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已经在窗户最右边形成角度将窗帘穿透,窗帘顶端的玻璃形成一长条蔚蓝,鸟叫声此起彼伏。我像往常那样坐在床边一角,他脸朝墙侧睡着,均匀的呼吸声证明他睡的很香。突然一阵刺耳的和炫音打破安静,几秒钟后他将闹钟关掉,翻过身看了眼枕边的手表,之后很自然的将目光投向我这边,眼神中全是空洞,双眼漆黑无神。他似乎看不见我,他非但没有跟我说话,还自顾自的点了支烟,之后牙尖咬着烟嘴平躺着双眼紧闭,几秒钟后,空洞的双眼突然睁开,扫视了一遍窗帘间隙处的天,眼神中满是沮丧。之后牙尖咬着烟嘴平躺着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眼睛都不眨一下。时不时发出吸烟的‘哧哧’声,青烟袅袅上升到半空散开,烟灰片片掉落到唇上的胡子间被绊住。

2018.04.25/祭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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