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那年(下)

世事流淌,唯你芬芳.jpg

过完年收假,我和阿呱还有几位同事上班,一点也不忙。
早起开始拖地,我们两各一个拖把,同时走到大门口(后退S形,整个大厅,一次搞定),我左她右,停下,她指着墙上的仙女的装饰画,“这,你。”我于是指着另一幅“那,你。”,我们相视一笑,快乐地开始拖地。
一天,翻来一张报纸,上面的娱乐版有很多谜语,脑筋急转弯等各种有趣的游戏,对这种活动,我常常跃跃欲试,因为我觉得自己不笨。
我和阿呱趴在桌子上挤着看:谜语有十条,提示说谜底十个字,连起来是一句话。我猜出了两个1.松绑——邦;2.嫁女——家,太简单了。其他倒也不难,就是没有合适的答案,我有些恼。复看时,眼光却落在报纸下面的广告上:邦家火腿肠,肉食新主张。而这版正是邦家公司回报客户的宣传广告!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给阿呱看,将这十个字与谜面对应,完全正确,太意外了!阿呱高兴坏了,便拿了报纸去问别的同事。若对了,阿呱拍人家一把:还挺聪明!若错了:庸人,不可理喻,这么简单,瞪一眼就离开了。
我们惊喜,得意而又万分自信。
“可惜阿撤没来,否则他肯定能猜出来,答案和咱们一样。”

阿撤说他正月十六或更晚才来,于是阿呱的日历上开始一个个黑圈。干完活我便与阿呱闲聊,她总是有很逗笑的歌曲,比如大花轿的曲调却是这样的词:太阳出来我爬电杆,爬上电杆我偷电线,不小心摸到高压电,我被打到了阎王殿,阎王给我发根烟,我在天上当神仙;过了一年又一年,终于回到了人世间,我嘴里嚼的是大大泡泡糖,我心里想的是卖花大姑娘。
我笑她没正形,她越唱越高兴!
一天,同事说阿撤来了,我俩都很激动,立刻冲向他的宿舍。
“喂,灯亮着了!”阿呱很高兴。
“快开门,咚咚咚”我俩一边喊一边捶门。
“谁啊?”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中世纪传来,象一扇尘封已久的门正吃力的启动,但顷刻间阳光便从门缝了射过来,照亮了我和阿呱的眼睛。
“嗨,来了,快开门,是我们!”
门开了,我俩“啊”一声冲了进去,声音很齐,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仿佛谁都不肯放弃。
我们很高兴,笑问他的“快驴”,笑他的百事可乐,聊起回家后的见闻……

后记

后来,阿呱跳槽了。再后来,我追寻自己的理想也离开了。这段故事搁浅了,但它却深深得埋藏在我的心底。我曾经感谢了所有让我们相遇的 人、物,包括生命、晴空。生命中弥足珍贵的感情,我们却为了背负自己的 一份责任而不得不离开。或许美丽的故事,注定属于心灵深处的记忆,就让它矗立在老地方,永远美丽,永远……
假若有片头片尾曲,无疑是张学友的,我们都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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