财富,就值得写,值得赋予它价值!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童年,它是必须经历的过程,每个人从出生到老死(先排除非正常性死亡)都经历婴儿,幼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这几个阶段。我们不是神不是仙,不能够直接到青年不可能直接长大,所以我们都有童年。童年应该包括婴儿期跟幼年期,然而我们对于我们的婴儿期是一般不会有记忆的,所以这些婴儿期发生的事只能由长辈或者别人来说给自己听。我的婴儿期不外乎喜欢缠着母亲,喜欢抓头发,喜欢舔自己的手指,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最让我后怕的是还是我堂姐跟我说的,她带我差点掉到尿桶里面去了!(以前农村很喜欢用桶装尿然后把尿当成农家肥)这事我不好多打听毕竟太出糗了。

还是说说从记事起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大部分人是从几岁开始有记忆的,也就是说对自己做过的事有印象的,而我开始有印象的就是我自己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囧事!都说好事不传坏事传,奇怪的是好事不记坏事记。

我家旁边有几间小矮舍,不是人住,是养猪养鸡鸭的,那时的乡里的建筑布局是很随意的,有地就建,根本不会规划也不会在意房前屋后是啥,唯一拿的出手就是“围屋”,这也是客家人最引以为豪的建筑群体!(这留到后面专门讲家乡的围屋)因为房子旁边有猪舍,所以有臭味,但是小时候对于这也不是特别敏感,主要就是,有猪的地方不单是臭而且它有排泄物——尿粪,而农村人又特别喜欢农机肥,所以必定会挖坑屯挤起来。这坑还有点大,幸好当时这坑不是太深也不是水坑。小孩子总喜欢打闹,总喜欢瞎跑,而我也不例外,特顽皮特瞎玩。我有个堂妹跟我同年,但是比我小两月,可是打小就比我高,就算是长大了也比我要高而且高出半个头,就因为这个她不肯叫一句哥,这妹妹真的奇怪!但是小时候我俩是最亲的,因为年纪一样,而且村里小朋友80后的占大部分,邻居也基本没有90后,所以就剩我俩兄妹了,据说我妹总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哥哥地叫,或许是小时候叫的太多,以至于后面不肯再叫了!说来也奇怪,说是她跟我屁股后面,不知怎地那天却是因为我追她,而“跑到”粪坑里了。其实那天也是运气差。一般有人的地方,粪坑上一定会填几个根木板,防止人掉下去,特别怕小孩会掉下去,即使舍主人不弄木板,乡里人也会说,迫于压力,即使再坏的心思,也躲不掉村干部,所以还得先“做个人吧”。话说是妹妹听到二伯姆叫她吃东西,她跟我玩着就不见踪影,我们玩的地方到家必定要经过粪坑。我看见她不见了,也猜到她回家了,然后我就兴冲冲地往家跑,正经过那粪坑的时候,应该是倒霉鬼缠着我,那木板那次居然就这么断了,要想想那时候我才四五岁,而且我瘦,根本没多重,或许真的倒霉鬼附身,木板经过长年累月的尿粪腐蚀,而我成了压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蚂蚱,就这么轻轻地被我脚“抚摸”的木板,“咣嚓”一声,那声音我现在都还有印象,这一声响起后伴随着“扑通”一声,我瞬间整个下半身没入了粪坑中,先不说臭味难耐,那用力爬又爬不起来的无助,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粪坑上空萦绕着我的哭声,我不知道为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掉进来了,因为旁边又没人,我只能用本能反应,先哭再说。虽然我不重,但毕竟是个质量体,有重量它就会沉,我也下意识扑腾了记几下,然后抓着边缘的坑沿,不知道是本能救了我还是聪明救了我,我抓到坑沿后继续哭,那时候肯定还不懂叫“救命”呀,只能按小孩子的常理出牌,只能哭。不知道哭了多久,好像上天也还眷顾我,可能因为轻可能因为粪多尿少,我半浮着,所以抓着边缘不怎么费力,但我还得继续哭,感觉哭了好久,妹妹出来了,妹妹看见我掉进去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她也大哭起来这声音是歇斯底里的,我俩很默契地哭声一汇合一起交织在这臭气熏天而又悲凉的空间里,因为两个孩子的哭声,因为妹妹的声贝大,大人听到了便出来了,二伯姆问妹妹怎么了,她手指着我的方向,二伯姆赶紧跑过来,一把把我从粪坑抓起来,急忙地拉着我去洗澡间。她没骂我,只能看着这副满身脏兮兮不知道说啥,就仔细地帮我冲干净。因为冷还有丝丝怯意,我没哭了只是全身僵了,任凭伯母帮我倒腾,虽然洗了好久虽然洗了好几次,但是身上的猪尿味还是很重,不知道几天才散去。左邻右舍见到我都会问一句,哎哟你小子怎么跑到猪粪坑去了,也不知道是笑我还是心疼我,我也没怎么回他们!父母,爷爷奶奶也没有骂我,也只是说我要留心点。

事后我问妹妹为啥哭,她说:她紧张了,不知道叫人了,只想到哭!哎,我这个妹妹也是一紧张就哭,替我自己笑也替她好笑!这件掉坑的事也成为我童年囧事了!虽然糗但也是珍贵记忆之一!

这章先到这,下回囧事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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