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颗天生的顽石,棱角分明,若不小心,我都有可能被你划伤。你矗立在这世间,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岁月变迁,那宛如镜面的外在,能映照出我的形象。顽石你依然在,可似乎也变得不同。
——题记
曾几何时,我们会将山川、日月、鸟兽、虫鱼用树枝画下来,用歌声唱出来,用文字记下来。今天的我们更是如此,除了这些,还有了更多的手段……
“是的,他说的这些我们都清楚。但是,我们不清楚的是,通过这些文字,他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为什么不能用我们都能理解的方式,更加直接的表达出来?”
“是啊,仅仅只看这一段话,别人只能明白它字面上所要表达的意思。如果要更加深层次的理解它所要说潜台词,可能需要结合他写这段话时所处的环境。”
“我觉得,我们也不要在这儿瞎扯淡了,也许别人就是单纯的想装装文艺,说得更直白点,就是故作高深,不好好说话。我敢说,这人在私底下,要么是个闷骚男,要么就没谈过恋爱。”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就单凭这么几个字,你怎么就能看出来写这段话的是个什么情况啊?”
“这个嘛,我自有我的理由。至于具体是什么嘛,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切~还不是像你自己说的,在那儿故作高深,搞得我们好像很在意似得。依我看啊,这个人肯定思想比较保守,但是又有一颗想要有所突破的心。”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啊?你们看,他开头用的是个什么词?”
“‘曾几何时’是吧!你们想想自己最近看过的公众号或者其他自媒体里的文章,现在还有多少人会在一段话的开头用到这个词?”
“这是其一,这其二嘛,就是整段话所表达的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不也是一点新意也没有么?就这两点,就足以证明这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写的。至于为什么说他还有颗突破的心呢?主要是因为在这段话里看到突破,如这段话的第二句所说的,今昔对比,言而未尽。”
“666,我真的很佩服你啊!你比前面的那几个都能扯,这理由配上你的结论,我真的由衷佩服。就这么一段文字,你就能扯出这么多,厉害啊!”
“你也不要在这儿挖苦别人了,别人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东西,这就是能力,你不得不承认。”
“谁挖苦他了,我是真的打心眼里觉得他厉害的。怎么搞得你好像比我懂似得,还在这儿教训我?”
“@☆%#……”
“行了,你们俩别吵了!都吵到我睡觉了!拿来我看看,是段什么话,让你们几个在这儿说个没完的。”
“哟!不错嘛,还用到了排比,有个小学六年级的水平嘛!就这么简单一段话也值得你们在这儿说那么多?是不是都很闲啊?”
“没有啊,谁说我们很闲啊,我们一直都在做正事的!”
“哦!你说你们在做正事,那你给我说说,讨论这么一段小学六年级水平的话怎么就是你们这些心理学硕士、博士的正事了?”
“这个我可不敢说,你问问他们吧!”
“您别看我啊!他都不敢说,我怎么敢?!”
“不不不,您也别让我说。”
“……”
“咦,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了,刚才不还是讨论的挺激烈的嘛!”
“哦!是司马教授啊!我这也是刚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看他们在讨论这么一段话……”
“然后,我问他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也没个人敢说,好像遇到了什么十分重大的事情,说了就会引起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似的。”
“虽然我也理解院里的规定,根据等级不同拥有不同的知晓权限,但他们现在的行为严重已经影响到我休息了,要知道我可是昨晚一夜没睡啊!”
“真是抱歉啊,史教授,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请您谅解!”
“这段话,我看了,相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有失水准。史教授,你看,他们都已经给您道歉,你就消消气吧,气坏了身体可不好。再说了,你不是昨晚一夜没睡么,还是赶紧去休息吧,身体要紧。你放心,他们肯定不会再吵到你了,我保证!”
“好吧!既然司马教授这么说了,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先走了。”
“史教授,您走好!”
“好了,现在史教授走了,可以和我说了吧!”
“司马教授,其实这个东西是从您那儿拿来的。”
“是的,教授。您还记得您那天上完课和我们说,让我们去您办公室拿一个上面写着‘机密’的信封,商讨里面内容的表达,并推想这这段话的人的心里状态。”
“您还说这个‘案例’的权限是最高级的,只有您和相关人员可以知晓其中内容。”
“你们说的这事我知道,但是我留给你们的并不是这段话啊!你们是什么时候去我办公室拿的信封?”
“就是您说过之后的那天下午。对了,我还看见您女儿在您办公室呢!”
“哦,那我知道了。”
“你们拿错信封了!虽然这个信封上也写着‘机密’,但并不是我说的那个信封。这个信封是我上小学六年级的女儿给我的信封,这是我们俩沟通的一种方式。”
“也就是说,我们拿错了信封!”
“弄了半天,原来我们一直都在讨论……”
“我也真是无语了,23333”
“……”
“好了,现在去把正确的信封拿过来吧,我们开始讨论!”
后记
一段话,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一个人,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个梦想,亦如是!献给一直在追梦路上的我们!
农历己亥年二月初一于南京紫金山下
书于吾贰拾捌岁生日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