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对面,是一家烧烤店

最近的雨水的确有点多了,而且比往年来的早了点。连续半个月的小雨,虽然陆陆续续,但的确让从不带伞的我习惯性的在双肩包里收拾一把雨伞。喜欢雨打湿脸庞的感觉,如果加点微风,那就太美好不过了。记得12年在长沙上大学时候的一位学长,下雨天总喜欢带着他心爱的雨伞,坐上路车到橘子洲走上一圈。那时的我记得总是在网吧,的确不符合大学生应该有的样子,至于次,一瞬间所有压力集中到快30的年纪,好是后悔当初的不该。

街的对面,是个烧烤店。从疫情爆发以来,他家的生意大不如从前。但是,总有一群人围在餐桌前,神情从期待,到失望,再到期待,再到失望...... 反反复复。当然,惊喜的人总有一个,时而开心,时而惆怅。凑前一看,他们在玩扑克。

他们的年龄都在40以上,坐我隔壁的爷爷有快70了吧,双手已经不忍直视,骨质增生肯定给他带来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拿钱瑟瑟发抖的双手,不知是沧桑岁月的结果,还是赢钱时候激动情绪的透露。与黝黑皮肤相抗衡的,是他囧囧有神的黑眼,以及铿锵有力的语调,我相信这是承当了无数年家庭的责任,为了活着,为了子女,为了生活,在残酷社会里摸爬滚打打造出来的,我们永远只能意会这种经历。

谁也忍受不了肚子饿给人带来的折磨,特别是在有购买能力的当今社会,我想能读到这里的每个师兄都能购买一份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凌晨2点23分,我内心再一次被触碰到了。隔壁爷爷面对最低10元一碗的米线,以6元可以少点量的要求被店家无情拒绝,他说他饿了,嘴上骂了两句该死的肚子。简单的买卖流程,让我陷入内心感触,久久不能平息。过了20分钟,我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尴尬的局面,以及内心的折腾。我以趁手气好的理由,让老板给每个爷爷阿姨准备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线,我偷瞄了一下,他们吃的很认真,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或许每个人都生活在不同是环境中,扮演的不同的角色,处理着不同的责任和义务。想起把西瓜放到橱柜里,直到发现时候坏了才想起忘记吃的奶奶。当时我觉得奶奶小气,我洗碗时候总让我少放点水。后来,才想起奶奶是养育了6个子女的一位母亲,而且是在上个世纪60 70年代。

每到周末,打球结束后我都会去陪他们玩一会。我发现我居然喜欢上他们的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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