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疗愈”,其实就是透过“共振”来转换人的电磁场中低频能量状态,这表示我们是可以经由一些方法来调高我们自己的能量,把粗糙笨重、密度大的能量,转化升华成精细轻快、密度小、振频高的能量。
共振能使低频变高频
为了说明能量是如何从低振频转换到高振频,必须提到1665年荷兰科学家贺金斯(ChristianHuygens)所发现的“共振原理”(entrainment):当两种有着不同周期的物质能量相遇时,振动韵律强大的物质会使较弱的一方以同样的速率振动,而形成同步共振现象。也就是说,强大韵律的振动投射到另一有相对应频率的物体上,而此振动韵律弱的物体由于受到相对应频率之周期性的刺激,因而与较强的物体产生共鸣而振动。
贺金斯曾在房间里的墙上并排放置不同速率的老爷钟,然后走出房间,第二天再回来时发现老爷钟的钟锤皆以同速率同步摆动,其后许多人相继重复此钟锤实验,屡试不爽。
事实上,“共振”可以说是一种共鸣现象,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到处可见,比如琴弦,未振动的琴弦会受强烈振动琴弦的影响而一起共振;再举个女高音震破玻璃杯的例子,女高音高频的歌声(无形)能提高玻璃杯(有形)的振动速率,当振动高到某一程度,玻璃杯无法再维持玻璃的形状因而破碎。当你和人谈话很投机产生共鸣时,或课堂上老师的谈话很吸引你而你猛点头时,你的脑波可能正在共振;有时与人相处,彼此虽无言语却灵犀相通,也是共振的现象。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愿意花钱买机票,千里迢迢去参加某法师或牧师主持的法会或布道大会,你若坐在他们的振频范围之内,你的能量也会随之提高。
你可能会问,能量的“高”和“低”是怎么定的?
到底能量“高”或“低”意所何指?我们常听人用“能量”来形容人、物或地理环境,“此人很有能量”或“这地方能量很强,风水不错”。可惜的是,目前为止,科学界还没有任何“绝对”的科学标准或仪器能精确测量世上所有的能量。
因此,在疗愈学或灵学上,要测量能量的高或低,传统上都是靠测量者的超感能力(超视觉、超听觉、超嗅觉、超味觉、超触觉或动觉)。由于每一种能量皆有特定的脉动(亦即其振动频率),可以用超感官去测量,举个用超触觉或肌肉动觉测能量的例子:如到市场买水果,我伸手去感觉来自两个不同农场的苹果,A苹果感觉上脉动慢些,B苹果感觉上脉动快些、振动的“质”也精细些,我当然会选择能量较“高”的B苹果。
除了靠超感能力外,各文化也有特定的方法测量能量,如西方用占卜杖或占卜枝来测地下水或矿脉,这古老的方法即使是在科学发达的今天仍被广泛使用。安慈的大哥10多年前退休后想离世独居,在加州的天使营山区买下20多英亩的地,这大片荒地当时没路、没电、没水,要在其上建屋子居住,当务之急自然是找水源凿井,他请的便是当地的“导者”(Dowser)为他找水。安慈的养父生前在加州的莫得斯朵(Modesto)拥有大片农场,农场上10多幢房子是安慈小时候跟着他合建的,他告诉我,他找水源从不假他人,也是用柳枝占卜找水源。
近代一位法国物理学家宝维斯(AntoineBovis)用钟锤原理发展出“宝维斯尺度”(BovisScale),有系统地用数据来测量并记录物质的能量,任何东西都可测量出用数字代表的值。对生物体来说,6500单位以下是负值,对健康有害;6500为中性,不好不坏,若是对健康有益,必须至少在8000以上。比如说,如果将之用来测量地理,所得之值若是低于6500则不适合人居住,可能是地下水脉流经之处或正好是地球辐射线较强之处。另外,教堂钟声为11000,宗教庙宇为14000。
若用“宝维斯尺度”来测量人体,在细胞层次上,癌细胞都低于6500,正常细胞的DNA高于6500,至于全身的能量,有病的人测出的数字低于6500,感觉疲倦的正常人为6500,身体健康的人为7500,精力充沛的人为850。
疗愈就是透过共振,把低频能量提升成高频能量
所谓的“疗愈”,其实就是透过“共振”来转换人的电磁场中低频能量状态,这表示我们是可以经由一些方法来调高我们自己的能量,把粗糙笨重、密度大的能量,转化升华成精细轻快、密度小、振频高的能量。共振可应用在人体的各个层次上,在细胞层次上来说,我们可以将人体内堆积过多的自由基转换成为阴离子;在肉体上,可以将高度浓缩的肿瘤转换成密度较小的健康肌肉;在情绪上,我们可以将比重大的痛苦升华成比重小的快乐;在认知上,可以将负面的批判转换成正面的欣赏,将悲观的看法转为乐观的态度;在灵性上,可以将人的意识从原本只认同有形的肉体,提高到也能感觉无形灵体的状态,从而唤醒我们的灵性意识,重新和自性本体联结,最后达到和宇宙合为一体的状态。
来源:《还我本来面目》
作者:安塞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