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高校联赛
三年一度的全省高等院校学生篮球赛在省城哈尔滨举行了。
真是松花江水前浪推后浪，我们学校男篮球队里，七九级的学生只剩下了三人。我打的仍然是一号位“控球后卫（Point Guard）”的位置。只不过我和打五号位中锋（Center）的铁一丁由以往的主力变成了“板凳（替补队员）”。我们三人中，只有号称“三分王”打三号位的“小前锋（Small Forward）”任天乐还是场上主力。
男女球队的教练还是我的班主任柳老师，可是女队队员除了留下几个骨干，都换成清一色的八一级特招有篮球特长的小学妹。其中就包括“樱桃真优美”许靓颖的表妹，一九六五年出生的甘肃天水女孩儿郑爽。
尽管那个时候社会风气远没有现在开放，但似乎每个学校的情况都差不多，男队员和女队员之间的绯闻还是不少，毕竟是整天在一起训练，难免肌肤相亲。何况地球人都知道，体育界男女运动员之间的关系之乱，比起文艺界来毫不逊色。在女子篮球队这些小学妹中，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还有一九六四年出生的扬州女孩儿安雅馨和辽宁女孩儿赵紫妍两个女生。
绰号“蝴蝶迷”的辽宁女孩儿赵紫妍很像不堪经纪人强迫提供性服务，而在京畿道盆唐家中吊颈自杀身亡的韩国女星张紫妍。她身高一米七二，体重六十五公斤。
扬州女孩儿安雅馨很像在游鸿明的《倦鸟余花》MV中，因突破尺度演出成名的台湾著名女模特吴亚馨。她身高一米八八，体重九十五公斤。初见安雅馨的时候，我觉得很好奇，像她这么高的个子的女孩儿，这胸咋就这么大呢？简直是野蛮发育，“整个浪”一个“新西兰奶牛”呀。当时，我有些失态的不住上下打量着“新西兰奶牛”。
没想到“新西兰奶牛”居然发现了我对她的窥视。她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笑嘻嘻的说道：“嗨……听说你有个绰号叫做……叫做什么‘护花金刚’？……呵呵……你有那么强吗，不会是吹牛吧？……”
“新西兰奶牛”带有扬州腔的普通话软绵绵的，让人听起来犹如身处温泉中，浑身都暖洋洋的。“新西兰奶牛”的话本来让我有些尴尬的神态放松了下来，可是她一句“什么‘护花金刚’”又让我心中不悦。我坏坏的一笑，盯着她湖水般清澈的美眸说道：“嘿嘿……‘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咋知道俺强不强？……”
“你真讨厌！……”“新西兰奶牛”俏脸一板，但随即又莞尔一笑，娇嗔道：“你个缺德兽，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心中一荡，浑身的骨头顿时轻了二两，但是这话我可不敢说出口来，毕竟和“新西兰奶牛”初次相识嘛，只是好奇的打量着转身走去“新西兰奶牛”的背影，那肥硕的圆臀尤其引人注目：“嘿嘿……‘整个浪’一个大肉垫子呀。……”
“姐夫……看什么呢这么专注，就不怕我姐看到了吃醋……”忽然，一只白腻的小手抓住我的胳膊摇了摇。我吓了一跳，赶紧收敛心神扭过脸看去，原来是的郑爽。
“姐夫……你好花心呀，小安子除了块儿头比我表姐大，哪儿有我表姐漂亮。至于嘛，让你神魂颠倒的。呵呵……我和小安子最好了，姐夫你要是不怕我表姐吃醋，你就求求我，我去和小安子说一说，没准儿她也喜欢你呢。……”郑爽眨着媚眼，调皮的调侃道。
我的脸皮再厚，这时也挂不住了。我的黑脸一红，急忙说道：“郑爽，别闹！……你千万别‘飚的哄’的乱说……”
说到这里，我用下颚对郑爽示意了一下正在亲亲热热的在一起说话的铁一丁和“新西兰奶牛”，说道：“那才是天生的一对儿，地设的一双。俺对小安子只是欣赏而已，没你说的那么龌龊。……再说了，你别老‘丁坝’叫俺‘姐夫’，俺和你姐就是同学……”
郑爽见我否认了和“新西兰奶牛”、“樱桃真优美”的关系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双眼无神的望着不知何处，误会了我的意思。她的俏脸一红，目光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喃喃地说道：“那我就叫你……叫你大哥哥吧……”
郑爽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我大为感动，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但随即我的理智战胜了冲动，暗想：“这是个纯真率性的女孩儿，还是别再伤害她了。……”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说道：“郑爽，俺不是好男人，很坏的那种……”
郑爽俏脸一红，说道：“男生要是不色，那不是太……”
郑爽说到这里，羞不可抑，粉颈低垂，哪里敢看我。我笑了笑说道：“俺知道爽爽贼拉‘实在’，大哥哥只不过是不想欺负爽爽而已。……”
郑爽愣了愣，嘴角渐渐的向下，大大的美眸中出现了水雾，可怜兮兮的说道：“大哥哥，你是不是嫌我很难看？……”
我急忙摇头，诚恳地说道：“No！No！No！……俺家爽爽在俺的眼里是天下第一美人……”
“你们家？……”郑爽闻言欣喜若狂，接着问道：“那你说我和表姐谁漂亮？……”
我正想解释我说的“俺们家”不是郑爽理解的“是俺老婆”的意思，只不过是一种口头语而已。但转念一想这话三句话两句话很难解释清楚，另外，我也不忍让她失望。
于是，我挠了挠头说道：“爽爽和靓颖都是贼拉漂亮的女孩儿，但爽爽是天下第一……”
郑爽的酥胸急剧起伏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脉脉含情的望了我许久，这才说道：“大哥哥……你是‘护花金刚’，有好多好多的女生等着你去保护，我不会吃醋的。我只要……只要大哥哥一辈子都记得我，我就是……我就是为大哥哥死了，也心甘……心甘情愿。……”
郑爽又是“咯咯”一阵娇笑，挽着我的手臂说道：“大哥哥……我们快去练球吧，明天就要参加比赛了。……”
比赛在哈尔滨船舶学院进行。比赛了两天，我们男队三场球全输了，已经名至实归的垫了底。女队则是一胜一负，就看下午对哈建工的一场球了。赢了，进入前四。输了，我们女队争夺第五至第八名。当一个“板凳”队员自有“板凳”队员的好处，篮球场上激烈的角逐中虽然没有了我的身影，我却正好可以有很多机会，用心爱的孔雀DF－1型相机把篮球场上激烈比赛的精彩瞬间记录下来。
下午2︰30整，“嘟……”，随着裁判员口中的哨子一响，裁判员手中的球高高抛起，早已准备好的“新西兰奶牛”和哈建工争球的队员同时向上一跃，哈建工的争球队员慢了半拍，被“新西兰奶牛”抢得先机，球被她伸出巨掌，奋力一击，球不偏不倚，打给了早已蓄势而待的三号位“小前锋（Small Forward）”“蝴蝶迷”。
我们男队刚以大比分输给了东道主哈船院，此时汗水未干，就跑来给女队呐喊助威。长时间的拍摄实践使我的反应极快，我的相机快门“咔嗒”一声，将身高马大的“新西兰奶牛”跳球的雄姿收入了底片。我有把握这张照片就算比不上摄影名家的作品，也绝不逊色。
“蝴蝶迷”把球抢到手里之后，丝毫没有停歇，只见她身手敏捷的一个转身运球，像闪电一样绕过哈建工防守的一号位“控球后卫（Point Guard）”，快速突破。哈建工的“控球后卫”立刻被“蝴蝶迷”甩在身后。
在一旁观战的同学们，人人屏住呼吸，个个睁大眼睛，神情紧张的目光追随着“蝴蝶迷”。“蝴蝶迷”不愧是特招的队员，突破的速度奇快，在哈建工的补位队员尚未到位前，强攻篮下。只见她三大步迈到篮下，纵身一跃，十分潇洒的将球高高挑起，篮球滴溜溜地滚进了篮筐。我的闪光灯一闪，“蝴蝶迷”自然又成了我的新作品中的主人公。
“好！……赵紫妍，好样的！……加……油！……”旗开得胜！我们观战的男女队员兴奋起来，仿佛看到了胜利，“噼里啪啦”的拼命鼓起掌来。
“哈建工！加油！……”哈建工的“啦啦队”也毫不示弱，他们并未因为球队先失二分而气馁，而是有节奏的拍着巴掌鼓励自己的队员。也许是“啦啦队”的鼓励起了作用，哈建工的队员们渐渐稳住了阵脚，而且配合得默契起来，抢、传、投一气呵成，特别是传球，两位队员距离虽远，可球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后，竟能准确无误地落到队友手中，这使哈建工很快就回敬了我们学校女队二分。“啦啦队”员们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高举着“哈建工必胜！”的标语牌，呐喊着不断地给自己的女队员们加油鼓劲。
双方的运动员个个生龙活虎，你争我夺 ，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气氛渐渐紧张起来，双方的运动员们都打得汗流浃背。这次是“新西兰奶牛”发前场球，她见自己的队友快速移动，穿插到位，就将球传给她。没想到哈建工的一个队员使开飞身绝技在双方的队员夹缝间穿梭向前，将球断去。就在她洋洋得意的持球左晃右晃，准备打给自己的队友时，郑爽手疾眼快，突然来了一招“怀里摘桃”把球抢走。郑爽抢过球后，旋风般的转身，接着做了个假动作，晃过对方的防守队员，将球传给了“新西兰奶牛”。站在腰线边人高马大的“新西兰奶牛”接过球后，一个跨步就到了篮前，高举双手把球投向篮筐。“啪啦”我的闪光灯又是一闪，不料，那球只是在篮筐上转了一圈，又掉落下来，碰了一下“新西兰奶牛”的腿，滚出界外。
“唉……”我们这些观战的同学们无不为“新西兰奶牛”的运气不济感到十二万分可惜。
哈建工发底线球，接球的是哈建工一个个子很高的队员。可是，她没有戒备郑爽故技重施，手中的球还没拿稳，就被身后的郑爽窜出来一把抓走。
这个高个子队员气急败坏，心有不甘，脸胀得通红，“哇啦哇啦”大叫着，拦在郑爽面前。郑爽双手拿着球，两只胳膊左右摆动着，试图晃过这个高个子对手。我心中焦急，不顾一切的挥舞着手中的相机大叫道：“郑爽……你赶紧转身分球呀！……”
郑爽听到我的喊声一愣，对方却似乎是金庸老先生的名著《天龙八部》中慕容复的亲传弟子，骤然间使出了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失时机的伸手到郑爽的怀里来抢球。总算郑爽的反应不算慢，她死死地抱着球，哪里肯轻易放手。顿时，女篮比赛中常见的滑稽场面出现了，郑爽和哈建工那个高个子队员你争我夺，互不相让，滚倒在地。地球人都知道，女篮球队比赛中，抢球摔倒和摔倒后抢球的场面人们早已司空见惯，几乎每场都有为了抢球而摔倒在地的情况，有时摔倒在地后双方队员还互相抢球。
我们学校的女篮在上一场比赛中，就有七起抢球后倒地和倒地后抢球的。每起少则两人，最多的时候则有五、六个人滚在一起，这也是女子篮球比赛中最精彩的场面，最惊险的镜头，观众常常为此热烈地鼓掌，大声地叫好。作为一个裁判员需要要保护队员争抢、拼搏、顽强对抗的积极性，对此很无奈，只好快速移动到队员摔倒的地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看清楚。
郑爽似乎是力气不如对方大，眼见篮球就要被对方抢走，郑爽情急之下使出怪招。她大叫一声，翻身把那个高个子队员骑在身下，双臂奋力一扭，夺过了篮球。
“嘟……”裁判的哨响了，裁判又做出手势，判罚郑爽出现带球跑违例，由哈建工发球。球场顿时一片混乱，叫好声，谩骂声响成一片，嘈杂至极。其实，在女子篮球比赛中，队员为了获得球摔倒在地，或者躺在地上抢球，有时会出现推、拉、压、踢、绊等犯规动作，并不稀奇。可是像郑爽这样丝毫没有女孩儿的软怯娇羞，把对方队员当马骑，在篮球场上还是极为罕见的。
女篮比赛地面的争夺往往比空间的争夺激烈，“火药”味儿虽然没有男队浓，坏动作、暗动作、报复性的动作少，可是女生胆量小、心胸狭窄，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柳老师深恐哈建工的队员由于一时情绪上的冲动报复郑爽，急忙叫了暂停，换下了郑爽。比赛继续进行。发球、运球、传球、断球、拼抢……
观众的眼睛都瞪得老大，紧紧盯住空中的篮球转来转去，嘴里还不时高声大叫着：“加油！……加油！……”“啊……好球！……”
浑身香汗淋漓的郑爽走出球场后站在我身边，愤愤地远远望着柳老师给几个上场的队员讲战术，酥胸急剧起伏，余怒未消。我觉得郑爽这个妮子似乎对我很依恋，有事儿没事儿的总往我身边凑，可能是因为我把她从车站接回来，第一个认识我的吧，真是个小妮子。
我笑了笑，将刚洗过的毛巾递给郑爽说道：“爽爽，一个打球儿，生真气多犯不上。要是把俺妹子气坏了，俺可心疼死了。呵呵……来，快擦擦汗！……”
“哼！……敢上我怀里来抢球，没王法了。……”郑爽的俏脸涨得通红，伸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毛巾，先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接着再擦脖子。当郑爽扯起圆领运动衣去擦胸脯时，立刻春光毕现，露出了一角勾人心魄，深深的白花花的事业线。
我赶紧把目光移到郑爽的眼睛上，笑道：“你也够可以的！那你把人家骑到屁股底下这一手跟谁学的呀？……”
郑爽擦汗的手停了下来，圆睁美眸望着我，奇怪的说道：“这还用学吗？这叫本能。……同学们都说你武功高强，等哪天你教教我，再遇到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给她来一套少林神拳，瞧我打扁了她……”
“好球！……”郑爽话未说完，身边同学们的喝彩声打断了我和她的窃窃私语。
原来“蝴蝶迷”一记远投，球从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却“哐”的一声砸在篮筐的脖子上，又弹了出来。这时，“新西兰奶牛”显示出来了身材的优势，她小山般的身躯一晃，挤开两名哈建工的队员，伸手抢下了篮板球，一抬腕就补投进了一个“擦板球”。
替换郑爽的王瑶是一名老队员了，她个子不高，总是笑眯眯的，在球场上简直就像一匹脱缰的小野马奔来跑去，每当投中了一个球，她都会高兴的举着双手又蹦又跳。
王瑶的比赛经验十分丰富。在比赛中，她不只是和对方的队员之间发生碰撞时叫喊，有时和对方队员之间还没有发生身体接触，也十分夸张的大声喊叫，就像是对方运动员已经对她犯规了。王瑶每次喊叫，都会引来场上一片开心的笑声，她有时喊叫是由于对方不良的身体接触造成的犯规引起的，有时喊叫则是不自觉的习惯，有时则是受惊害怕的必然反应。
别看王瑶个子小，这也是王瑶的优势所在，她可以自如地在赛场穿梭。瞧！她一下就抢过球，正准备投篮却被几个高个子对手挡住了去路。她左躲右闪，机智地连续做了几个假动作，使对方扑了个空。她双手把球举起，凌空而跃，只见篮球不上不下，不左不右地向篮筐飞去。大家都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注视着篮球，那篮球就沿着弧线乖乖的“钻”进篮筐。
王瑶性格开朗，很受男女同学和老师的喜爱。就是休息时，王瑶还是大家的开心果，她的笑话不温不火，十分搞笑，让其他同学缓解压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也很喜爱王瑶，却毫无非分之想。球又到了王瑶的手中，只见她弯着腰，篮球就像沾在她的手中，前后左右不停地拍着，两眼溜溜地转动，寻找“突围”的机会。
可是，面对哈建工三个人的联合防守，王瑶突然加快了步伐，一会左拐，一会右拐，见对方的高中锋张着双臂拦在自己面前，情急智生，用力将球拍到了对方的胯下，趁对方还在愣神的时候，球一反弹，王瑶在她背后将球抓住，拍了几下，大步流星的冲出包围，接着起跳投篮。这一招虽然有点不雅，可是绝对实用。观战的同学们一片欢呼，不断的拍手叫绝。可是篮球在空中划了一条漂亮的弧线后，却不偏不倚“哐”的一声砸在篮筐上。观战的同学们又是一阵惋惜的“嘘……”声，郑爽却“啊呀……”一声使劲抓住了我的一条胳膊。
哈建工的一个队员抢到了篮板球之后，她大叫了一声同伴的名字，跳了起来，身子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就像掷铁饼一样，居然将篮球甩到了前场。这个女同学的力气真不小，就是男同学将篮球这样掷到自己的前场，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儿呀。哈建工的另一个队员像百米冲刺一样向篮球追去，抓到篮球“噌！噌！噌！”三大步跑到篮板前，一个跳跃，双手一送，篮球应声人网！
“哎呀……怎么搞的！一个一个的都想什么呢，让人家打了一个‘快反’。……”郑爽气得摔掉我的胳膊，跺了一下脚叫道。我瞥了郑爽一眼，不知道是因为柔软的小手离开自己的胳膊有些怅然若失，还是因为郑爽摔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而不悦。
我知道郑爽绝非对我不满，但我心中还是大感十分委屈：“你们女队自己个儿‘嘻了吗哈’的，让人家打了一个“快反”，这事儿能怨得着谁呀。……俺又招谁惹谁了，你‘急头掰脸’的，摔摔打打，拿俺的胳膊撒啥气呀。……”
上半场结束了，34︰34，双方打平。这个结果让柳老师十分不满。在下半场赛前给场上运动员布置战术时她说道：“咱们和哈建工的上半场比赛，大家拼抢积极，抢断巧妙，跑动主动，打出了气势。但是，整体配合上还有欠缺。比方说安雅馨，你是五个位置中身高最高的，主要任务是镇守禁区，保护好篮板球，打好阵地进攻。然后才是吸引包夹，使外线有更多机会进攻。你拖泥带水的和其他队员挤在一块儿，能打出来什么战术来？……尤其是郑爽，你平时不是逞个人英雄的人呀，可是今天你的技术动作和各种攻守战术配合我怎么没看见呢？……还有王瑶，你手上的动作也太多了，上半场才打了一半你就四次犯规，白给了人家四次球权，关键时刻你还怎么上场？……你怎么忘了‘多动腿、少动手’的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