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29

我的大哥2021年3月30日1:26:21

这是，继我们一家之后的续集。前面讲的是一家人，也没有主要写大哥。原来没有写，是因为好些事，没有经过证实，这次是我们聊天中，不经意间又能完整的表述。其实多么年我们有类似很多次的聊天，都没有说细数当年的事，这次应该是有感而发，不知不觉就是几个钟，如果是喝酒，应该也是十几支了。而我听会就会觉得愧对于他，有些悔恨。因为本该那样，我却这样，可以挽回，没有如此，事情还是从头说起吧。

大哥，比我大六岁，这个六岁，不是要命的，要命的是当时的环境。因为父母要做事，所以带老二老三的担子在他身上，经常会免不了背，当然也少不了尿在他身上，我现在用的微信图像就是当年他在带时的情景，应该是我三岁，他9岁吧。所以长兄为父的角色这他这里开始了。如果我做过的放牛捡柴农活，那么他应该比我多很多倍，就是因为力气的原因，我现在仍然能回忆当时一起背各种东西的差距。那个年代，力气就是干活的标配。

上学，我们都是初中的受教程度，也都是穷觉得不能再读下去，要想法谋生。但在读书时都一样的因为父母给的生活可怜巴巴的两元钱，而要生活一周的钱只有几毛，还有车费。他因成绩优异去了宝轮镇中学，虽然生活上没有菜吃，要吃自带的菜，一般自带只是补充着吃，可是如果餐餐吃，那也会怀疑，人生还有希望吗？各种板报，也是他书写，就是在他平时的练习的字体，得到了赏识的机会。后面实在生活太差，转到要走路二十分钟的另一个镇上（三兄弟都是同一所学校），刚好遇到学校旁边有一个姑，能够便利的吃饭，我们一般只是吃饭洗碗，而他就算吃饭，也会在做完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再吃饭，在二姑家里，就算一碗面，也比家时的油水多些。这就是当时的生活差距，多一样调料就能感受得到。穷人志短，也是这个意思，主要的心思只放在吃穿上了，没有了其他的关注。

学艺，这是多数的农村人在没有读书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而大哥也是一样，我在读书，他开始了学艺之路。我的听过是有两个师傅，确实感觉有些手艺，因为总有人等他打完桌球再做。也确实听他的师傅想让其又授手艺，还要收做女婿。这说明当时确定学有所成，也很用功。他自述别人只是学，而他会自己绘制图来巩固所学，当然功夫是不会辜负有心人。而我也在毕业后学了几天受不了那份苦而外出寻找机会。这点上，他确实比我能吃苦。农村人觉得有手艺不会饿，那个年代确实是技多不压身。今天的他依旧很受用这一套技术，在做各种承接相差工程的管理。

关系，这个词的准确意思是，他和这一家人的各种关系。爷爷很喜欢他，这和他花的时间有关，也和他聊的话题有关。也由他转述当年爷爷的风光，有资源有收入，多处房子，制作各种糕点，写点东西，做点事来，很有仪式感 ，要知道那是在80年代，说明他是有过好日子的经历。要不怎么会利用一家人的资源种烟，制酱。他是自己指挥，儿孙动手干活，就算销售也是别人完成。利润他得，这也算是一种掌握，这在今天也算一种能力了。

比如，他让儿子的孝敬的名单里可见不一般：米多少，碳多少，油多少，肉多少，是不是考虑很全面，但儿子们很辛苦，要不上学怎么就没有钱了呢？这个把反映其压榨和他们当时的父子关系体现出来了。这点铺垫只是为了说明只有大哥走进了爷的身边，还能借到钱，我的记忆要点爷的钱，还是要花点成本的，比如下棋，做点事才有表现奖金。我总是在注意他的包里是不是掏钱出来打赏我呢。如果不能和爷的交情，这个钱不是人人能借的，至少儿孙不止一个人。打爷下面的六个子女，孙就是二十几个，现在近百人，也算大家人了，这个家族已经开支散叶了。

关系，这个也只是讲了他和爷的关系，和爸也是经常帮着决定一起做事，在我的一家里，有讲上山砍柴的事，也有帮着二哥要钱，帮我前妻要钱的事，更有要队长给两兄弟的一家，两个门面的建房面积，在第二次因为修高速，只有1万9的赔偿款，在我在求助父母也给了我五千，二哥结婚用了三千，这个剩下1.1万如何修呢，只有又开始了在河边打砖的再次启动，这个话容易，可是我体验过那种劳动量，也感受过挥汗如雨，全身疲劳，倒头变睡的感觉。

这不，只是因为他是老大，也更是家里只有他能支撑，这就和房子的大樑一样。这些故事，我也是在多人口述才能重合，还原当时的事实。而如果不是昨晚上的聊天，或许还要很多年才会知道，当然早知道就让我重新定义兄弟情义，至少我在借钱上不会拒绝他而愿意借给其他兄弟，多个借钱的故事让我再次审视自己的感情观。人会错过很多，有些是天意，有些是人为，而我应该是人为，因为从小聊得少，自然长大后没有这种习惯。这是习惯性思维。

大哥，就是大哥，不是年龄上，而是在我心里，他做的事。前面说了挑起生活的担子，也有整个家庭的利益争取。这不只是为了修房上的付出，也不是为了要钱的打架（记忆中帮二哥也有几次），更不时有充当我的家长再到连妈决定不做手术的决定。在有06年的手术那一年，其实妈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可是妈没有在乎。最后到办理妈和婆的后事。按理说这应该是爸的事，但也是他的事了。这已经区别于别的兄弟自扫前门雪的利益之争，更有别于那些满口的兄弟仁义，却是让兄弟吃亏垫底的收尾下场。没有对比，自然就没有区别。

假如，我在第一次借钱没有拿到钱，是一封信时，我也能接受。相对于修房的5000和我用了，自然是我的不懂事。如果我在离婚时问过他，或许不是这个建议。或许我能坚持，或许不是那样。如果我听到讲完故事，我会完全领悟感悟。毕竟我是重义之人，我会借钱。为什么我却借给了外人，这也是我的无知造成。当然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现在还原，看清历史，也不会太晚，至少还有几十年，要还，还是有机会的。

机会，不一定是钱，而是情和义。钱往往最直接计算，可是情和义有时是一辈子的债。而爱是不是伟大，要看不计回报，只为兄弟，有没有想过自己，父母如此，而他对一家之情，对兄弟的义不容辞，至少我经历的，不能找到第二个吗？父母情要还，兄弟义也不忘，人之所以高贵，是事在话前面，不是孤芳自赏，更不是自我标榜。如果人有价值，也是从别人的嘴时说出来。而路却要自己走好。怎么走好当下的路，那是认知解决的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