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07

她最后去了趟医院,病床己换上雪白被褥和床单,一股淡淡的太阳味。医生问墙上那幅栀子花能留下吗?她看着空荡荡的床,迟疑地点点头。

日子像失去弹性的弹簧被拉得老长老长,白天黑夜像被放进巨形搅拌机,一切都成了灰色,模糊而潮湿。她每天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幅画,窗外永不停歇的蝉声如海水拍击着礁石,此起彼伏。她时常感觉默凡只是暂时离去,正如那海天交际的白帆肯定还会归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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