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笔杂食录》

说到吃,人们立刻就会想到一个感觉,应该是“饿”,正所谓不“饿”不“吃”,自古以来,人张嘴就两个动作,“进”和“出”。进去的:水、谷、杂物(也包括一些不能吃的,不过有些无法预料和辩认,当然也就进去了),出来的:话、杂物(包括肚子里的东西和嗓子里的东西),当然,万事万物不可能那么绝对,鼻子用来呼吸,嘴也可以啊!就是不能长期呼吸,游泳的时候用来换气,这靠技术,吹气球的时候用嘴“酷”出气(这里是拟声词),然后气球就涨起来啦!哈哈!小朋友都很高兴呀!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都是自己努力过的嘛!

        吃的东西有很多,上可追溯到恒古时期,那可是几亿年前啦!那时候的单细胞生物可没有现在这么复杂,就一个被称为“生存之道”的器官,前面进去,后面出来。后来啊,随着生物的进化,我们有了大脑,进化出来的新物件儿让我们有了一个概念:“能吃”和“不能吃”。能吃的东西有很多,不能吃的也很多,那吃着吃着啊,就变成了更进化的东西了,那时候还没有“思维”这个概念,应该是从肚子来辩认:“好吃”和“难吃”。吃进去,感觉肚子舒服,不闹肚子、不呕吐、不拉稀、不硬、不冷、不疼……反正进去就舒服了的,就是好吃的。然后心里也就高兴起来,接着就跳舞、唱歌、做游戏、该干啥去干啥。

      难吃的东西,应该也是从肚子来认识的:吃进去:冷、太硬、太苦、太辣、太酸、太腥(应该还有一个词叫膻味)、反正就是太偏太过的,我们肚子受不了的、吃进去又吐出来让肚子遭老罪的,让我们心情不好的,我们也给它一个思维上的概念:难吃(英文不会,直接音译过来:泰瑞宝)

        再后来啊,我们渐渐的学会品尝,如果说饥不择食,那可能是情况特殊吧。抓到啥吃啥!以前有些老太太喜欢吹嘘自己:天上飞的,没吃过飞机,地上跑的没吃过坦克,水里游的,没吃过轮船……这当然是牛逼吹上天了,不过,确实她们经历过饥饿和困难。据说非洲食人族就是因为情况特殊,还有环境等因素所致。想想,人也乃血肉之躯,确实也是天地之间的一种生物,古代小说中还有“大虫食人”的典故,武不松就将其三拳两脚打死了吗?打虎英雄的故事传开后,这就成功地成为了典故啊!现在动物园里也有虎食人之况,有人因为脑部精神疾患的因素误入动物园狮虎山,结果被老虎“食”了,那惨烈暂且不言语,赔偿问题可不能耽搁啊!

        可用来“食”的可不止荤腥,就白果吧,白果是银杏树的果实的种子,美味就是美味,不过也是有毒啊,什么叫深夜放毒,就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放出有害物质来。银杏树之所以能变成活化石,正式是这种自保能力之强悍,不然,早就随波逐流了,哪还能保存到现在让我们看见啊!植物况且有自保功能,更何况我们吃东西呢?

      要说菜篮子里常见的菌子,就蘑菇嘛,蘑菇是一个很古老的用来吃东西,因为它能被装起来,篮子里、布袋里、衣兜里,裤兜里、只要你有能力,就地取材,劈竹编织篮也不是不可以。还有直接用树枝烧烤串起来的,一堆篝火就解决问题了。配上帕尔马干酪,黄油(这里的黄油是牛奶反复搅打出来的那种纯味无添加剂的)。就着硬壳面包还有葡萄酒、烟熏肉(应该是猪肩肉或者猪颈肉)、帕尔马火腿(世界闻明啊),一口一口啃着,那叫一个豪放,一个香。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有条件的话,坐上一锅热水,用细意大利面条或者宽意大利面条反正就是那种面条,捞出来拌进去,哦对了,先在锅底融化黄油和大蒜,然后牛至草和罗勒叶,再倒入罐头装的西红柿果肉,和一些白葡萄酒(用红的也可以哈),最后才能放面条进去拌,吃之前还要加磨碎的干酪。如此复杂的吃法,味道怎么能不好?这让我想起了另一种食品:烤蛋糕。不知道蘑菇和蛋糕一起烤,是啥味儿?

    蘑菇就是蘑菇,品种嘛?应该有很多,反正我是不知道有多少种,因为我吃过的不过屈指可数的几种:普通花蘑,晒干的花菇,鸡枞(应该算我吃过这些蘑菇里最贵重的了),红菇(武夷山特产,据说人工培育不了,只有野生的),金针菇(又叫金针菜,和螃蟹,猪蹄,可以做炖面条),平菇,口蘑,灵芝(好吧,这应该算中药,但是味道也不错,只是只能喝汤,因为质地太硬,吃下去肚子不好受。用来炖龟,还有各种各样的食材,被称之为“药膳”),还有一种是云南人才敢吃的,叫“见手青”,顾名思义就是手摸着会变青色(这也警告人们这家伙有一定的毒性),需结果漫过油炒长时间才能破坏其有毒成分,中医里给个词叫“久煎 ”,不过我个人认为这个可以叫“久熬”这里的“熬”可不是用水长时间地熬煮而是用火来“干炒”。品尝过的人都知道其美味,不过我只敢碰很小的一块,因为我想起了苏东坡拼死吃河豚的故事来,为了美食连命都不要了,这不算豪放,什么算豪放?只是我并非豪放派,也并非婉约派,反正我是吃了,但是入口之后就吐掉,没咽下去,后来当天晚上才知道,那些咽下去的都吐出来啦!估计还是水土不服吧。比较外地的食品我们的肚子消化不了,因为留恋一个家乡,肯定是留恋一个地方的美食,吃习惯了,就在脑袋里形成固有的模式,也就是思维。就像上海人吃的醪糟醉海鲜,醉虾,醉蟹,醉鱼等,当地人吃的津津有味,一般人过去后至少要一段时间胃肠才能适应,而江西人到我家乡,吃了腌制的生海鲜,就肚子不得劲儿了。这正是对故乡的怀念,深深印刻在脑海里,让人久久难以忘怀的自然模式。因为已经印刻在肚子里了,脑子和肚子,有啥差别啊?都是进化中诞生的嘛。

      其实说到吃,最重要的就是胃口,因为没胃口,就缺乏了针对美食的兴趣。比如一只烧鸡,摆在你眼前,你却一点都不饿,那此时此刻看着人家吃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只恨自没胃口,或者看者都饱……感觉有很多,但滋味也许就自己懂。隔年桂花茶,泡在水中一样有香味,就着面包一起吃如何?像比应该有更好的搭配吧。比如茶点中的苏式小方糕:味美而粉糯,甘而不失米之鲜芳。

        说到口味,胃口和口味正是两个音同字不同的词语。概念嘛,应该有两个不同的意思:胃口乃人之气血经消耗亏虚而索要食以裹腹。口味乃人食饱而变成了饭后闲话而谈论之雅俗共赏,久而久之难免也有成为佳话的食谱等传出,《随园食单》正是由文人雅士等闲话中诞生的食谱。袁枚著有《子不语》一书,更有杂诗词

          其实吃饭只不过是一种生存之道,我们说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有时候就是一种场景的轮换,今天你家中吃面,明天他家中喝汤,不过一碗饭,不过一念间。

        偶然回想起儿时邻家老太太的核桃煎,用核桃仁捣碎,加入微香的炒黑芝麻仁,微微用炭火烤过并且烧皮的腊肠,腊肠

            说到麻婆豆腐那可真叫过瘾啊,一道菜能同时体验:麻、辣、鲜三种滋味在口腔中来回奔腾。这麻婆豆腐就是要趁热吃,又麻又辣又烫,但我觉得所谓的辣,虽然能刺激食欲,让人感到愉悦,这也许是一种舒缓压力的办法。我吃过辣椒炒肉,水煮鱼、水煮肉片、咖喱、剁椒鱼头……反正各种各样的辣味食品到最后都会有一种感觉:疼。

        我不知道辣椒是如何被缔造出来的,也许只是自然界的造物吧。这是伟大而神秘的,我们自然不得而知。辣椒原产墨西哥,后来传到世界各地,就像玉米、番茄、马铃薯那样,哦对哦,马铃薯我们常叫洋薯或者洋芋,甘肃、宁夏那一块有一道穷人的“美食”叫洋芋擦擦。其实就是把马铃薯(我们直接叫土豆)擦成丝,然后直接下锅油煎,也可以加一点盐巴或面粉,不过条件差的年代可没有精面粉,能有这马铃薯吃已经是破天荒了。我不知道来自大洋彼岸的一种根茎类植物居然能有如此大的魅力,比如今天我们还在大街小巷吃的“薯片”,吃起来嘎嘣脆,但就是少了点,小朋友都这么说应该是觉得味道好极了吧。玉米据说是玛雅人神圣的植物,在玛雅文明里就能看到玉米的图案,墨西哥早餐就有玉米饼和菜豆泥,菜豆其实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罗汉豆”,我家乡里叫“茴香豆”,那个温饱都还是问题的年代里,老头老太太们嘴里的“嘎嘣脆”其实就是用香料炒过干的菜豆,那种硬梆梆又硌牙的东西居然也是一种回味。想想觉得心里就有一种暖洋洋的新鲜感。毕竟我们没见过吧。哦对了,那个“茴香豆”的名字就是因为香料里占主要比例的就是大、小茴香,所以炒过的菜豆主要就是茴香味,后来人们记住的是茴香味,尽管那些菜豆都是鲜的。

      茄子有很多品种,风味茄子是我在淄博吃到的一种美食,可能很多人知道的风味茄子做法不一样,我吃到的那种是裹着白砂糖的外衣,炸过的风味茄子必须油宽,也就是大锅,油大锅宽,然后要滚油下过,茄子必须用那种圆茄,长茄可不行,他们的块头不够,炸过后就会萎蔫,裹上面糊也不行。必须是那种大椭圆茄,肉质紧实而块大。裹上面糊后下锅油炸,茄子肉是海绵质地,吃油大,所以说要做到油炸不腻可没那么容易。裹上面糊的稀稠还有讲究,这得是长时间磨练的功夫才行。我见到的老师傅下手极为利索,就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乐(yue)感很强。

        酿,可以说是一种无意间的美食,过去有很多比如《红楼梦》中的酿菜就有数十种,我们平日里餐桌上的酿也不少见,比如辣椒酿:取青而大个的尖椒(那种是不怎么辣的),去籽,塞进调料拌好的肉馅,油煎致虎皮色,也可以适当加水焖炖。其实如果受不了这种微辣,亦可用青椒(即老百姓说的菜椒、彩椒)颜色各异,红黄皆有。像真正的辣椒酿可能只有川菜中才见得吧。脑海中自行想象了一番,那可能又是一道“黑暗料理”。

      酿酒讲究技巧和时令,但无论再如何娴熟的酿酒师傅,也有难以把握的地方:四季更迭,总有捉摸不透的风、雨、雾、露……不过,这在一个平凡人眼中,倒是一个饶有兴趣的游戏。曾经自己试试酿过米酒,可惜不得其法,最终成了米醋。下回试试能不能造出苹果醋、地瓜醋来。突然回想起曾经在山区,喝过刺梨浸的酒,甘洌爽口,清润沁人,很难得的回味。我记得那里还有一曲山歌是这样唱的:阿咧特哦依,阿郁嘚以嘚嘞……

        食,即是平凡人心中一个点,在过去,食物匮乏的年代里,很多人因为饥饱无渡落下隐疾,那时的时间基本是与饥困抗争的日子。野菜,自然成为了救济之品,能数的过来的,就只有几种:苦荠菜,灰灰菜,蒲公英,马齿苋,野葱,菊花菜(现在少见了,这可不是菜市场卖的那种菊花菜,而是新鲜的嫩菊花叶,就是那种药用的杭白菊或者野菊花),沙姜(一般用来炖狗肉),木姜子(即萆茄澄),香椿(北方多见)……其实桑叶嫩时也能吃,不过得需水焯,去其苦涩。饿了吗?那时这句话一直被问来问去,成了那个时代很多人童年的阴影。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隐隐作痛。为了吃,那时据说有人饥不择食吃人肉的……想想也可怕,但又可怜。人非猛兽,何故食人?幻境再美,终究要醒,玉米糊糊里下了点粗盐,加进一点葱花,然后烙饼已经摊好,还有一点白糖糍粑,时光匆匆啊,你再慢点吧,让我看看这童年的夕阳里,流淌的爱与单纯吧。槐花开了,打下一点,烙成槐花饼子,还有夏季的小米粥里,偶尔有两三颗新剥的莲子,莲子浸过井水,清凉略苦,因为有芯,苦而清心。夏季不再那么烦躁了。这就是一个孩子,在追逐了很多年之后,还难以割舍的童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只是,他们至今,还存在内心的深处。不相信的话,您请看:那一碗粥,就是最美味的食物。

        我们有很多食品,萦绕着心田上盛开的百合花,与其说是心田,不如说是心海,我们记忆里妈妈的美食,就是一刻都不想停留的语言,文字,亦可是回忆录的方式,唯有美食与心,不可辜负。你真的饿了吗?那就吃饭吧。玫瑰花酿成的露是芬芳又迷人的,栀子花是六月出雪的香,而米饭,是我内心空虚时,最强大的召唤,它在六千五百年前,就开始被人种植,直到现在,依然保持五谷之首,向它致敬都不为过:太不容易了啊!

        花香可以用来欣赏,药香可以用来疗疾,食香,可以用来慰藉。安抚我们漂泊的心灵。当阳光下稻花再次盛开,风拂垂柳,蝉鸣空桑,五月的日子再度来临,是否会想起:曾经的美食,与那深情的目光?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吃!

      说到吃,今人有网络语曰“吃货”。不知其美名何来耶?

        吃其实是一个字,我对汉子没多少学习和见解,我只知道吃在传统文化里的一些俗话也好,常识也罢,词语也可以,比如“吃食”,吃的是干食或者稀汤,食分两种无非冷、热而已。而今,就花样而言,可谓千奇百怪,层出不穷,眼花缭乱……就把所有能包括对新奇事物的称呼从字典里搬来也不能概括的完啊!我觉得吃和睡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睡觉是人的本能,任何生物都需要睡眠,而吃东西就好比为睡觉做准备。人们总是睡饱了吃,吃饱了睡,每天雷打不动地重复这两个动作。我们可以不工作,不花钱,不洗澡,但是没有人能不吃,不睡,不拉,就及其强悍的沙漠植物而言,没有水,是不可能生存的。更何况是人?初中课文学过《罗布泊》曾经的罗布泊干涸后,胡杨也干枯了,胡杨是多么耐旱的植物。看来再强悍的植物,也经不起无食之刑啊。水就是植物的生命,养分固然重要,但无水之木何以生焉?

          植物“食”水,亦需见阳,人若无阳,亦不可存。阳光给予植物生命,植物养活动物,我们由动物进化,又享受动植物。这公平吗?万事万物都常在动态的平衡中,没有谁能绝对公平,但我们的“食”,却比“吃”更常见。有人问:什么东西可以吃,什么东西不能吃。我说:你想吃的那个东西,就可以吃。这是一面之词,治愈对不对我不得而知。曾经有一次在葡萄园中,见葡萄卷须绿嫩柔美,突发奇想地摘下塞进嘴中,牙齿与这种绿色的“食”互相碰撞的时候,涩味顿时奔腾而过。哪还受得了,立刻吐出。之所以会这么捣鼓,还是看过《葡萄月令》的影响,汪老曾经试过葡萄卷须的滋味,言:微甜,做成腌菜大概不难吃。汪老那个时候确实物资匮乏有简单的说有的吃就不错了。人觉得这是美食,应该出于对某种或者某段时间的回忆。现代人看了或许觉得很有意境,那些吃过葡萄须的人或许觉得自己被骗了。或许对义愤填膺地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发在微博,微信或者贴吧里,马上会有人跟贴,马上会有人评论,好坏都有,更多可能是吐槽,或许只是我片面地看到的朋友圈里更多的是愿意去吐槽,而不愿意去分享。

        我没有吐槽,也没有褒贬任何评论言语、贴子。我就迅速地把它(葡萄卷须)吐出来,然后喝几口水漱口一下。然后再看看葡萄果儿,现在的它们还未成熟,基本都是绿的,一颗颗跟青豆差不多大小,摘一颗下来应该不至于被骂吧,呵,我就是这么想然后顺手摘了一颗,因为葡萄是自家种的,没什么好担心。曾经顽童时也盗取过成熟的葡萄果实,被穷凶极恶的园丁追赶致小溪流边,“一猛子”扑通扎进去,总算是死里逃生啦!那时的老园丁姓陈,人称“陈老扁”,因为是个扁鼻子,总是被人取笑,下岗后村委会可怜他,让他看管村里的葡萄园。大人隔着老远就能闻见其老慢支的沙哑咳嗽声音,后来不知道他咋样了。总之我知道他怕水,所以就往河边,溪边跑,然后游过去,“基本”没事了。回家估计挨训,那也是一个月有一次。父母忙得顾不上我,谁知道他们哪天回来呢?我喜欢跟老爷爷老奶奶现在天气,跟村医一块“胡作非为”(满山的青草药任我摘)。村医现在已经快八十了,也干不动了。后继无人。不过,美食是他的热爱,酒酿一些圆子(糯米团)我们南方的糯米团叫圆子,或者叫软金粿。用水磨糯米粉做的,加入一些植物的汁液和红豆沙,喜欢咸味的可以放虾仁或者肉类。有点象上海和江南一代的青团。我倒是觉得不过他青红,任何颜色在你饿的时候,都不是问题。只要你饿了,饿急眼了,就眼不见为净了。曾经的难民谁还在乎这个,再脏也下得去口。因为饿的难受,谁为你考虑过啊?只有自己的肚子最诚实,它罢工你就倒霉了,如果你经常让它罢工,它就让你经倒霉,有人问我什么东西调理脾胃最好,我经常说多运动,少想问题。他们悻悻地走了,好像没有得到一点他们想要的就不行吧。如果你们真的饿了,还去考虑这些?如果行还不得不为你竖起大拇指啊?用现代的话:为你点赞!或者,你还真是不够饿!

          在浩瀚的地球进化历史中,我们人的这一百年太少了,可以说沧海一粟,九牛一毛,被忽略不计的。有一次我看百科全书(应该是买给小孩儿看的)上面写道:地球的寿命有四十六亿年了,宇宙有一百三十几亿年的历史……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正确,十几年后或者可能用不了多长时间新的科学证明了新的观点后,这些资料又会重新被改写,但是不管怎么变,我只知道三件事:吃饭,睡觉,上厕所!

          人喜欢对自己的成功给予肯定,也有人否定或者深入研究或者自己否定自己,但无论如何人总是要吃饭的,要睡觉,要上厕所。什么时候也来写写厕所的文化啊、观点啊之类的,我觉得观点可以,虽然不是什么名人名家,但是观点是自己应有的,没点观点或者自己的想法,那不是行尸走肉吗?又或者是机器人?具体对人感情以外,事业以外的东西对真正决定的,应该是时间。时间能证明这是对还是不对。(我觉得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前面我一直强调吃与玩之类的,不过确实有人不吃啊:比如说那些修行的人,也有禁食,自(chi)等一些行为,我只能说大部分是要向大方向走,找规律,顺天时、从地利、通人和。

      这些都是古代先贤从劳动和生活总结的经验,也是影响我们几千年的思维和文化内容等,我们存在一个高速的时空,很难想象回到那种安逸而洒脱的环境吧。不否认也会有人与众不同。其实说的再多,不过一碗饭,做的再多,不过一念间。端饭,吃饭,睡觉,盖被子,把美丽留给明天,希望一下,明天还有太阳,还有鸟语花香,留一点希望给自己,留一点希望给美食。每个人应该都会有自己爱吃的一道菜,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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