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有病的人才干的事

写作真的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孤独的人才会在文字中寻找自我慰藉。

写作这件事,我无法衡量它是大事还是小事。

因为写作,我们会不自主的放大世界躲在自己的小世界。

每个人变得异常敏感,忍不住去感知这个世界。深夜的情绪在敲击键盘中被无限放大,有没有想过写作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你敢于直面应对问自己:到底是锻炼思维,还是回忆历史?

每一次深夜中灵感的爆发,我是紧张又兴奋的,我害怕灵感的流逝,也害怕灵感的来临刷新个人认知,这让我非常小心翼翼对待灵感这位不速之客。

昨天三八妇女节,很想写一篇《女神与妇女的距离,差的不只是化妆品》。但在我下笔后,发现我没到这个年龄写不出这么老陈的话题,于是选择放弃,即使我的大纲列好,金句备好,我很不满意我的文章删掉重来吧。

删掉的是文字,删不掉的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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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中有一段故事,可以分享给大家:
前几天与一位长辈吃饭,听闻了一件真人真事,令我深感:生活比电视剧狗血不止10倍。

他说:我昨天去百货公司考察市场,看见当年学校的校花,又激动又心疼。

我忍不住调侃道:她挎着的名牌包太便宜了?

他沉默了下说:她没挎着名牌包,她拿着扫把,在扫地。

我在饭桌上,好不容易夹起的骨头又掉了。看向他说:你确定没认错人吗?

他说:恩,没认错。她现在真的在百货公司扫地,那天我和市领导一起过去考察百货公司,见到她也很意外。当年她在学校迷倒了很多男同学。为博美人一笑,我和同窗兄弟们也都做过不少的傻事。后来,她选择了我们那个年代条件相对比较好的,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给政府官员开车的小司机。当时这个身份放在那个年代,有台小车开,接触的又是高层官员,校花就动心了,然后就结婚生子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那现在校花老公呢?怎么能让校花扫地呢!

他说:她丈夫身体不好退休卧床,育有一儿一女还在上学,家庭经济支持全靠她一个人来支撑。知道后,我找百货公司的领导让她涨点工资,希望能帮助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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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个故事后,我害怕去想自己50岁的时候我会做什么?至少,我真的很不想去做扫地阿姨。

有这么一刻我很不喜欢自己的深究思索,这背后是我对未来的不自信。看来我站在20岁的路口,依旧容易迷茫与不自信,也敏感的像个刺猬。

敏感的人往往是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即使Spenser的文字极力的掩饰自己,我依然能从文字的表面看到背后日夜在键盘前敲打思索焦虑的样子,越是敏感的人越能写出冲击你心中堡垒的语句。

一个拥有敏感心的人,能有多快乐?我不知道,Spenser的声音很像薛之谦,性格更像。薛之谦用音乐表达自己的伤痛,用笑容迎接所有人,当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他一定在笑,一定是最好的状态。S叔的话筒一开,他的音量在尽力的柔和,第一节课的紧张代表他的重视,而第三节课他的自如却是在极力抑制紧张的情绪,他很害怕,真爱粉也害怕。

我经常在下笔的那刻,想到的一定不是干货有多干,而是思想能有多深。于是忍不住回忆,忍不住挖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写作是挑战心理层面的运动,这个运动中不断摔倒再爬起。我的公号截止昨天发送了5篇文章,可这背后是写废了至少10篇文章。

写作的同时是一次次认识自己。写作的人有病,这种病很难治,但是想得病很容易,写作是会上瘾的,也是会痴迷的。在危险中一步步求知潜意识的渴望,会发现我们根本不认识自己。真正的自己其实是很可怕的,不愿承认的人性,不愿回忆的伤疤。

写作是有病的人才干的事,而我还乐意得病,真是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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