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梦第一幕

第六场 (下) 局中有局,棋子变异

噹噹仄仄噹,噹噹仄仄噹.....

古红木快板这么一敲,“听我娓娓道来。”

噹噹仄仄噹...

魄力超然赞孝文,大刀阔斧改乾坤。

朝堂但讲中原语,神庙独尊孔圣人。

汉化方能归正统,迁都始可远旁门。

族群部落融融日,华夏和谐利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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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坞升官前日

梦坞早已停留在房梁上,一掀、一放,拉开了浮生幕后的故事。

一更......

“听说了吗?有个长相非常相似于冯姑娘的人,在才艺考试会场,不知为何,被冯太后发落到边疆,现今不知是死还是活?”一位年轻嬷嬷捂住主子的嘴:“这皇宫,言行举止还得万分小心为妙。”接着,年轻嬷嬷看看四周是否有人,轻轻关上门,“被发落的姑娘叫什么文锦来着,是因撞脸……”嬷嬷顿了顿。“哎!可惜了!倒了血霉了,撞谁的脸不好,撞了冯太后侄女的脸,铁定没好下惨。”

梦坞听后,便自动回忆选妃时的情景,“文锦?”这么一看,文锦的长相倒是有几分相似冯姑娘,就因这?实在是难于理解鲜卑人的脑洞,只可惜了文锦这张美人脸。

梦坞正在自导自演,大脑忙于添加画面,引爆了非静止画面......

非静止画面如下:

一笑和文锦必须进宫,只有进宫,才有机会接近冯太后,时机成熟,撬了太后也是有可能的。如今,又有选妃这等好事,文锦显然不会错过。

“对,八成是这个逻辑。”梦坞轻声轻脚把瓦片放回原处,悄悄来到冯姑娘住所。

听到“噹噹”两声,已是二更......

熟悉的动作,瓦片再次被掀开,梦坞探着脑袋,窥视着冯姑娘寝室。“小姐,怎么呢?又做噩梦了?”

冯姑娘慌慌张张拿着锦袋:“你打理看看,谁要是去边疆,便把这些银两托个人给文锦,我也图个心安理得,好睡觉一些。”

贴身丫鬟接过锦袋:“谁叫那文锦姑娘犯了事,得罪了冯太后,这能怨小姐您吗!”冯姑娘咳嗽几声,丫鬟便没在说话,匆忙退下。

梦坞熟练还原瓦片,神不知鬼不觉,回了自己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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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坞玩转着茶杯,“文锦现在可是一笑的妻子,为何来宫中竞选妃子,这不是坏了一笑名声吗?入围进宫,都不要审查的吗?”

梦坞拍着桌子,又道:“可苦了我们家一笑,结婚不久,就被扣上绿帽子。当初,就不该成全一笑,这文锦真不是个好姑娘!欺人太甚!”

“哎,话又说回来,这又与我何干?”梦坞看着红透掌心的双手,梦坞再也没说话。

三更

梦坞睡在榻上,非静止画面......

非静止画面如下:

冯太后才是中心,要查明娘亲生前之事、无心法师死因、一笑为何变为孤儿,唯一线索就是冯太后。

梦坞拍着床榻,“我得努力,争取早日留在冯太后身边才是。”话又说回来,“能让太后信任我,谜团就不解开了吗?”念着愿想,梦坞终于把自己折腾到睡梦中......

不到五更

前脚喜鹊来敲门,后脚太后身边嬷嬷就把梦坞请到冯太后那吃早茶......

冯太后打心眼里是喜梦坞的,可能是思念梦坞娘亲急切!不然,没有更好的理由,五更不到,便把梦坞叫到身边,陪自己吃着早茶?梦坞向冯太后诉说着民间的一些传说,两人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就连冯太后看梦坞的眼神都变得很温柔,爱屋及乌,应该就是这样的吧!两人听到钟声,相互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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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坞吃完早茶,就不舒服。这不,都跑了十几趟官房,身子虚弱了不少。冯太后这边大发雷霆,“今日早食,是哪位妃子所负责的。”擦着虚汗的太监走上来,“回...太后,是贺夫人!”消息过一会就传到贺夫人那里。

注释:官房是茅厕的意思。

贺夫人那边顿时炸开了锅,“主子,计划失误,毒粥未送到冯姑娘那,毒粥也不见踪影。”

贺夫人瞬间拉长了脸,“毒粥之事,怎么太后也知道?废物,一群废物。来人,去太和殿。”

贺夫人一等人到达太和殿,前一秒很淡定,后一秒立马跪下,开始了苦肉计,“臣妾有罪。”贺夫人说完,就扇了自己一巴掌,“臣妾也是好意,本想让梦坞有所表现,这不,就出了乱子。臣妾来迟,罪过!有人证明,梦坞早上去过膳房,想下毒毒死太后的人,就是梦坞!”贺夫人说了一通,大家都把视线转移到梦坞那里。

梦坞笑笑,心想:“真绝,是个狠人!就这小伎俩,还能为难我吗?贺夫人和太后穿一条裤子,我能看不出吗?这戏码倒是演的挺逼真,就是台词多了点,一句也没在点子上!”

人证指着梦坞,要不是贺夫人眼睛瞄的快,证人差点就指错了人。

梦坞像是没事人一样,气倒是很气,但事情总是要解开。大事面前,梦坞倒是不含糊,对着人证说“哎,叫你呢,怎么称呼,不要看错了眼,在这呢?”梦坞指着自己对着贺夫人的下人说道。

“一,你怎么就一口断定这粥里有毒?你又是哪只狗眼看见我在膳房的?什么时辰去的膳房,麻烦提醒我一下,谢谢!

二,你怎知道我是要下毒毒害太后的,说不定你也是去膳房下毒的。明知粥里毒性大,还拼命吃着毒粥的,怕是我有病吧?对……还病得不轻。

三,肚子不舒服,光进官房了,哪还有心思加害于太后。毒杀太后,我有几条命可以让我这么折腾的?”

大家又把目光再一次投向指证的证人,指证者乱了分寸,脱口而出,“五更时,看见你鬼鬼祟祟进入膳房,下毒之人不是你,那又是谁?”

梦坞微笑拍手说道,“恐怕你见到的是我的分身!不到五更,我就被太后的贴身嬷嬷叫到太和殿这里吃着早茶。”

贺夫人递上燕窝莲子羹给到冯太后,“那你上官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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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坞微笑礼貌向贺夫人请安,“对,太后还在吃着莲子羹,说官房,实在是不妥。”太后有点嫌弃,一脸不高兴把莲子羹放在桌上,梦坞看见太后没有动勺子后,才回话,“对对,是,我是光上官房,从太和殿到膳房大概要一炷香时间,轻功的话,问问侍卫便是。”

太后贴身侍卫难(ning)楠上前说道,“轻功飞速者,则一盏茶功夫。”

梦坞捂着肚子道,“频繁进官房,都是大家看到的,就算轻功再好,我能在一盏茶功夫完成此项任务嘛!所以嘛,你看到的是……我的分身!”梦坞用坚定、锐利的双眼盯着证人,证人汗冒雨出,“砰”的跪下,“奴才知错了......”就算求生欲满满,也未能逃脱,活生生挨着皮杖,带血的身体被拖出太和殿,再后,一次也没见着这个证人。

梦坞取下头上的银钗,“太后,冒犯了!”将银钗放进莲子羹里,银钗没有任何变化,又把银钗放入毒粥里,拿出银钗时,银钗也没变化。梦坞笑笑,“这并不是什么毒粥,确切的说像是治便秘的一种药物?只不过是药下猛了些,才引起如今骚乱。”

贺夫人连忙接话,“听嬷嬷说,最近几日,太后您有些便…秘…太后您又不愿吃些良药,臣妾与宋太医说过此事,可能是宋太医为了让太后您吃药,这才......贺夫人递上莲子羹给太后,“误会,都是误会,这闹得......”

冯太后怒摔莲子羹,“下不为例!”贺夫人跟在太后身后,去了太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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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想坑我,门都不让你们找到!”梦坞捂着肚子,慌乱又去了官房。

“梦坞这孩子,还真有点意思。要不,把她放到我这,怎样?”贺夫人从太后的神情中就能看出,这个梦坞,太后非常喜欢。贺夫人微笑,“可惜,梦坞是汉人,还需多多观察稳妥。”

冯太后拍拍贺夫人的手,“梦坞是有实力的。今日之事梦坞能成功化解,这不算实力吗?必须推行汉化,汉人也是我们的子民呐。”

贺夫人看出太后的意图,连说三声“是,是,是!”

“太后的猫不见了,怎么办,再不找到,我们就没命了!”太和殿的丫鬟们火急火燎,满园子在找太后的碧眼灰猫。

梦坞肚子被彻底弄坏,打算去宋太医那寻几副良药,晕乎乎的梦坞穿过御花园,撞见太和殿的丫鬟们,这一撞,差点没把梦坞撞飞,“有这么着急吗?赶着投胎不成!”丫鬟们见到梦坞,忙着道歉、行礼作揖。

丫鬟们看看四周是否有人,拉梦坞入旮旯处,“梦坞姑娘,太后的碧眼灰猫不见了,不说了,找不着灰猫,我们也没命了。”说完,丫鬟们继续寻那只碧眼灰猫。

梦坞捂着肚子来到宋太医那里,宋太医看着梦坞,摇摇头,半天也不吭一声,吓得梦坞心里没了底,“宋太医,我不会真吃到毒粥了吧!”宋太医只说了四字,“无药可解!”梦坞直哭,“这还没立啥业,就要归西了?我就是那个说书说的进宫走个过场,就阵亡的人!”

梦坞哪还顾得上形象,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梦坞捂着肚子,心力憔悴。“这种小病,无需药物。”宋太医说完,梦坞哭的更加厉害。

“梦坞,看看我是谁?”

梦坞依旧捂着肚子,“你是神,你是魔,我都要归西了,知不知道已没意义......”

宋太医也很无奈摇摇头,“丫头,是我,宋玧”

梦坞听到宋玧二字时,哭声立马切换成静音模式。

“宋玧,左丘世家的神童宋玧,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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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嘴馋,也不能往死里吃啊!那,把这个药丸吞了。”

梦坞很迟疑看着宋玧,怕吃了又成啥熊样,宋玧直接抱住梦坞头,将黑黑、奇奇怪怪的药丸塞入梦坞嘴里,抵着梦坞后背,又将汤杯灌入到梦坞嘴里。

“再嘴馋,只能早点去见阎王。”梦坞也没啥力气,只想回去睡个回笼觉,踉踉跄跄捂着肚子回了自己住所。

戌时

在这皇宫里,除了宋玧,梦坞也想不到第二个人来。于是乎,梦坞再次光临宋玧住所,讨些食物。

“有啥好吃的,赶紧给我拿来,我饿得要死,现在让我吃头牛,我都能吃得下。”宋玧早就知道梦坞要来找自己,已经备好食物,等着梦坞到来。

梦坞看见满桌的美味,“不错嘛,你这小子,小时候没白疼你。”梦坞盯着酒架上的美酒不放,宋玧哪不知梦坞想要喝美酒,“不可,刚治愈,惜命!”梦坞撒娇说了一句,“宋玧小弟弟!”宋玧身上都起了白色点点,害羞说道,“那也…….不成!”梦坞觉得撒娇无望,目标又转移至美味菜肴上,开始报复性的胡乱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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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点,像你这种吃法,胃病迟早的事!”梦坞只是对着宋玧一阵苦笑,继续埋头海吃。

宋玧、梦坞听到前厅有人急促说些话,宋玧、梦坞来到前厅。

宋玧望望下人,“出什么事了?”

“嘛呀!嘛呀!是太后那边一只灰猫不见了。”梦坞急忙道,“还没找着吗?”下人、太和殿丫鬟们累瘫坐在地上叹气,闷闷不乐。

“宋玧,多谢!还有要事要办,就先告辞了!”还没等宋玧答话,梦坞同丫鬟们去了别处寻那只灰猫。宋玧看着梦坞背影,“嘛呢?还没给我银两。也罢,先记上一笔,等你当上女官,再一一讨回。”

梦坞这几日啥事也没干,专找犄角旮旯处。原本是想,如果皇宫遇到危险啥的,犄角旮旯处,不易被人发现,找个落脚点保命。万万没想到,就在这犄角旮旯处,却隐藏着骇人听闻的大秘密。

梦坞搜索着每个犄角旮旯处,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沿着味道,到达一处旮旯停了下来。梦坞捏着鼻子,“这又是哪个倒霉鬼和我一样,吃坏肚子,放屁的味道如此相似。”走进一看,一双碧眼的东西再盯着自己,差点让梦坞叫出了声。一只眼金黄色,一只眼碧蓝色,犀利的眼神透出一种高傲的气质。一声“喵”叫,梦坞蹲下,“小东西,你也吃了毒粥?”梦坞看见灰猫脖子上所带的铃铛,正像是一剑、一笑整天唠叨的玉佩图文,一刹那间,非静止画面出现。

突然间,灰猫大叫,一溜烟,离梦坞远了不少,梦坞紧追不舍。丫鬟们看见灰猫踪影,也前来助阵。

在一顿胡乱抓捕中,灰猫也卸下狂妄的气势,不知梦坞从哪拿到鱼翅,仅用鱼翅,让狂妄清傲的灰猫败下阵来,很乖巧停留在梦坞身边,两爪不停刨着梦坞裙摆。“还治不了你了,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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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都松了一口气,忙着道谢。梦坞谨慎小声说着,“已有亥时,人多口杂,赶紧回太和殿。”

亥时

梦坞看着丫鬟们走远,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掉头去了灰猫呆过的地方。这一搜索,还了得,竟然发现了多名婴儿尸体,“好家伙,堆尸,四处还有燃烧的熏香。”

梦坞在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左摸摸,右敲敲,时不时在地上蹦上两脚。“这么晚了,不是偷盗,就是偷情。”

梦坞在隐秘处看着嬷嬷的举动,“这嬷嬷像是早上跟在贺夫人身边的,干嘛到这里来。”

梦坞继续观察着,嬷嬷拿出手里的熏香,“孩,都是娘不好,没办法才弃了你,不要再来找娘了,娘给你磕头就是。”

梦坞房间的嬷嬷出来找梦坞,正巧撞见正在跪拜的嬷嬷,嬷嬷说的话,梦坞、寻梦坞的嬷嬷都听见了。两嬷嬷正在争吵着,梦坞拉架,引来了侍卫。

侍卫看到堆尸现场,把嬷嬷们、梦坞关押起来,翌日,等冯太后发落。

梦坞封官当日

冯太后看见婴儿尸体,怒气冲天,“把贺夫人给我压过来。”元宏、元靖也闻风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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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后全身都在发抖,“贺夫人,好好解释解释!”贺夫人立马下跪,哭嚎起来,“臣妾真的不知情,冤枉!”贺夫人看着元宏,那眼神都想立马杀了贺夫人,贺夫人又向着元靖求救,元靖懒得瞧一眼面前的贺夫人。

嬷嬷们都哭的不行,因为好怕,没人帮贺夫人求情。“贺夫人,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想和哀家说的吗?”

一位嬷嬷跪着挪动身体、哭着,“是奴婢不是,奴婢鬼迷心窍,与李侍卫偷偷约会,日久生情,过了不久,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贺夫人知道此事,不仅没有怪罪,反而格外照顾我,还说,等李侍卫凯旋归来,就给我说媒,放我们出宫。

哪知,厄运传来,李侍卫已经战死沙场。我怕连累贺夫人,含泪掐死了自己的孩儿。本想轻生,却被贺夫人救了下来。”

嬷嬷含着泪,挪动着身体,“太后,放过贺夫人吧,一切的一切,都因我而起。”此时,嬷嬷拿起头上的银钗,准备了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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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梦坞捡起地上的石子直击银钗,这才保住了嬷嬷一命。

元靖也将手里的一张纸牌偷偷推到衣袖里,偷瞄了一眼梦坞。

“梦坞,有勇有谋,查出大案,当之不愧。本想封你四品,如今看来,封三官视二品,跟在哀家身边,赏黄色鞠衣两件。”

冯太后微微笑笑,扶起梦坞。

元宏像是有点吃醋样貌,却默认了梦坞的官职。

元靖看出自己哥哥的心思,“虽有功,但此案并未结束,还有许多冤魂需要昭雪,因梦坞所起.....”

元靖看看梦坞惊悚的表情,“儿臣斗胆,放了这位嬷嬷,毕竟她的爱人战死在沙场,放这位嬷嬷出宫,安度晚年。”

冯太后没有说话,元宏扶起跪在地上的贺夫人,“禁闭三个月,每日念经超度亡魂。哦,对了,梦坞罚你护送这位嬷嬷出宫,安顿好嬷嬷晚年。”

元靖很惊讶看着自己的哥哥元宏,元靖、梦坞礼貌作揖,便各自回自己住所。

“一笑,快跑,危险......”梦坞又被噩梦惊醒,天又下起雨来,时不时夹杂着雷声。

梦坞想起了十六年前火烧寺庙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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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无赦,一个不留。”只为冯太后这句话,不惜万苦,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一堆人前往穆府山庄。

出卖文锦的人,正是冯太后的男宠。

不知为何,冯太后男宠搬弄是非说着文锦的不是,天天在冯太后耳根子下说着。

这样一来,文锦、一笑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劫难。

火急火燎,狼烟四起,穆府山庄一瞬间变成火海。

文锦、一笑都来不及想,四处乱窜,忙于逃命。

人人都很慌张,文锦、一笑被人群冲散。

一笑脱去自身衣物,穿着下人衣物寻找文锦。

一笑看见一批人恶狠狠向自己这边走来,慌乱之中,躲了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笑不敢出声,面前一堆人都是轻功了得,杀气显露一脸,都不是好对付的主。连“砰”几下,一股难闻的气味随风悠悠进入这群恶狠狠人群中,闻屁而来,拽出一笑,“割了你这命根子,看你还怎么放屁。”

一笑迈开腿,准备跑,此时,冲出一人用布捂住一笑鼻子,一笑就晕了过去。文锦看见一群人正在欺负某人,朝着人群扔了一把熏香,救走了昏迷中的一笑。

狂风暴雨又是一夜。

文锦抱着昏迷不醒的一笑: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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