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说“文人固穷”〔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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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按照文人跟穷的密不可分的遗说,来界定那人是不是个标准的文人,总是会觉得对这穷的程度是无法界定的。

  每有同学强加文人这二字于我的头上,总觉得有羞辱的成分,便觉得那是有鄙视,且心底里多有不敢再与其以后有交往,影响人家的声誉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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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文人固穷那还是在鲁迅的小说《孔乙己》上面的孔乙的嘴里“君子固穷”知道的,初以为那意思真的是要有揭不开锅的境况,譬如刘禹锡不秃壁便不得《陋室铭》的深邃,陶渊明不得劳作的艰辛,便不得《饮酒》田园旷逸,孟郊穷不避体便不得《游子吟》的真真亲情,那时候觉得穷了真好。后来有时间揣摩了孔乙己的这句“君子固穷”的出处,是孔子在陈绝粮的时候说的“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至于君子固穷怎么跟文人固穷瓜葛了起来,也是只有文化的演变自个知道,要不然那“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公便是首任张冠李戴的魁首,也是在充满动荡、混乱、灾难与血污的社会和时代中产生的如此潇洒不群、飘逸自得的魏晋风度,表面看来是潇洒风流,而其骨子里却深埋着巨大的苦恼、恐惧和烦扰的磨砺之后,厚积薄发而出才转变成“文人固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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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固穷的穷不是贫穷的意思,而是窘迫的意思。就是说读书人要保持节操,不会因为形势窘迫而改变自己的意志。如此看来是针对读书人的劝导,与我这屡试不第,位不及孙山的落寇,是没有多大关联的了,真也是杞人忧天,把自个还当成那个圈子里的有些忘记掂量,也还都不知道自己的轻重了。如若穿越四百年前,给我这身懒骨贱,没有学究文化内涵的给个“太子洗马”怕还真以为要去当个什么弼马温,糟践了那衔口,让衙内的那帮子们嗤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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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那些文人是要固穷的,跟我这吃瓜的盲流是没有多大的关系,不安分这穷也就穷着的观念,更无必要去守那老夫子的旧,变相还是要有的,我也是要跟那些想起文人,就有穷形极相的概念的人保持高度上的一致,至少时刻准备着用鼻子“嗯嗯”他们几下的,那样总会是对文人的不安分守己,好评是非的心态远离了一些,自己也干净了许多,再有一大好处就是文人多薄命,长与红颜薄命有瓜葛不清的纠缠,如是想要颐享天年,更要远离了文人,文人是不吉利的,多挑事的。文人是轻薄的,那些个人只能看其死后的样子,活着的时候那即便不撇嘴的样子,骨子里的狂傲总是叫人不打心里去的,我也是很开心,自己没有差点误了自己无知的道,也有开始唏嘘那些固穷的文人的资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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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两种文人也是必不可少的和不敢招惹的,一种就是风花雪夜,阳春白雪,歌舞升平的生理需要,还有就是建安七子陈琳那样的,惹了他们那样的遭他一顿骂,怕也是会遗臭万年的。只可惜咱也要有被骂的资本,要不然也驱使不动大名鼎鼎的七子之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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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也不是文人,可以大胆地畅想到一个场面,要是一个古代的妓女穿越到了跟现代,也做起了文人这档子营生,那生意会是兴隆呢?还是衰败?

——龊稿于2018.8.15于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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