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泼妇

    街头一角,正跳跃着一头母夜叉。扬猎猎衣袖为旗,舞飘扬长发。发散余香兮,难掩发梢开花——似乎一枝枝进攻的矛叉。

    双眉狠颦,竟致拧成疙瘩。两眼充血,如瞪圆了一对胎瓜。凶光四射兮,欲把人家射杀——尽管丝毫伤不了人家毫发!

      二号盆地,充当着高音喇叭。一开一合,喷出一群祖宗爹妈。咆哮吼叫兮,欲将人家祖坟喊塌——尽管早已如破锣般嘶哑。

    一张粉脸,随着面部肌肉的一收一拉,“刷、刷、刷”的掉着粉渣,散发出劣质的香气兮,呛跑了路过的蛤蟆。

    高跟皮鞋,窜跳在柏油路上,一上一下,“哒、哒、哒”如跑过一半头草泥马……

    呜呼!真的至于如此切齿咬牙?竟然在街头“癔”气“疯”发?还吓跑了闪过身旁的哈叭,惊掉了过客的下巴。

    莫非谁给她饭里撒了沙?亦或谁抄了她的家?

      非也!原是她竟搓麻,输了一把又一把。一输怪麻友狡猾;二输嫌麻友奸诈;又输终火山爆发……

 

 

    ——想起曾经深深留在脑海中的一个泼妇的形象,故戏作,以博自己闲来一笑罢了。

你可能感兴趣的:(咏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