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呃,妄論婚姻

妮妹一本正經地跟我說「婚姻就是一場賭博」。我盯着那張精緻的臉,「嗯嗯,對呀」地附和。過後一想,不對啊。對於婚姻,我還一無所知,唯一的印象是老爹老媽從小打到大,舅舅舅媽從小打到大,叔叔孃孃從小打到大……以至於每次老爹老媽開戰的時候,我總要補上句「好好好,打散分家」。然後就是老媽的一聲呵斥「你個報應崽!」從那些破聲哭訴「還我青春損失費」的姨媽孃孃臉上,我怎麼也想象不出她們原本傾廠傾城傾山川河澤的容顏。

婚姻,我不懂。妮妹也不懂,但她說可以結了告訴我。可我還是不能認同妮妹所說的「婚姻是場賭博」。首先是抵觸這類帶有宿命色彩的比喻。我厭惡這種無可奈何蒼白無力。我不相信有不可抗拒的命運。在我看來,不可知才能無法抗拒,可知必然可解。其次,我堅信,兩個人在一起是因爲彼此都過得比單身時更好。婚姻,至少該有種把兩個人更緊密地捆綁在一起的力量,不是嗎?第三,在我眼中,婚姻,乃至任何一種契約,都不是一張定格的照片,不是兩份印章的本子,而是一場數年乃至一生的經營。是的,有可能失敗的經營。但它絕不是任何假借「責任」之名的套索,好像只有貼上這標籤才能算作「好的婚姻」。每個人都說婚姻是,至少應該是,自由的。既是自由的,就沒有人能對自己之外的婚姻定義。記得我和妮妹剛談的時候,有次她說「要是你娃中間反水,我不就慘了!」我知道對女人而言,只要哄她開心就好了,她們重視的是你對她的感受,而不是解決辦法。但我想了一會,還是跟妮妹說「既然你怕我反水,就把自己變得更好啊,變得我每天見到妳都兩眼放光啊。要說擔心,我也擔心,我怕妳哪天看我看煩了,從頭到腳滿眼全是毛病。所以我一直努力讓自己比昨天更好。我想讓妳覺得挖到了個金礦,每一鋤頭都是驚喜」。

對於婚姻,我一直有個疑問,到底是找和自己有「夫妻相」的人,還是性格互補的人?到現在,我也沒有答案。但我覺得不重要了,正如師兄說的,「看對眼了就好」。

對了,妮妹總被人說和我有「夫妻相」,對此她很氣憤。因爲……說我太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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