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章出自《中诗报》,文章有点长不是我的错,我个人感觉作者写的挺真实,值得推荐!
土垃坷诗文故事
我和绝大多数的人一样,以我的水平,真的达不到能发表的水平,尤其能在《诗刊》上发表。
有的文学纸媒,你要想发表东西,可你还没订阅《半年以上》的此杂志,换上我当文学杂志编辑一样心理,你说你连我这个杂志一本都没买过,凭啥发表你的作品,还得付你稿费。
当下纸媒杂志有的没有补贴,又有多少消声灭迹了的,我们谁可怜过他们?而我不会不买一包烟一瓶酒省的钱去买一本杂志,我说我穷没用。
这个潜规则,普遍不,我不知道,曾经投稿石沉大海时,我也这么想过。《诗刊》曾说从未有过。
《诗刊》上发表一首诗,地方政府有没补贴我不知道。因为我听说过《诗刊》,但其码我连刊样都没见过,更无幸翻看珍贵的每一页。
诗歌是门好艺术,只要你有才华,时代不会埋没你。诗歌不管格律,还是正在行走的自由诗,我认为诗,言志抒情最快捷,其码我们在创作时要抛开名句利。这应是写诗人的本位。
不论皇家还是民刊,能读到好的诗就是好刊物
安徽阿新
作为诗歌爱好者,我喜欢写诗歌,也喜欢读诗。我不会在意是哪家刊物,我只在意能不能读到一首好诗。
对于国家级刊物《诗刊》,我百度了解了一下,是《诗刊》是中国作家协会主管,中国作家出版集体主办,诗刊社编辑出版的全国唯一的中央级诗歌刊物。
无论是《诗刊》还是其它诗歌刊物,只要能推动诗歌的发展,都是好刊物。每一个刊物的办刊宗旨也都是好的,对于诗歌的发展都能起到一定积极的作用。
关于现在的国家级《诗刊》,就诗言诗,刊登的诗有好有差。我们不能用最高的标准去衡量,也无需在意是国家级还是省级地级。只要写好自己的诗,这是我现在所追求的。
《诗刊》何以堕落至此?
甜椒有点辣
曾几何时,《诗刊》一直是无数文学爱好者、数代诗歌习作者心目中的神圣殿堂,是他们膜拜顶礼的诗歌神坛啊,《诗刊》刊发的诗歌作品那可都是名副其实的杰作范文呀,《诗刊》的主编、编辑们更是其时诗坛的大咖巨擘啊,一般的诗歌爱好者、习作者只能望其项背。
笔者是八十年代中文系的大学生,那时也经常读诗,一度还模仿写过诗,可是由于自己没有诗才、缺乏诗情,写的那些充其量只能是文字的合集,自己都不满意,只是练练手,玩玩而已,过后随手丢进了垃圾筐。为什么?很简单,那时的我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诗坛是神圣的,诗歌不是谁都能写得的。
那时,在我们学校有个文学社团叫“布谷诗社“,一帮爱好诗歌创作的同学定期举办丰富多彩的活动,诗社还有自己的刊物——《布谷诗刊》,专门刊登社员的作品,供大家学习交流,相互切磋,共同提升水平。当时尽管这个刊物是油印的,比较粗糙,但它为爱好诗歌的同学提供了展示交流的平台,是他(她)们梦的发源地。
那时,不要说《诗刊》,能在市、省级文学刊物发表作品是每个文学爱好者梦寐以求的好事、喜事,多少人毕其一生精力、穷其终生才力也不一定能实现,因此,像《诗刊》这样的中国作协主办的诗歌专刊,那是全国诗歌爱好者的圣殿啊,能再这样的刊物发表作品那真的堪称”诗人“,因为它刊载的作品代表着全国最高水平啊!
进入社会后,由于没机会接触《诗刊》这样的刊物,读诗、赏诗的爱好也就落下了。谁知,三十多年过去,连《诗刊》这样的圣殿竟沦落到这般地步,堂堂的国家级刊物成了某些人的名利场,变为少数人沽名钓誉、利益交换的工具,什么屎尿体、尿尿体、屁性体也堂而皇之地登上了大雅之堂,当读者嗤之以鼻、发出质疑时,所谓的”砖家们“竟然嘲讽读者不懂诗,他们是在创新、创造。
这时代是怎么了,文坛、诗坛什么时候病的,病成了这样,我想说这不是一般的病,简直就是堕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
当今的文坛和文人,为了名利竟然连底裤都丢掉了,难怪”浅浅体“能登上大雅之堂,我想,读者虽然不是诗人,虽然不懂得这体那体,但每个人都有基本的是非观念,知道那首诗好,那首不好,知道饭香屁臭,明白屎尿恶心,恰恰是那些所谓的专家、教授、评论家,昏昏然为了巴结逢迎,不顾基本常识,不记得屎尿的味道了!!!
作品上《诗刊》是一种耻辱吗
蒙如运
我对小程说,你的诗很好,应该投给《诗刊》试一下。他马上反对(以前从未反对)。他说,我不想上《诗刊》,上《诗刊》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我惊讶了,你小程说这种话是错误的。我对他说,我承认,《诗刊》上发表的不一定是好诗,好诗《诗刊》也不一定用,但是不能绝对说上《诗刊》是一种坏事。他在深圳那边向我列出了《诗刊》的种种毛病,说得我都无法回答他了,虽然我不赞同他“上诗刊是一种耻辱”的观点,但是,我是赞成他的选择的。
我们的“国刊”《诗刊》为什么令小程这样的小诗人这么讨厌?这里不是我这种人所能擅自评论的,不过,《诗刊》这些年被一些读者越来越疏远却是一个事实。写诗的人,大概都会明白的,这里就不说了。就此打住。
曾经赫赫有名,蜚声中外的《诗刊》,为何日渐式微?
涵笑MXD
《诗刊》曾经是无数诗文爱好者心中的圣殿,高不可攀,神圣无比,能在上面发表哪怕一首诗歌,也是无数人心中的梦想。别说发表,投稿前也要字斟句酌,细细思量,到最后一刻,无数人终感到高不可攀而放弃投稿。
在上学时,刚走上社会时,我也曾订过《诗刊》,长期受其熏陶,受益匪浅,收获良多!后来,工作忙了,也只订一些与工作有关的技术书刊,不怎么关注了,现在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不知道如此高不可攀的《诗刊》,如何沦落到如今天怒人怨,全民声讨的地步。
实际上《诗刊》正是缺少了文艺也是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敬畏之心,创新也罢,标新立异也罢,一切文学艺术都要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同时要服务于人民,紧贴时代脉搏,引领时代前行,表现真善美,反映人民和时代的心声和呼声。而不是曲高和寡,放低标准,搞小圈子,反表一些不达标准的人情诗,关系诗,自己作践自己,自毁形象。
俗话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真以为大家好坯不分,美丑不分,就有点自欺欺人了。但愿《诗刊》能正本清源,坚持选诗,用诗的统一标准,还诗歌以本来面目,还神圣的诗歌一方净土!!
《诗刊》沦落有谁怜?
心浪咋谈
官方刊物,那可是有级别的,特别像《诗刊》一类的,那可是非一般人所能企及的,那可是望而却步、仰之弥高的;没有垫脚石、敲门砖,休想一窥神圣殿堂之真容。哪怕里面都是一堆一堆的屎尿,外表还是很光鲜的,名头依然是很响亮的。
自媒体可就大不一样了,管你是砖家叫兽,还是文盲白丁,管你是公知,还是无知;来者不拒,随便你起个什么名;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愿意加盟,随便你是九五之际,还是半夜三更;只要不违规,不闯红灯,方向盘掌握在自己手里,油门爱踩不踩。一下子把人们的视线、注意力全吸引过来了,谁还在意这刊那物的?无物可刊,差不多已成难堪之刊。
官方刊物还在迷恋圈子文化,既得利益,似乎不容闲杂人等涉足;殊不知,自媒体早已横空出世,一网打尽天下英杰闲才。才子佳人多如牛毛,诗词歌赋,屈艳班香,错彩镂金;文坛高手斗量筲计,锦绣文章,鸿笔丽藻,浑然天成;今日头条如此多娇,引数亿网友竞折腰;一些大名鼎鼎的作协人员,又不舍得坐歇,也不会做鞋,干脆置脸面于不顾,来赶热烘摊,大胆作邪;一些所谓的诗人、作家、专家、教授、研究员、评论员等名人大伽,纷纷持笏捧圭,拿着拜帖,亮出名片及身份证件,毫不犹豫地投到门下,来带节奏,来抢占制高点,来分一杯羹。特别是那些博学鸿儒、公知母知,放下身段,来此大众平台混饭吃,委屈求财,难免时不时会发出一些令老百姓厌恶的声音,难免放一些臭屁;像似山芋吃多了,文人放屁都带节奏,一串一串的,常常被怼得声名狼藉,斯文扫地,里外不是人。何苦?那如做个寻常人?何必生前身后留骂名?
如果《诗刊》和民刊放在同一个赛道上会如何
一鸣
《诗刊》也好,《人民文学》也罢,他自己做不了主,要靠千千万万作家,无数的文人雅士去支撑。真正的文学本来就不可能属于那些光鲜亮丽的人。
圈内人士的双标让很多人望而却步,而圈内人无论写的多么弱智都能发表,从而成为圈内人获取自我利益的工具。导致劣币驱逐良币,变为自娱自乐的粪圈,如果让他和民刊在一个赛道上,他会变得连民刊都不如。
从前的《诗刊》审稿、用稿是极为严肃的,注重诗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决不用人情诗、关系诗,所以质量得到了充分保障,发稿难是很正常的事。
而如今的《诗刊》,却逐渐放低了水准,路子也有点走偏,一些让广大读者无法接受的诗歌也出现在《诗刊》上,难免叫人不把事情想复杂了,这种不利局面应当及时修正,以便重新塑造其曾经在大众心中拥有的美好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