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亲戚

  听着Taylor,好久不听Taylor,短短不知几年50%以上的歌都得付费会员才能听了,世界变了……

  字越写越丑,我变了……

  一到年底,就很恐惧,家里没有人操持煮饭,来来往往的亲戚,偶尔也会帮忙啦,但整个假期依然依然好累!每到年关,我就忍不住想说这是一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关系:亲戚。

  只是说到这里,最先想到的是我老妈生病时,我大概七岁,或八岁吧,反正十岁之前!说不出当时住院在农村意味着什么,只是邻居,熟悉的邻居都拿了鸡蛋粉,时令水果到医院看我妈,当时夏天,吃南瓜花。手术完醒后,我开心着呢,双腿缠着病床的铁杆坐着,我爸说你这一会怎么拿出来……想着大人真是幼稚,我自己放下去的,会不知道怎么出来?啃着西瓜,隐约听着他们商量出院的事。

  再后来?再后来我的记忆到了非常冷的冬天,年前的冬天。没有爸妈的陪伴,哥哥当时在街上学理发,只有爷爷照顾我,我也跟他一样焦急等待着一个从市里来的电话……

  当时我刚放下书包,爷爷说下午打电话来了,是癌症。拜托,我真的快忘记他那深邃通红的眼睛了,因为只一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哭,默默从书包拿出空空又冰冷的饭盒。

  也是这一年的春节,吃饭慢了些,端着碗跑了出来,被我爸吼的像小鸡仔一样侧靠在墙边,惊慌失措又无助。当时的我并不能理解那时的他,惊慌无助比我更甚,我妈突然大出血了。

  再后来的夏天,燕姐电话问是否要请假回来陪陪三妈,我爸说不用,不用折腾。

  再后来的电话,我爸说回来也赶不上了,不用麻烦。我妈在这个鬼节走了

  后来的后来,我慢慢长大,偶尔小姑二姑买来衣服看我。再后来,我长大了,出门打工了。

  原来我并不是记不住这事情发生的时间线,偶有别人问起你妈什么时候走的?七八岁吧,或者是九岁,反正十岁的时候已经不在了。这段记忆,无知要不要找个形容词来说明的记忆,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只是大脑条件反射的自我保护,我不愿回想细节,大概就这个时候吧!

……

  写不下去了,哭了一会,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为啥今天后脑勺疼,疼的厉害,又想起年关将至,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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