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园到移动

     毕业了,终于。

    上学长长十九载,2010年的7月我终于从校园走出来,走向了传说中的职场,走进了如雷贯耳的社会。

     以前是那么那么的盼望毕业,盼望自己身份有所转变,可是,好像从学生到社会人的过渡期不太好过。

     13号到23号,军训十天。

     对于军训,大家都叫苦,现在想想确实有那么点苦的味道在里面。把我们一批应届毕业生,N年不运动的人放到军营生活了十天,天天听哨起床,听哨排队,听哨吃饭,听哨出操,听哨熄灯,听哨睡觉,哨声是我在那十天能听到的唯一声音。

      与我们陪伴在一起的就剩餐厅里肆意飞舞的苍蝇了。

      吃饭的时候先吹哨让小值日进餐厅自己盛饭,九人一桌,一般情况下中午和晚上每桌都有八个菜,早上有四个菜。盛完饭后苍蝇大爷的“哥们姐们徒子徒孙“留在餐厅,小值日们出外面排队晒太阳,等大部队过来吃饭之前,想必那些苍蝇队伍也吃个八九不离十了。

       一日三餐,如此往复。吃的倒下多少兄弟姐妹估计大家都可以想象,到最后大家只能口袋里揣两代榨菜,等”开饭“的命令一下,把馒头的皮剥了就着榨菜吃。

       军训的这十天中间,有两天是室内拓展训练,估计大家入职场的人都经过这么个环节,不过我听说的大多数是室外的,我们这室内的那北大纵横的老师确实是够有才的,两天玩了两个游戏,剩下的时间都在制造特煽情的场景,害我们女生噼里啪啦的掉眼泪,两天下来,比军训五天都受罪。为了唤醒大家对父母的尊重,对朋友的珍惜,对社会的责任也是煞费苦心。好吧,你成功了,在那两天里,该唤醒的唤醒了,该发短信的也发了,该打电话的也打电话了,该写的信也写了。

       之后,心又恢复到最初。

      好像一切都与我无关。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玩什么,都在我之外。

     按理来说我不是这样的人,有那么多的同龄人,我怎么会让自己处于一个孤单的角落?

      可是,我确实孤单了,不是被别人孤的,是自己把自己孤了。 

      军训麻木不仁的过了十天,脑袋几乎处于不转的地步,幸好琮琮这女孩与我同屋,提醒我做每一件该做的事,照顾到我无微不至,好幸运能遇上她。

      24-25号

      睡觉。

      26号

      正式去枢纽楼报到。

      26号至今

       其实一切都挺好,部门安排各个项目部给讲解每个项目部的工作概况,分到IDC项目部的人也都不错,大家年轻人,与人为善,乐于交流,面带微笑,努力工作,昨天老总和几个主要领导人还从百忙中抽出那么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与我们交流,鼓励我们。 

      可是,我怎么没有激情?

       对于见到的,听到的,似乎是新鲜的,又似乎是听旧的;新同事们为这些新鲜的事物能总结出责任、创新、沟通、时尚这些个重要的工作特点,说的似乎也有那么些道理,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到新鲜?

       好友们问我是否对新环境有新鲜感?我答:么有。

       好友们问我是否适应现在的状态,从学生到社会人的转变?我答:只是有些麻木不仁,我整个人没有一点灵性与活力,对现有的工作我不反感,不讨厌,不接纳,不拒绝,这叫不叫适应?

       好友们还是从外在的角度看我,其实写这么多才发现,我自己适应不了的不是从校园到社会的这个转变,是我适应不了身边缺的某样东西,它让我一直处于“被抽空”的状态,一个空壳自然无法有灵性,无法有活力,更不要谈什么激情与梦想。

       适应?不需要。

       还是先填充自己吧。

     2010年8月4日,我为自己写下:

      一切都是假的,充实自己才是根本。

      留不住的就随风去吧,何必为了要走的东西错过我现在的风景?

      用智慧点亮我的生活,向我的未来敬礼。

    

从校园到移动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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