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场有关聚散的悲喜剧

人生是一个人的悲喜剧,多人参与的情景剧。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不同的剧本,无法复制,也不能转载,自己是故事的主人,同时影响着别人的故事,也被别人影响着。我们一路行走,一路感受聚散的晨歌暮曲,悄悄的把一张张白纸涂成生活的赤橙黄绿。

导演:命运;

编剧:你,我,他(她);

主演:我们;

配角:父母,丈夫(妻子),子女……;

地点:地球;

群众演员:生命中的过客。

为了拍摄人生的悲喜剧,我们淘汰了可能成为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其他选手,吸收日月之精华,采父母之灵气,尝遍人间五谷,经过二百七十多个日夜,万千变化,在台下观众的欢呼声、口号声、掌声、偶尔也有叹息声中闪亮登场。也许是第一次登场,匆忙中,忘记了盛装,也没有化妆,赤条条地拉开了彩色宽银幕,台词只有一句:哇哇……。

生命中最重要的配角首先出现了:父母。

母亲: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宝贝,我的母爱是你的维他命。

父亲: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希望,以我的姓给你起个名字。

从第一声啼哭到第一次睁眼,我们只用了几天的时间。陆续的配角、过客参加了演出,对你笑,亲着你,他(她)们今天捧我们的场,明天以后我们捧他(她)们的场。

小时候,爸在左头,妈在右头,我们是他们中间的顿号,跟在后头。他们帮助我们编剧,他们是天,是阳光,在爱的普照下感受的是丝丝的暖,在有暖的舞台上我们左右逢源。我们问爸妈:为什么人是一撇和一捺啊,爸妈说:人如果没有相互的支撑,就会跌倒。

长大了,我们在前头,爸妈在后头。开始试着一个人往前走,一个人演出才发现:主角很孤单,远离阳光的爱,不暖了;左右逢源的日子少了,左右为难的日子多了。为了让自己与众不同,我们喜欢漂亮的衣服,在镜子和人前SHOW。为了增加自己的内涵,我们收敛内心的野性,在过客面前表现优雅模样,把圣贤诗书读了再读。爱情来了,娇羞了晕红的脸,目光伸出渴望的钩子,只是因为一个“人”字太孤单。于是自己站左边,主动或别动地吸引或诱惑右边一个人,两个孤单的人合成一个“从”,互相取暖。他(她)取代了父母第一配角的位置,宁愿空着父母的大房子,也要和心爱的人一起走天涯,不去在乎是不是蜗居的小房子。他(她)成了我们的配角和全部,一起完善着生活的剧本。我们从父母的家,走到了自己的家。左一个我,右一个你,上一个我,下一个你,我们在家的圆点周围,画着爱的圆圈。

两个人久了,总觉得又缺少了什么,于是孩子又出生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们把他们举过头顶,捧起,组成大大的“众”字,“众”里面有花,有树,还有挂在枝头骄人的果子。在一片蓝天下,像撑起的一把伞,即使太阳狠毒,雨很大,三个人组成的小伞,幸福了很多人。

也许你不是英俊和美丽的演员,也许你的编剧水平也很拙劣,但是,幸福和这无关,幸福不是盛世的华衣美食,有时就是简单的白开水,温温的,不咸不淡,不冷不热,就可以让花、树、果其乐融融。

有一天,我们老了,果子落了地,长出了新的树,我们的枝干的质感不再光滑,岁月的风尘吹干了水分,我们的剧本里,“众”字又变成了“从”字,渐渐的也没有了当主角的激情,静静的在岁月的盒子里体味自己过去的微温的岁月。冬天不是没有温暖,温暖是雪下面秋天的种子,温暖是外出时一样蹒跚的他(她)送出的一双手套。   

人生就是这样一本,不到最后一刻都没有结果的悲喜剧,我们忙碌着、拥挤着、吵闹着,集演员、编剧(部分)、导演(部分)于一身,带着别人的笑而来,听着别人的哭而走,把人间的七情六欲尝了再尝。剧本的最后,很多人都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愿意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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