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往成都的旅途

最近两次乘飞机运气都不错,上次坐在第二排,空姐坐在对面,当然,最开心的并不是因为能够近距离欣赏年轻貌美的女子,实际情况是眼睛近视逐年加深,眼镜度数并没有及时跟进,近距离也只能于模糊中看到大体人形。但可以用四个字形容,聊胜于无,朦胧中看上两眼也是好的。

人们都喜欢争第一,第二就意味着失败,比如三届奥运会乒乓球男单亚军王皓,虽然没机会问他,但我想如果有可能,他一定更希望有一块金牌而不是三块银牌。这次旅途到达机场的时间已经不早,谁知浦东机场的两个停车场爆满,被转移到户外的临时第五停车场,再从第五停车场坐摆渡车到出发大厅。想来不划算,又坐回X3直接开进出发层,停车难,只好放弃。

飞机上三个多小时的旅途稍显冗长,据说微笑会牵动17块肌肉,而皱眉需要42块,不过人们舍近求远,知难而上的良好品质让人感动,因为除了登机时空姐礼貌性的微笑,还有自己久坐后屁股酸楚无奈苦笑,飞行旅途就再也没看到笑脸。

说运气好,是因为这次乘飞机坐在了第一排,不论如何,腿部间距比后面任意一排的间距都要宽广些,不需要太过委屈双腿。当飞机在云层之上飞行,屏幕上播报飞机正在距离地面9200米的高度飞行,以去卫生间为由站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所见景象让人看着忍俊不禁。

三分之二的人都在睡觉,就像天下没有相同的两个鸡蛋一样,每个人的睡姿也不尽相同,千奇百怪。有人坐如钟似的直挺挺的坐在座位上,只是闭着眼睛,有人将头歪向两侧而睡,有人觉得趴在小餐桌上睡舒服,还有人抱着自己的大衣睡,靠窗的位置得天独厚比较舒服,将头倚窗而眠。清醒的时候人大多会注意自己形象,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但就算没有喜欢的男人,也会将自己打扮一番再出门。当睡着了这一切都不受控制,我站着居高临下,清楚看到好几位仁兄仁妹睡成人仰马翻的姿态。

睡着看起来幸福的要属于女人和孩子,女人可能依靠在不知谁家老公的肩头,不对,最大可能还是依靠在自家老公的肩头,幸福美满的闭紧双眼。小孩子更舒服,一个人占两个座位就可以横躺下来,和在自家床上并无明显差异。

人的一生有将近三分之一时间都是在睡觉中度过,睡觉可能会做梦,睡醒后又不见得一定能记住梦里的情节,假设一个人高寿,活到九十高龄,掐指一算有将近三十年时间都在睡梦中,有些骇然。

合上书,闭起眼睛休息一会儿,距离成都也就不再遥远。

在机场到达大厅,又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情,从人们的穿着风格和脸部轮廓,我清晰明白这里已经远离了故土家乡。当然,有的人格局很大,最起码说的很动听,不计较身体处在地球哪个角落,会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乡。但我看到身着颜色鲜艳、造型别致的少数民族服饰的妇女,和西藏地区十分常见身披着长及脚面的紫红色僧裙的喇嘛,一个父亲正说对自己孩子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方言,再看到孩子父亲的脸上,因为高原地区强烈紫外线照射而呈现出的紫灰色,而脸部轮廓清楚告诉我,他是少数民族。在上海生活久了,看见外国人并不觉得稀奇,但如今看到容貌有巨大差别的本国居民,居然涌起莫名的好奇心,甚至用余光多瞄了几眼,暗自盘算起他到底来自哪个地区是何民族。

旅途舟车劳顿,仍不辞辛苦在成都大概溜达一圈宽窄巷子,人挤人和中国任意一个旅游景点并无差别,无论大江南北,所售小商品基本产自浙江省那个叫义乌的地方。吃担担面和糖油果子,没吃出什么新意,看街边的小店名有浓厚文化气息,诸如白夜,瓦尔登,贾平凹和梭罗的影子出现在人群汹涌处。

宽窄巷子旁边一条街道的名字很有特色,叫支矶石街。想到曾经看过一本古典小说《玉支矶》,他们之间会不会有着某种联系?回家查询后得知,传说是汉代张骞出使如今阿富汗地区带回来的,当时有名的道士说是天上织女的支矶石,支矶石街因此得名。可惜宽窄巷子始建于公元2009年,在仿古建筑的商业街里,古典气息凤毛麟角,乏善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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