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说的事后——每一次出发都会发现一次回归

人,不跳出去本来的样子是不太可能看到全貌的自己,正如当年人第一次亍立于月球愿望地球一样。

跳出去的一个选择就是一条路,这条路对于个体而言就是道。当您得到这条路就是获得了跳出去的道。由此及彼的回顾就会发现一次自己,以此类推不断的发现就窥视到自己的全貌和一次回归。回归,就是在跳出去后又一次获得的心灵最深处的路,不断这样的探求就会顿悟获得“我从哪里来”的起点,可能初期的是找到了那个联系起点的脐带。有了脐带就会认知自己真实母体的极大可能性。

由此而生的自我表达,就成为生命自身的语言。当您将自己的灵悟用自己的言行呈现出来就建立起自己的话语,顺畅的呈现是就是表达,而合情理的表达,好好的说话就是逻辑。

道是东方中国的路,逻辑是西方希腊的表达。整部 “荷马史诗”归纳起来就是出去和过来。

《伊利亚特》就是出征而非出去。十年时间的跳出去到达陌生的地方,在战胜丛丛艰难中认识了世界和特别的独一无二的自己,原来独一无二的自己都是和众生一样的异乡的陌生人;《奥德赛》就是归来而不是回去。它是在《伊利亚特》后用了时间的里程回家,回家对于谁都也是艰难和蜕变,回家的归程就是沿着在《伊利亚特》这个脐带寻觅回到母体的历程。在这个里程表里呈现出来的都是路的方向——逻辑,这个逻辑都在和过去一一告别的仪式。

出发与归来不是出去与回家那样的一个圆。它是发现与认知的螺旋——变化,在同一时间里故乡与母体各自不同。

我相信了出发,

我享受了出发。

我低估了回来,

我输给了回来。

原來的出发与归来之间犹如您我的时间,

是从新站在原地,还是惊现了新奇源点?

有沒有彼此的成全?

过去的世界依然,

当下的天空蔚蓝,

幻想所有的美好,

其实都与爱情有关。

曾经未來的期待,似乎不在乎未來。梦睡了,爱歇了;梦醒了,爱还在,只是后面有多了一个情缘。如露珠般存在,如微风般自在。消失了草丛,抑或像种子一样隐退到土壤里面,不用再看它的面容,在苍穹的深出,再隐再退,光华无需灿烂!孤单的自己蜕变到孤独!

未来,说长也长,说短也短。长得想不通也望不穿,不用度量距离与时间;短得如泪珠滚烫在眼睑,自己怎么也看不见!现在就是未来,未来不可以预示只可以期待,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边,舔一舔,腥咸腥咸!记忆的味道,似瞬间却留在陌生的永远——漂泊!

所有的岔路,都有入口,都有出口。来来往往的人,走着走着就远了,远了远了就走了,走了走了就再也看不见了,只是山川陪河水出离源点!

一个人的逻辑就向通往天堂的路,那是爱的因果串联的关系,犹如射线一般单行,真的无返?光线都可以弯曲,时间都可以变长变慢。

所有的路都不是为了走直线,所有的交谈都不是为了呈现,所有的爱都是为了聊得来。只有路能连接到道路,只有交谈能找到交流,只有爱才能寻找到爱。爱本身就是发起的交流和聊得来的归途。



          2018.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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