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嗟鸠兮……

          默默看着莺子手里冒出的烟圈缠绕住她浅笑的脸,和和又开了一把牌局。莺子大摆出一掷千金的势头,到最后却一声不吭成了最大的赢家。收拾了牌局,灭掉指尖的烟头。打开扇窗,尖锐的冷风吹得似乎有些温柔,不知不觉裹走了一屋子消糜的味道。龙井的清香带着西湖的清雅,把房间装饰的莫名高尚了许多。

        在思念的世界里流浪,转来转去找不到路的尽头。

        一群人披着围巾走出酒吧,霎时似有一排光鲜亮丽的风景撒在冷冽的风尘里。不经意的相遇,抬头浅笑打声招呼“hi”,擦肩而过的时侯,莺子眼角的泪意转瞬而逝,再看一眼,依旧是浅笑不语的她。

        梦里梦到那一年,看着傻傻的莺子趴在课桌上将偶遇的计划画满作业本。要做作业的她垂头丧气跑去商店,却满脸通红抱回一杯奶茶。遇见他的她,曾多少次犯我傻。

        “忘了吧,忘了吧,忘了吧……”大家一起开座谈会,不知是谁说起莺子和她的故事。故事里跌跌撞撞的她像一个不倒翁,被无数次打击却依旧坚持站着的自己。偶尔会犯着迷糊的莺子也会想,“如果当初没那么倔强,也许……”如果没有如果,也许就没有也许;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总在大家还庆幸着犯着糊涂的莺子还能感知幸福时,她又像怪兽附身,莫不在乎的样子推开一切柔软,成为别人看来奥特曼也打不完的她。

        “吁嗟女兮,无与士耽”,这是她们故事里唯一的结局,却谁也不愿解释。后半句的“士之耽兮尤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在见到风流倜傥的他时齐齐涌入众人脑海。

        彼时的蛋蛋说,男生都是衣冠楚楚的禽兽,大家哑然失笑,抱膝坐在沙发角的人却默默附和了句“衣冠禽兽”。我们面朝填空,暗誓永不触碰感情这东西。没有坚持到最后的彼此,在一场场游戏里输的一败涂地。

        只以为路过了错过了便是路人了,忘了也可能是听到一句话容易,忘记一个人太难。不会做哭的动作,只有找笑的感觉。本当只是一句玩笑话,笑着笑着不知成了谁说的情话。想要忘记的温柔,在余光里印着的身影中愈发清晰。

        默默念着“别回头,别回头,别回头……”骗自己说已经忘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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