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死了多年的人猥亵,成了村子里最大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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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年头了,当年经历过的人,大多已经作古,我也是在小时候跟二爷闲聊的时候,才得知这件事的。

我怀疑二爷也曾经被那个死去多年的男鬼猥亵过,和其他受害人一样,只是羞于讲出口。

这件事,在当时轰动一时,闹得沸沸扬扬。

民国时候,我们村的村口处有一片松柏树,里面墓碑林立,也不知道是哪家大家族的祖坟,不过,村子里的人一年四季都没有看到有后人来上坟拜祖,大抵是这个家庭早已衰落了。

这片阴森可怖的地方,村子里的家长是禁止小孩子们去那里玩耍的,说是里面出过长毛的僵尸,那个僵尸厉害到什么程度,晚上从洞里子钻出来吸家畜的血,明天又躲回到坟墓里。

谁家的鸡仔扁嘴被咬死,谁家的牛犊子被啃了,说得有模有样。

这顿咋呼很有用,小孩子们对这片小树林,充满了畏惧。

有一日,二爷跟张松年去放羊,张松年跟他同齡。正是二八月间,这山羊到了发情配种的季节,公羊暴躁,上窜下跳,一不留神就拖着羊镢子跑了。

他们就在后面撵,却见这羊钻进了这个小松柏林。

二爷和张松年交换下眼色,怕被家里人骂,也顾不了那么多,就钻了进去。

这里面有一亩地大小,估计原来的规模还要大得多,因为许多年没有子孙后人上坟了,萋萋衰草,一片狼藉,松针枯叶在地上沤了有有一拃厚,散发着腐败气息。他们找了半天,发现那只大公羊正在一处坟前啃着草,墓碑两边立了两个石像,有两米来高,像是墓地主人的待从,看它那个装束,倒不像是前朝的东西。

回了家,谁也没有提这个事,可是当夜,张松年就犯了晕呼,跟中邪了似的,说胡话,不过天一亮,他就恢复正常。连着两个晚上都是。张松年的爹半夜起来解手,忽地听到隔壁张松年呻吟的声音,他爹觉得奇怪,走到他床前一看,却见他在床上抽搐,嘴里说着浪话。气不打一处来,他爹一巴掌就抡了过去,张松年却没醒,又赏了他几下,还是醒不了,反而叫声叫得更浪了。

他爹吓坏了,就守在床头,直到鸡叫,张松年才停止挣扎,浑身虚汗。问他是不是做了恶梦,他脸一红,不吭声。

他爹又是一个巴掌招呼过去,张松年就说,被一个相貌英俊的小伙子压在身下了,折腾了一个晚上。

张松年的父亲,就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张松年老实回答,加上今晚做了三个晚上的梦了,这么一说,就把那天大公羊窜到无主坟林的事也抖出来了。

他爹脸色煞白,天一亮,赶紧找村长和懂行的杨伯,说自己的孩子鬼上身了,老是晚上说胡话。

细问了之后,村长吓了一跳,因为前天晚上,自家的孩子也有半夜说胡话的情况,跟张松年经历的一模一样。

杨伯懂这个,分别查看了两家孩子,这两个孩子都是眼窝塌陷,精神萎靡。杨伯就说是孩子们冲了煞气了,张松年误入墓林,但村长的儿子压根没去那个地方,这怎么解释。

杨伯就推荐离北山不远的那座逍遥道观,说里面有能人,会看病驱鬼神,医道一家。众人又带着孩子去道观。

里面的观主是个袍子洗得发白但十分干净的约四十岁的男人,他看了这两个儿子的情况,面露难色,说这事不好办。

后来经不住大家苦苦哀求,他咬咬牙,还是来了我们村,还带来了许多东西,案上都摆满了,让村子里所有的年轻男人,结过婚的没结过的,都纠集在一块。

村子里没成亲的小伙子,有许多跟张松年一样,眼睛眯眯着,一副瞌睡相,极有可能也中了套。

道人又是烧纸,又是念经,后来舞剑,临末一口血喷在一个桃木做成的小人上,然后拿一把剑,狠剁小人的头,每剁一下,众人便听到像剁到石头上的声音,然后道爷的脸上便多一层汗。

最后小人的头剁了下来,他的身体像掉进了河里似的,浑身湿透,稍作停顿,又气喘吁吁领着全村的壮劳力,一路小跑,直奔那片墓林而去。

大家进了墓园,观主用一块黄布虚空一抛,落在地面,那个黄布像是钻进去了一只老鼠似的,慢慢鼓起来,他又用剑戳在上面,只听一声惨叫,一阵腥风猛地扑来,大家差点吐了。

这事总算是结束了,观主告诉众人,村里青壮劳力被猥亵,是因为在十分特殊的时刻,这墓园里有个东西被引进了村子里,至于具体过程,他也不说,应当是怕张松年家里作难。

在场的二爷,却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前几天他和张松年一起进这个墓园,有两个石像,而现在其中的一个,头却断了。

观主叹了口气,弃了伤痕斑斑的剑,直说自己这次托大了,摇摇头,丢下村民们走了。

过了约半年时间吧,逍遥观观主就死了。

而这座墓园,更成了村民们谈之色变的鬼怪东西,直到一队洋枪荷弹的人马从开封赶来,直接炸了这个墓园,至于有何恩怨,也不是小老百姓能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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