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我惩罚”

晚上冥想时小腹开始剧烈疼痛,接着开始有些愤怒,顺手拿了个靠垫捶靠垫,喊了几声,就在这个过程意识到仍然是自我惩罚的能量在运作。

发现捶打的似乎不是靠垫,是自己,出来一个声音:每次都把自己打倒才算完吗!然后就停止了动作,继续静坐在那里……

小腹的疼痛有一部分是关于堕胎流产的议题,自己仍然不能完全释怀原谅自己,再一次做了处理。

接着就又再次出现我自己都要处理呕吐的议题,好友俊给我这个议题起了个名字叫“烧火棍”,俊同学无数次和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把这关给过了。这个问题我自己都已经处理的够够的了,我自己都嫌觉得差不多得了,已经处理的行了,别总揪着不放。可这个我头脑说的不算啊,现在也不想说服头脑,说服头脑时间长了就容易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真实的感受,时间再长一点就是麻木的木头人,所以尽管我自己都觉得处理的够够的,但最终只要环境允许仍然尊重此刻的感受,并转化这部分。

这部分总会被无数次勾起,但每处理一次就有不同,多次处理后的不同是每次出现这个议题,每次转化的速度在加快,或许直到有一天这个念一起来就能瞬间转化。

其实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有自我惩罚这个模式,只是有没有发现而已!

这几年很流行的一句话,爱自己,懂得爱自己才会懂得爱别人。

我特想说不自我惩罚就已经是在爱自己了,不自我惩罚也就已经是在爱别人了。

举一个这两天我家发生的栗子:最近我老公因为长年不哭泣而造成泪管堵塞(男人有泪不轻弹这句话很坑爹)做了个手术大概流程是需要全麻,然后下一个软管,三个月后拆除软管,很有意思的是手术后当天他就要求医生给他再做一个倒睫手术。我呆住了我问他,你现在眼睛什么感觉,开始时怎么问都不正面回答,随后我采用战术再次询问他身体的感受,他说:不舒服,感觉眼睛磨的厉害,疼。我问那可不可以让你眼睛休息休息照顾好再做下一个手术,随后第二天出院回家。

结果回家第二天也就是泪管手术后的第三天,这位强人自己开车去医院把倒睫手术给做了,缝了好几针独眼龙一样自己开车回家,并打电话对我抱怨:人家医生说了,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家属陪同。我凌乱了,随后有些愤怒,他这样说让我很内疚,觉得没把做好,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稍微定了定我问:我今天工作特别忙我昨天都和你说过了,并且我们俩沟通好了这个手术等下周做,结果你自己去了,然后这会把愤怒发给我。你想体验没人管没人照顾这部大剧,一定要拉我来做这个欺负你的角色,我不想干。

目前做完这两个手术的“强人”,每天看着手机,看着电视到晚十一点半,我也无法分清到底是恢复的好还是不好,就是如果哪一会停下来什么也不做的那一分钟会说一句不舒服,然后再看手机就又没事了。仿佛做过手术那个人不是他,是我。

有意思吧,大多时候人就是这样爱自己。

一个人自我惩罚到自己恨不得给自己整死,在这个自我惩罚的过程中,亲密关系就是最佳配合者,要不就得演加害者,要不就得演受害者。

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呢,因为迫害者、受害者……这些自我惩罚的套路我都体验过了……

布拉布拉写了我家这俩奇葩例子供借鉴吧

没有觉知会被整死

被自己和身边人整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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