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阿孟的忧伤

      阿孟今年大三,带着豹纹眼镜,前不久理了平头,

      前几天的一个夜晚,阿孟经历了一场对他而言惊天浩劫的事故。

      15分钟后,阿孟背包里带着一本《唐璜》,一个写了64天的日记本,一部每个人都用过的诺基亚,内裤一条,袜子一双,现金若干,出现在了西安火车站。

       15小时后,也就是第二天下午2点,阿孟站在了成都火车站广场边的正新鸡排铺子口。

       阿孟首先去了西南交大,接着去了电子科大,阿孟在两所学校都有熟人,可他依旧一个人花了半小时找到校门。

       这样的下午过的可并不如意,在电子科大老校区旁边找了好久才找到旅馆,匆匆歇了脚,和老板抽了根烟后,阿孟去建设巷吃了宜宾燃面炸鱿鱼,喝了瓶勇闯天涯,去了传说的东郊记忆。

       阿孟回到旅馆,决心好好规划下行程。对着火车站买的地图,阿孟研究到了四点半才满足的睡去。

       新一天的旅途很成功,天府广场被封锁了,阿孟去了马路对面的天府书城,买了很喜欢的一本《不疯魔 不哲学》。去宽窄巷子买了刻有银杏的木头书签。在人民公园捡了片银杏叶...

        临走的晚上,阿孟坐了一圈循环的快速公交,将成都的夜景悄无声息看了一遍。

        回西安的火车上,整节车厢只有阿孟一个人,阿孟睡醒了看会儿书,再换个地儿睡。

        终于在第67天,阿孟的第三个日记本也填满了:矫情的书信集,《嗨,女孩儿》;口水的诗,《没有日子》。

        回来后,兄弟找阿孟喝酒,阿孟那晚喝的很豪爽,很自在,很潇洒。后来回去路上,阿孟让兄弟先走,自己给

两个女生打了电话,说了什么记不太清了,似乎记得他逼着初恋喊“我爱你”。阿孟第二天打给两人时,一个直接挂掉,另一个不接。

       那晚,是阿单扶着阿孟回房子的,阿孟本来一个人住,阿单后来有事搬过来住一段时间。

       第二天,阿单说他始终没等到一句对不起,说阿孟那晚对他很不尊重,他要搬出去住了。

       阿孟今年大三,带着豹纹眼镜,前不久理了平头,又买了顶毡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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