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最冷的时候遇见你,也在最暖的时候想着你

这个季节,空气冰冰凉凉,身体冰冰凉凉,人心也冰冰凉凉,写什么呢?

那便写她吧,一个有温度的作家,读她的文字,刚好可以抵御这个季节的冰凉。

很多人和我一样,未见人之前,先见的是她的文字。

她的文字有毒,沾了便会上瘾,这是我后来才意识到的。


第一次读她的文字,是2016年的冬天,那段光阴,也是我人生最为黑暗的一段岁月。

先是被书名所吸引——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的活着,再看,她说:“身上衣、篮里菜,瓜菜米香里,日子泛着光泽。一页页翻下去,全是人间真味。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是把自己活成一种方式,活得没有时间、年龄、性别,与光阴化干戈为玉帛,云山梦水,且听风吟。看似薄情,实则深情。恰到好处的孤独与深情,绝不温暖,但足以心仪”,我便着了迷,原来,生活,也可以这么动人。

搜寻到她的微博,做了特别关注。那些美好的事与物,是我那段灰色时光里的唯一色彩,陪着我走过了那些个悲凉的日子,希望就向一束光,照亮你眼睛的同时,也照亮了你的心。

后来,我见过她两次,第一次在西安老钢厂的左右客,她选的酒店,如她的人一般,颜色低调,造型别致,温暖的灯光,纯木的桌椅,原始且温馨。

初见,晃了眼,一米七二的高个儿,一袭军绿色的长裙,一头干练的短发,嘴角微微上扬,文人独有的气场,让她在几百人的群体里闪闪发光。

未见她之前,我以为的文人,清冷且孤寂,即便是笑容,也是清淡的,见了她才知,我对文人的臆想竟是差了她太多。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美,俏皮时,吐舌嬉笑,像个十八岁的少女,感动时,泪眼婆娑,嘴角却是又上升了一个弧度,认真时,嘴角微微弯曲,眼里全是动容,她啊,一颦一笑尽是美态,牵动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绪。

再见,是在陕西省人民医院的内部讲座里,知道她有讲座,已是当天上午,我私发消息给她,表明了想去听讲座的心意,她便爽快的应了我,我啊,激动地像去赴约的少女,天热,心更热,热的脸红脖子粗。

讲座结束,我和书友留到了最后,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们上台与她合了影,拥抱她的那一刻,心脏都停止了跳动,那个心心念念喜欢的人啊,那么美好的人啊,有一天,我们终于相拥,我激动地不知怎么去表达,局促的忘了说声感谢,她多么有耐心啊,那些喜欢她的读者,她都一一相拥并合影,没有半点不耐和厌烦,嘴角始终上扬,有点心疼,心疼她的不易,但更多的是自豪,是啊,她有今天的成就,和她的好涵养密不可分。她啊,和我想象里的一样美好。


她是美厨娘。

她的朋友圈,有应季的吃食,有各地的美食,有出门饺子回家的面,也有朋友上门时的丰盛家宴,她啊,十指不染丹寇,永远保持本色,她的双手,除了写作,便泡在了柴米油盐里。

她家,迷人的除了书房,还有厨房,别人去旅游都是衣服化妆品,她是瓶瓶罐罐碟碟碗碗,只要喜欢,便会不远千里万里的往回掏,并乐此不疲。


她是书法家。

她不但文才好,书法也是一绝,她的楷书,就如她的人一样,朴素别致,张弛有度,最喜那一面团扇上,飞舞的蜻蜓之间,八字林立,女儿家的娟秀与男儿的风骨同存,素雅的扇面配上她的文字,别样的动人。


她是摄影家。

她拍的照片是有灵魂的,不管是景还是人,她总能拍出那种意境,让看的人一眼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深意与心思,这大概是摄影的最高境界了吧。


她是段子手。

她幽默风趣,和她在一起的人都是欢乐的,读者见面会上,大大小小的会堂里,总是笑声不断,掌声不歇,她的朋友圈里,经常有她发出来的趣事,即便是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欢乐。


她是戏曲家。

她听戏,唱戏,说戏,评戏,她啊,即是戏曲频道里的评委,也是西安老城墙跟下,那些秦腔人的忠实听众,她来西安,便会去城墙根底下听戏,她说,那里有最动人的声音。


她行过许多路,见过许多山水,听过许多故事,也写过许多人,她是身体和灵魂都在路上的雪小禅。

她说:“我愿永远十八,也永远八十”,我便记住了。

她啊,是对文人的最好诠释,温暖且迷人。

我喜欢她,认识我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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