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一年纪:你快乐吗

忘了有多久,没有再仔细的算过时间游走的频率。

毕业好似还在昨天。拉上三两朋友说走就走,往学校里窜。学校的一景一物还不陌生,每一处都喊得出名字,碰着老师也还可以叫得出名字打声招呼。手里没了校园卡跑去饭堂找师弟师妹借,也还是笑哈哈的说声同学。听说学校里头的情人湖一到夏天就干涸,情侣就闹分手。这个百年不破的梗现在听来还是如此的熟悉,还可以调侃着笑一整个夏天……

毕业后的时间,走的特别特别的快。前不久,我们还在苦恼着找工作,而不久前,师弟师妹也开始抱怨着“困难毕业季”。而如今,我们都各自成为了职场人。猛的一发现,大多数人的工龄都已经是1了,我们早已不复学生的身份,活生生的逼着自己在职场这条路,走上了一周年。

毕业一年纪:你快乐吗?


-01-

A姑娘,一个聪敏的女孩子,长相甜美,姿色和能力兼具。

毕业那会,当我们大家都愁眉苦脸的闹嚷嚷着工作难找,A姑娘总是不见人影的来去无踪。相识的几个好朋友偶然间提到她,总是带着艳羡的神情。没有人会担心,优秀的A姑娘会愁工作。

果真,A姑娘在那一届毕业生里,斩获OFFER无数,碰着人就唠嗑几句公司的好坏。如何选择,愁得她满脸忧伤。我们一直以为A姑娘一定有一个坦荡荡的职场开始,后来工作忙碌,联系渐少,直到如今一周年相聚的时候,才慢慢的了解到A姑娘过去这一年的坎坷。

毕业后的A姑娘着实拿到了很多OFFER,其中不乏一些世界500强名企,A姑娘也琢磨着在这里好好历练一番。无奈,家庭的阻隔让她未能如愿的做出选择。在家庭强大的压迫下,A姑娘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乡小镇。在距家不过五公里的金融机构当一名桂圆,每天在工作的条条款款中机械的重复着。办公室斗争,同事竞争,家庭漠然……她感到恐惧、疲惫、无奈。“每一次骑着电动开着开着,快到行门口,我就想掉头回去。”那天她坐在我对面,声音不大,说话带着哭腔。

高压的工作环境,家里父母亲的漠不关怀,曾经那颗不安稳想要逃离这座小镇的心,又再一次在她心里燃起火焰。于是,三月初,A姑娘就以考研为借口,多次请假去参加面试。

今年的就业环境不算太好,三月又恰逢大部分企业的春季招聘期,A姑娘虽然已经不再是应届毕业生,但是抱着试一试的状态,她一场一场招聘会的跑。像极了前年的秋招,只是那时候她是有着靓眼经历的应届生,如今她只是一个职场不得意没经验的小白。没有丰厚的工作经验,又没了应届生这个保护伞,一路面试下来,一次次的被拒绝,她身心俱疲。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窝在小镇里吗?所幸,就在A姑娘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现在这家企业眷顾了她,她又有了一次飞的机会。她又一次回到了这个城市,虽然现在依旧工作压力大,生活拮据常常是入不敷出,回去或许会轻松一些,但是她并不快乐。

“留在小镇根本不是我的意愿,是我爸妈的意愿。但是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一毕业就回家乡。所以现在苦一些,但至少我还是快乐的。”

现在的A姑娘可以笑着和我们说说过往那些当下觉得非常难熬的时光,可是谁又真的可以切身体会到那时候的她是如此的接近崩溃边缘。

回去的那天晚上,下了一场暴雨,A姑娘走着走着突然说起了一件往事。

她说,那时候有一场面试,是在下午三点。早上上完班,她连饭都没有吃,连忙骑着车到车站坐车,一个多小时的轻轨,下车后又马上打的赶到面试会场。那一天,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两个会议室,排队等候的有几百人。一开始,面试者不论什么身份都可以面试,后来面试官看到人太多了,就提出要求说只招收应届生,非应届生请回。那天的她很不甘心,千里迢迢过来不想就这样回去,连一个面的机会都没有。于是她一直在那里等着,等着,身边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非应届生没有一个留下来,除了她,应届生一些等的不耐烦的同学也纷纷离开。她就撅着脾气在哪里等着,面试官拗不过她,告诉她只有等所有应届生面完才能给她面。她也认了,于是一等等到了晚上八点。她说她永远记得那天,整个会议室都空了,面试官在里边招呼她进来,她很兴奋的走进去,手里紧紧的攥着简历。她双手递过简历给面试官,面试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他们没有社招需求,另谋高就,不要浪费时间。她还想开口说些什么,那个面试官摆摆手就走了。

那天她忘了自己是怎么跌跌撞撞坐上轻轨回到小镇,又是怎么骑着电动从车站往家里赶。雨很大很大,到家的时候她全身都湿透了,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泪还是雨水。她说她永远记得她妈妈看到她说的那句话,不要总是一脸哀怨的跑回家里哭,我们是不会帮你的。

“我不怪她,她总是觉得不安分的想离开小镇,就是自己活受罪。就像现在我在这里,无依无靠,但是我也要努力的活下去。不然他们也会担心。”

-02-

B姑娘也是我们一群朋友中最早定好工作岗位的。那是一家发展前景极好的企业,城市、地点、岗位……这些统统都是她满意的,我们艳羡的。那会我们常常在每一个宵夜摊上,提到她就觉得寒碜自己。

因为和B姑娘情同好闺蜜,所以关于她的所有近况我都有第一手资料。工作上的磨难、生活的坎坷和职场上的明争暗斗等等,我都在第一时间获悉关于她所遭受的不公平对待的点点滴滴。

B姑娘一进行里,就去了零售业务部。销售任务繁重,固定薪酬偏低,但是好在晋升空间和工资提升弹性大,B姑娘念着自己刚毕业年轻有精力,不如多点努力也是为婚姻生活打基础。于是B姑娘开始每天三点一线的工作状态,公司上完班跑分行培训,培训完一般都接近晚上十点,拖着疲惫的躯壳回家。不知道熬过了多少个疲累、学习量大的日夜,一到周末不是加班就是户外营销活动,偶尔放个假不用去户外活动,也被行领导喊话回来做课件给业务部门培训。周周如此,B姑娘都扛下来了,唯一没扛下的是行里的空降兵。B姑娘被一纸公文莫名的调离了原支行,被指派到一个偏远的网点。B姑娘气愤过也想过抗议,最后还是忍忍气,顺从领导分配。

原本B姑娘被人暗中捅了一刀指派到业绩不好的支行时就心有闷气,不料B姑娘也在冥冥之中推挤掉现网点一位员工的编制。不好彩的是此员工和B姑娘现任领导有着明眼人就看得出来的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这下可不得了。B姑娘刚来报道,现任领导不提溜的当着全员工的面吐槽。我们行已经没有编制了,凭什么给我们下派一个员工下来。B姑娘当时羞的满脸通红,尴尬、犯难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还好行里的同事都明事理,私下跟B姑娘讲清楚来龙去脉,告诉B姑娘要小心着点。B姑娘咬咬牙说好,而她真正的磨难现在才开始。

B姑娘的领导讲话低俗,常常冷不丁的冒几个黄色笑话做人身攻击。有事没事还找茬要B姑娘单独去他办公室,背话术、写报告,常常是扣着她不给走,待到晚上十一二点提议要送B姑娘回去。B姑娘吓得不敢答应,作为直属领导又不能态度过于生硬冰冷,最后没办法只好夜夜让老公在楼下接她。日子久了,办公室的人都知道B姑娘结婚了,领导就再也没有扣留她了。正当B姑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长舒一口气时,领导又每天以任务没有超标完成为借口,满口脏话的辱骂。

B姑娘那时候常常打电话给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她说她没有客户资源,领导扣着那些客户都不做分配,她一个新人忙忙碌碌一整个月,没完成任务他要骂,完成任务他也要骂。“最受不了的是,他天天对我说,如果他有权利炒鱿鱼,他第一个炒我。”B姑娘顶着强压硬是撑了快一年,人消瘦了许多,干瘪干瘪的小腿立在风中像随时就要歪倒。

那时候的B姑娘每天都不开心,上班被领导骂,有时候碰到一些脾气冲的客户,还要被客户骂。所有委屈的声音只能憋在心里,等着每天晚上回去吐吐气。有时候气不过,她就哭,哭完问题没解决,第二天她还是得厚着脸皮绞尽脑汁想解决办法。那时候我们常常劝她,要不申请转岗吧,你都干的不开心,日子过得不快乐。那一年,她那里有自己的周末,自己的假期,不是陪领导就是陪客户,不然就是在去见客户的路上。

终于在今年的6月份,B姑娘跟领导提及了转岗要求。不料领导直接一顿狗血大骂,你要是面试不过,也不用来了,零售不要你。最后“滚”字领导还是咬咬牙,把它咽回肚子里。她在他面前强忍着眼泪,态度谦谦和和,等到一退出那道门,她的眼泪就如瀑布般汹涌。那一刻,她决定了,这一次转岗面试她一定要过,这地儿真的没法呆了。

是上天的眷顾,也是自个的努力,B姑娘最终通过了省行的转岗面试,现在已经在人事那边走流程了。回想过去一年有点近乎非人的生活,B姑娘笑笑的说,都过去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B姑娘用那么轻松自如的状态,在吃每一道菜,做细细的品味。而不是如以前般狼吞虎咽,因为时间很宝贵,但都不属于她的。

-03-

C先生,一个两度考研失败的大学佼佼者。

C先生对名校有着近乎过分的执着,当年大四时候第一次考研,他就挑战北大,要知道我们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二本院校。结果可想而知,他落败了,倒也不算输的很惨,笔试成绩差了几分。他郁闷了好一阵子,对我们的安慰摆摆手说,我再考一年,还是考北大,笔试只要过了,我就没问题了。我们只能在无止尽的叹息后,支持他的选择。

对于考研这件事,C先生还是对自己很看得透的。他知道自己的薄弱,自己的优劣,数学差政治好英语中等,笔试都是一场历险。但是经验多,各种国赛呀、社会实践罗列一大串,真材实料的有能力的人,他有信心在复试时候打败一大群211、985院校的对手。而我们大多人可惜的正是如此,以他的条件出去找个工作待遇啥的也不低,偏偏他不,就是要二战,也偏偏二战还失败了。

记得那时候他把这个消息轻描淡写的说出口时,我呆愣了很久也没找到安慰他的话,只能任凭空气在沉默中冰冷掉。我的思绪被牵引着回到了最初,他说他要二战,他说他要打一个持久战,他说他还是很害怕,但是还是要再考一次。那时候他每天两点一线,教室、自己租屋。有时候晚上十二点接到他电话,听得出人是处于走动的状态,气息不平稳的上下漂浮。他说他在走路,他说也只有这个时间点他才能打电话给我,其他时间他都在学习。

尽管这么拼,还是没拼过现实。二战失败的那天,他说他要找工作了。考研太累了,再度考研更累,迷茫、失措、焦虑……他觉得自己快病了。过去的两年,他不敢玩不敢松懈,连吃饭自己吃的慢了都要在心里谴责一番,他对自己要求太苛刻了,心里的自责和来自现实的巨大压力让他每天都不快乐。日子被压缩在一个玻璃罐中,他没呼吸一口,就吸进去更多的二氧化碳,他真的快要窒息了。

脱离考研队伍的前两个星期,每天一到时间,他还是会像弹簧一般咻的出现在教室里,然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位置,许久才明白,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自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就算现在找工作,自己也还是输的落花流水。他文武不全,又带着太大的壮志抱负,高不成低不就,兜兜转转两个月,最后只能屈从,将就,因为他再不工作就还不起租金了。而现在工作于他的意义就是为了有钱,在异乡养活自己。他做的很不开心,但是为了生存他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直到最近的一次聚会,我又在他脸上看到了学生年代初识的那种生气,那种神采飞扬,那个才思敏捷,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又条理清晰的他,又回来了。

原来,工作两个月后的一天,他走路回去的时候突然有了顿悟。既然工作那就好好工作,工作无非就是养活自己。于是他开始用积极的态度面对工作,效率提高了之后,以往占据自己周末时间的拖沓工作量也被消灭了。他有了更多的个人时间,他依循自己的喜好,常常利用周末的时间去参加和学习一些感兴趣有价值的课程,参加一些展览甚至是项目的招标会。他慢慢的找回当初那个满腹抱负的自己,那个积极向上的自己,而对于必须面对的琐碎工作,他也可以乐哈哈的笑着说出来。

-04-

现在来说说我的故事吧,很简短,很简单,因为我是一个没什么故事的D姑娘。

大四那一年的秋招,因为死磕在媒体这条路上,让我在不自觉中错失了很多名企的招聘机会。焦躁和不安,让我在新年之前慌慌张张的和一家公司签订了三方协议。总体感觉是不算太如愿,工作岗位、性质和薪酬倒还是蛮顺心顺意。新年伊始,三月份的时候我就去了另一所城市参加为期两个月的岗前培训。在做好了充足的知识储备和能量准备迎接新工作上手第一个项目的时候,半路杀出了我爸这个“程咬金”。在他的极力反对下,当时有恰逢有一份本专业对口的工作,在接近一个月的抗争中,最后以我失败收场。六月份的时候我开始去新公司报道,因为那时候还没拿到毕业证书,我是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去的,又因为自己没有多一份的三方协议,于是铤而走险以一面之谈的信任,和前一任公司解约。

那段时间的我,并不开心。虽然去了新公司,可是心里还一直惦记着老东家。每天工作上的琐碎和细密,让我有时候忍不住想要咆哮。但是为了留下来,我必须做足最好的准备,我必须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答卷,我没有后路可退,这是我当时在心里一直对自己喊话。因为离公司远,我每天六点不到起床,七点不到出门搭车,踩着高跟鞋穿着别扭的工装,带着标志性的笑容,耐心、温柔而又专业的去迎接每一个人。有时候忙,我一整天顾不上喝一杯水,八厘米的高跟鞋踩着到下午手工双腿已经麻痹没有任何知觉,每天加班到六七点再挤着两个小时的公车回去,已经没有胃口再进食一颗一粒。整整一个月,我在自己的脸上熬出黑眼圈、痘痘,人也消瘦了。拿到毕业证书的周末,我第一次有时间约上好朋友出来欢聚,想到周一可以签合同,我的心快乐的要飞起来了。

事实证明,煮熟的鸭子也会飞走的。编制说没就没,领导一脸歉意的跟我说,没办法给我办理入职,要不你再以实习生的身份留下来,一有空挡就考虑你,你很优秀。他说了一堆不痛不痒的话,以前的我只知道好好工作,做得出色让领导注意到我。而当下此刻的我,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我默默的退出办公室,开始哭。哭完,工作没着落的问题还摆在面前,还是得解决。

接下来,我又开始和家人有了长达半年的抗争。我的第一反应是离开公司,重新找工作,我想我还只是刚刚毕业,机会其实还是有的,不要被自己拖着耽误了。可是家人都举手反对我的做法,他们的理由很好笑,他们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因为这家公司在这个行业是数一数二的大龙头,家人都觉得我这样放弃了很可惜,不明智。不如就留下来在等等机会,只要有机会,那个人选就是你。可是这种口头承诺,是最没有把握的,我不明白为何我的家人都可以如此轻松将我的命途交由不确定的机率。在多方的磨难下,我又输了,我留下来了。那时候无数的人劝过我,说你那么委屈那么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你留下来你觉得能进编制的概率是多大呢。我摇摇头说不清楚,我真的不确定,只是我没法走开。每一次提起这个问题,家里的女人开始哭,家里的男人黑着脸沉默。最开始的半年里,我每天都是笑着上下班,一回到家里,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哭了好久带着未干的眼泪睡过去。有时候碰到失眠,整夜整夜的思绪在空中漂浮,整个头像是分裂一样。那年夏天、秋天和冬天,我的心愿就是可以赐予我夜夜好眠,能够睡的安稳就是我最大的梦想。

是我不够勇敢,也是家庭束缚太紧,我一直在那家公司待到今年的三月底。这期间,我没有真正快乐的时光。我不敢想未来,我害怕却又不得不去面对,我不知道领导说的那天是那一天,而家人总是安抚我说就是明天。至今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谎言如此深信不疑。毕竟等到我离职的那天,依旧没有编制,今年也不打算招聘,因为没有编制。

那时候的我只想,赶紧找到下一个东家,我要离开这里,我会得到解脱,我会快乐。而实际上,当我重新开始找工作,并且顺利的找到目前这份工作的时候,我并不开心。我做了我从来没想过的工作,一份重复机械的文职类工作,期间太多的工作细则和条条款款,在一开始就把我逼到了角落。同样,我别无选择,我只能硬着头皮,一点一点的去攻克,到如今我已经可以较好的掌握工作节奏,有条不紊的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给自己留有更多的个人空间,有机会去做更多自己喜欢的尝试。让自己的人生不再只为了生存,能多了一些生活的气息,多了一些快乐的味道。

…………

毕业一年,撕掉学生的标签,第一次走上社会工作岗位,成为了职场小白。一路上的新鲜感、挫败感和成就感,摸爬滚打、跌跌撞撞,慢慢的,我们都会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在此之前,每一次回首,都禁不住的想要问自己一句:你快乐吗?

过去的一年里,生活被工作占据得七七八八,时间被工作填补的满满当当,我们的情绪也被工作牵引着在喜怒哀乐里变幻莫测。有时候,走的太急太快,偶尔的一次停顿,才发现这其间有太多你不曾想象过的事情,和不曾预料过的结果。

01- 一份工作从上岗开始你就可以望见退休老去的摸样,你必将会鄙夷并遗弃。但是这世上没什么是绝对的,万宗不变就是事事会变。

02- 你想过一份工作就是永久的事业,一纸合同订立就是终身契约。离职其实没那么难,搞清楚状况和自己的实际情况,来就算再难,不合适的还是要走。

03- 职场是职场,要厘清上班时间的同事关系和下班之后的朋友关系,别说人家腹黑,其实是你情商太低。

04- 年轻的心如果还没有决定要休养生息,那就奋起拼搏。遇事常常被时间左右自己决定的时候,记得多叮咛自己一句。现在是你最年轻的时刻,是否不该就这样放弃。

05- 以前学生年代最艳羡上班一族,每天熬夜感觉自己很努力的要被感动到了,每到周末就熬夜通宵嗨完然后昏睡,感觉是对自己辛勤的最大犒赏。永远要记住,现在经得住是因为你还年轻还可以透支,老了透支的精力统统用病症还给你。

06- 生活不只是工作,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不要丢了心爱的兴趣。

走过一年毕业纪,希望初心还在。下一年再见,继续努力,毕业纪新生共勉。

下一次,要坦坦荡荡的说一声:毕业纪,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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