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家家酒、当护士、当售票员、打卡通电话

       今天我们来讲讲小时候的角色扮演,每个人的成长都玩过扮家家酒。在幼儿园的时候,总会有各种身份扮演,每组抽签决定你今天扮演的是什么。我们经常抽到的是办家家酒,几个小朋友坐在一起,然后他们开始争执谁当爸爸,谁当妈妈。

       我看着他们争执,眼看着这些大人的角色落空,我只好乖乖地当我的小孩子。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在办家家酒的台子上,会有几粒糖吃的,等他们角色确定的时候,我说,妈妈,爸爸,我要吃这个糖。他们会说,我也想吃。我说,不可以。他们会疑惑地问,为什么?我说,因为你们扮演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总会把好东西留给孩子吃的。我是小孩子,当然给我吃咯。我不客气地当着他们来,当着我的面吃了。

       还有一次,我在家,弄堂里的一个小男孩跑过来,说,来,我们来办家家酒吧。我说,我不要和你玩。小男孩说,我这儿有好东西,看,这个。我说,这个是干什么的?他说,打火机,打火的。我说,好吧。

       我们到小花园,我铺了几块砖头当炉灶,我们采了几片珊瑚树叶当菜,我让他弄一些黄沙铺着。于是,最后让他打火。这个打火机很奇怪,不知道怎么打都打不着珊瑚树叶,我瞪了他一眼:“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哼。我来。”我接过打火机,然后问他:“怎么玩?”他说:“按这里。”我尝试点燃叶子,怎么也点不着,只好叹气地说:“算了,就当已经着了吧!”

        搞了半天,说:“你想吃淡的,还是稍微加点盐?”他说:“随便。”我看着没有着的“炉灶”,很生气地说:“象征性地问一下。谁知道你要求还挺高的。你自己来。”说完摆摆屁股就走了。

       至于当护士,我们都买过一个傻瓜的针头,里面装水,很粗很粗的,上面还有一些刻度。当我们抱着洋娃娃,假装他们生病的时候,说,你乖不乖,不乖就给你打一针。这个针头还可以当水枪使用,装一点水,轻推,就会有水花飙出来,可有意思了。

       我在外婆家,喜欢当售票员,将椅子摆好,佯装在公交车上,背着个小包,假装卖票,问我表弟,你到哪里?我表弟随便说一个地方。我说,哦,多少钱。我表弟永远是我最忠实的乘客。

       打卡通电话是这样的,以前的卡通电话好像是一个圆盘,然后轻轻地将手扣进洞洞眼,然后顺时针搬动到底,就这样打电话。每次我都和星星月亮打电话,问,你今天乖不乖?很乖的吧?哦,那月亮一定很喜欢你。

       回到社会层面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身份,都在扮演不同角色的人,只是没有儿时那么纯粹和天真。我们习惯了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问题,而忽略了换位思考,这也许正是我们要扪心自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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