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如卤汁

文 胡卓明

图 来自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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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打篮球上楼时经过二楼时红烧肉的香味挑逗了自己的嗅觉。

年前卤肉去常买卤味的烧腊店买了些卤汁。跟衍之说：“自从看了李碧华的《吃卤水鹅的女人》，每次吃卤肉都会有些暗黑美学涌上心头。”

我和衍之买了半只鸡，一小块牛肉，鸡胗，鸡肝，鸡翅膀，五花肉回家卤。进过卖调味料的小摊边我就不走了。看着各种搞不懂的调料觉得好玩，当不知道怎么用，只有央求卖调料的大爷帮忙搭配一下。大爷气定神闲的不紧不慢的这袋你抓几颗八角，那一袋里抓点丁香，又抓了一堆不认识的配料，最后抓了一片干橙皮和两片香叶。

提着一袋调料边走边想李碧华的《吃卤水鸭的女人》。心想卤味的精华在于汁味的老道。汁味不断的推陈出新。李碧华吃卤水鸭的女人的爱恨情仇，少女时代的天真浪漫是有爱的，她把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男人卤近卤汁时的恨和释放，最后把一桶卤汁送给自己出嫁的女人的彻悟卤进了鸭子里。所以卤鸭是用女人的一生卤出来的。

年轻时看李碧华觉得她的世界实在是难懂，现在觉得她的小说就像卤水鸭里的卤汁一样，把人性里的不堪，残忍的带着血腥的味道加上八角，丁香，白芷，山奈，辛夷，白寇，八角，砂仁，甘草，桂皮，肉蔻，香果，丁香，山楂1 , 香叶，熬煮成了生活的味道。

不知怎么的，上楼时闻见了红烧肉的香味想起了李碧华，想起了家里的卤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