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毛

意识到现在已是晚上10点半,不知道当我费劲的把书看完,是不是已经明天了。

在看三毛和荷西的爱情,结婚记里写到:任何三毛要做的事情,在别人看来也许是疯狂的行为,在荷西看来却是理所当然,所以跟他在一起也是件快乐的事。

这本撒哈拉的故事我看过三遍,最令喜欢三毛的我感到高热泪盈眶的竟然是这句话,仿佛它,三毛不再孤独流浪,美好的灵魂和平凡的肉体都获得了本该有的依靠和理解。

可事实上,我认为三毛一直都在流浪,不管有没有荷西,没有了荷西,连她的肉体也在流浪。

想到这里,我极速的停止身体肾上腺激素的分泌,打开耳机,听听陈奕迅的阿猫阿狗。

有些事无论过去多久,只要你愿意想起,总会像陈旧的胶片有条不紊仔仔细细的投放在大脑屏幕上,或者如幼蚕口中的丝,明知道会有结网,还是顽固的要探测网的面积。

如此刻我对三毛的怀念,对她流浪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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