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在华中师大硕大的校区里,我沿着高大乔木的林荫道滑翔。微风轻拂,毛孔舒张,让我找到了人生巅峰的感觉。。。
然后,我看见了五六个高帅的空军军校学员。他们不止高帅,而且肤色健康,全身肌肉硬朗紧绷,睥睨天下的气质传达出尚武民族的基因信息。
他们也注意到了我,眼神稍显异样。
我不是日本人啊喂。。。
虽然我的发型身材和神色时不时会引发此类误解,但是稍微认真看一下的话,完全可以区分出来的吧喂。。。
说起来,
我怎么到了武汉?
两天前我还在黄山,与偶遇的几个怪人交谈的啊。
其中一位怪人是计算机高手,同时又是一位小说家和词作者。他走过来,在我面前放下一听黑啤,请我喝酒。
“啊啊,我几乎不喝酒的。”我摆着手。
“没关系的,多少喝一点吧。”他劝着,随即摘下帽子,让我看他的发际线。
“你瞧,我都害怕了,这半年时间里,我的发际线一直往后退。我只好剃成光头。”
“为什么会这样,工作压力很大吗?”
“是啊,身边的朋友、同学发展得都比我好。我整夜睡不着。”
“人和人没办法比较的啊。”我说。
“你也是搞创作的,你没有这种焦虑吗?”
“可能我是做电影的吧。做电影比写小说难多了,因为电影是需要大量资金的集体艺术,所以相对而言心态会平和一些。”
“去年自杀那位,不就做电影的吗?”他有点疑虑。
“嗯嗯,如果都那样的话,可能全世界的电影人九成排队上天台了吧。”
他盯着我看。
“哦哦,这样讲,多少显得不敬。换句话说,应该是拍不了电影,就过电影化的生活吧。总之我是这样想的。”我不安地嘬了口酒。
“哈哈,也可以说是一种自我安慰啦。”我补充道。
他却仍旧直勾勾地盯着我,不置一词。
隔日清晨,我炸醒。
诶诶!七点了,起来吧。
我刚从房间出来,迎面亮光一闪,晃得我睁不开眼。
哦哦,不是亮光,是光头啦。
是昨晚哪位吗?
不是欸,比昨天哪位矮了一十九点三四六二八七五厘米。
“你好。”来人率先开口。
“你好。”我赶忙回应着,这才打量起对方。
光头不假,气质却十分阴柔,感觉经历过不少不可形容之事。
他穿着一件类似于印度男性的长衬衣,长及脚踝。
啊啊,我想起来了,这位就是昨天听人提过每早必到的大师。
“啊,我听说过你,据说你会二十几国的语言呢?”我问道。
“熟练的是二十几国,会的大概有两百多种。”他轻描淡写道。
“欸グッ!(๑•̀ㅂ•́)و✧!!!”我吃了一鲸。
“这还不算方言,比如国内的方言和蒙藏维苗等等这些少数民族语言我都会。”他不动声色道。
“那真的是大师啦。”我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对我这种语言学渣来说,熟练一门外语已经是高山仰止的存在,何况眼前这位会讲两百多种外语,还不包括方言与少数民族语言的人物了。
这简直就是天神啊!!!
“你说的熟练和会讲是什么概念呢?”我小心翼翼求证一下。
“熟练就是对话完全没有问题,会讲就是能够对话。这是我的标准。”他依旧气定神闲。
“熟练的语言有哪些?”
“英法德意西瑞典瑞士葡萄牙希腊土耳其俄罗斯日本韩国印度印尼马来西亚泰国埃及肯尼亚阿塞拜疆……”。
“阿塞拜疆?”
“嗯嗯,包括很多语言的当地方言我也会。”
“国内方言呢?”
“粤语上海话闽南语四川话等等吧,很多都会。”
讲真的,他在讲这些的时候,我差点就跪下来请他收下我的膝盖。
哦哦,所以到底为什么我要到武汉来呢?
天晓得!大概属于使命召唤一类的非可控力吧!!
嗯嗯,又或者就是我常常挂在嘴边的,所谓电影化生活的一语成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