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的鱼唤起散漫的鸟 ——读《悲惨世界》有感

        王正贤/文

《悲惨世界》是由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在1862年发表的一部长篇小说。

故事围绕主人公冉·阿让(Jean Valjean)的个人经历,融进了法国的历史、革命、战争、道德哲学、法律、正义、宗教信仰。

冉阿让,因为一块给弟弟妹妹充饥的面包,而锒铛入狱。他生活在最底层,这也使得他懂得苦难和不幸。可幸好,他的灵魂和思想,却高于这个阶层的所有人。我不仅这样想,冉的艺术形象,是否一直影响着我对某些人事的评判?那就是越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他们的优秀品格越容易凸显。

而另一个值得我注意的人物就是沙威警官。最初我一直认为他才是冉屡次遭遇的制造者。因为从最初的抓捕,到市长办公室的指控,一次一次都能使冉坠入深渊。作为一个为统治阶级去服务的工具,他骨子里显现出那种受旧律条文的约束,如网一般,他一度想挣脱,却始终无能为力。直到放走了处于绝境中的冉之后,他以自尽结束自己。当一个人的灵魂承受不起理念的更新,不能使自己挣脱于漩涡之中,便只能付出肉体的代价。幸哉,沙威的良知最终被冉唤醒。

从来没有哪些人一生一直站在如意门里,总是有这样和那样的苦难如影随形。但正是这种苦难的经过,使我们觉得,人生是那么华丽,那么多彩。犹如暗夜里,人们对光线的渴望,哪怕是点点星光的呈现,亦能给人无尽的希望和永远的回忆。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幸福,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烦恼。就整体而言,阳光,是时时处处都始终存在的,虽然偶尔有乌云的笼罩,可那又算得了什么呢?人活在世上,有波峰,亦有低谷。从这一点而言,冉的生命所站立的高度,是我所不能企及的。

一些人始终生活在以个人为中心的世界里。他们方向看似明确,目标清晰。从不放过眼前的利益,可以挣脱人类伦理的束缚,甚至屡屡突破道德的底线,貌似在社会上显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殊不知,他早已违背了一句老话,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

雨果在他的自序中写道:“只要由法律和习俗造成的社会惩罚依然存在,在文明鼎盛时期人为地制造地狱,在神赋的命运之上人为地妄加噩运;只要本世纪的三大问题——男人因贫穷而沉沦,女人因饥饿而堕落,儿童因黑暗而愚蒙——得不到解决;只要在有些地区,社会窒息的现象依然存在,换句话说,从更广义的角度看,只要地球上还存在着愚昧和贫困,像本书这一类作品就不会是无益的。”

爱,才能拯救一个人的灵魂,灵魂的苏醒,方是一个社会文明的开端。《悲惨世界》的不朽,正是始于内心唤醒,终于良知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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