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教书匠吕某某的教学操作

文:而立虚云

记得我在上初中的时候,遇到一个语文教书匠吕某某,他兼职教我们语文。

之所以现在会想起他,是因为现在他貌似和我住在同一个小区。偶尔还能大个照面。但我从来不和这个曾经的教书匠打招呼。因为他至少不是我承认的我的老师。

虽然,我并不承认他是我的老师。但这只是现在的事。在当年上学的时候,我还是要尊称他为“吕老师”,毕竟他是班主任,属于“现管”

为什么我不认为他是我的老师呢?请注意,我并没有说他不是老师,也许他曾经真的对另一些学生呕心沥血的付出,但这跟我毛关系没有。

从“马基利维亚”的角度来看,吕某某的确是深谙人性的心理学大师。同样的问题少年,在别的老师那里无法无天,但在他那里能够得到心灵的重创。

他的手段是先把暴躁的问题学生押出来。往往是喊其他学生,像审犯人一样双手反剪着上台。然后他隔着眼镜,带着冷笑,用那双阴毒的眼睛盯着那个被押上来的同学,然后把目光从这个学生上移开,顺带冷笑两声。

直到那个学生心理崩溃,然后是用戒尺惩罚,然后是一系列辅助惩罚,还美其名曰是让学生接受教育。

也许,很多以后事业有成的学生,会感谢吕某某的这一番教育。也许,他们会认为这是吕老师的一番苦心。其实,对吕某某而言,这只是专制教育体制下的一种类似机械流水线一样的例行操作而已。谈不上苦心,更谈不上什么呕心沥血。

吕某某时常自称读书人(当然,教师的确是某种程度上的知识分子)。但他只体现了读书人中阴鸷的一面。很多时候,笑嘻嘻的他能够突然翻脸。更多时候,是本来笑嘻嘻的他,还是笑嘻嘻的他,只是笑容从微笑变成了冷笑。

吕某某曾近在我们面前自夸其整学生的手段:一个天真烂漫的学生,可能是因为在学校里被其他人带坏,终日不上课。但临毕业的时候,学生可能是有了门路,但需要一张毕业证。

于是,吕某某笑嘻嘻地给他写了一张。这张毕业证总的来说还好,只是在老师评语里有一句;“该生在校两年”。然后呢?然后就不知道这个学生干嘛去了?至少那个门路是用不上了。

每当吕某某谈到“在校两年”这个几个,都要提高一个分贝,以示这是他的神来之笔。吕某某总认为那个学生不知道自己做的手脚。他说这一段故事的时候,其神情异于常人,不像一个人民教师,而像一个日伪特务机关的特务头子——老于世故、心如丘壑。

我并不清楚他曾经的经历,到底对他有多大的负面影响,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自己的认知一定不可能有正面阳光的认知。

而他的认知和经历,造就了他独特和冷心的行为。承受他行为的学生,则成为这些行为的最终结果。

在旧式教育体制下,并非所有的教师都变态,并非所有的教书匠都冷血,那些刚从师范学院出来的人,往往拥有青春的热血和激情。可是,时光荏苒,保有这些激情和热血的老师寥寥无几。

一个教书匠吕某某的教学操作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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