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07

今天大概5点40起床,称了体重62.95kg。可能跟昨天早上吃了奶酪馕和丸子后走了5公里,中午吃了蘸酱菜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有关。62kg是一个新指标,看看多久到61kg吧。

早起看手机看到菁菁发的歌曲,很感动,听得眼泪汪汪的。听着旋律熟悉,再看到周深唱的看到千与千寻的画面,发现是日本作曲家作曲的,虽然作曲家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也莫名的有亲近感。

听说今天写作群即兴演讲了,想到上期参加的即兴演讲,听了群友们的各自的观点和评论,感觉刚过去不久又感觉过去很久了。

边写着边回放着菁菁发的歌,亲爱的旅人啊。歌词很美,看了作词的人的名字:沃特艾文儿。不知道是不是少数民族的朋友,文字功底了得。说声再见吧,就算留恋也不要回头看,在那大海的彼端,一定有空蒙的彼岸。听到这想到千寻坐着没有返程的列车去找油巴巴姐姐的场景。原来作词家是这么解读这个场景的。想到我对这个场景的解读,一人有一个目标,但是目标真的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能达到吗?不一定,心理忐忑不安,没有回程,有留恋,有恐惧,有期待,但是目标在那里,必须去。一路上有的中途下车,自己的中途同事又是别人的终点。不能因为自认为正确的目的地硬要别人也要到达同样的目的地而不下车。

边写着,歌词的力量太强大了,总把我的思绪拽过去,于是找来了宗次朗的陶笛轻音乐来听,亲爱的旅人啊的日文版いつも何度でも。想着找来卡林巴学着弹弹这个曲子。不知道行不行,先想着。感谢菁菁。

抬头看时间已经7点17分了,接下来收拾屋子,做早饭,去学校把孩子的花盆送去,买孩子上学用的运动服。。。想想也是很忙碌很充实的一天呢。

剑道场恢复练习了,其实上周三已经开始了,本来昨天或者今天也想去练习的。心理也有丝丝的矛盾,去道场要做电车,不想领着孩子做电车,毕竟要接触很多人。也不想留孩子一个人跟着爸爸在家。虽然矛盾着,但是心存感激,我有很大的好奇心有很多想做和能做的事情,虽然很多时候家庭原因不能完全为所欲为的去做,但是比起那些很懒又喜欢抱怨的人,我的人生积极多了,不是吗。不是刚刚做完40多分钟运动吗。不是在写自己想记录的东西吗。不是可以随时做自己想吃的饭吗。不是发随时想发的朋友圈吗。。。

昨天大概也是早上趁孩子没起床我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听了一会台湾的新闻哇哇哇。提到台湾的一项新法案,泄漏性爱对象的性隐私属于犯法,并且罚得很重。节目中嘉宾举例子,如果自己跟老公因为性趣不和跟闺蜜抱怨,只能说到跟老公不和,不能深入说具体哪里不和,深入说了就犯法了。提到周扬青和罗志祥,周扬青的做法就不行了。主持人举例他在其他节目的嘉宾一位性爱治疗师,目前在大陆也开了诊所,接受的患者大概2万人。这位性爱治疗师说大陆的患者跟台湾的患者完全不同,大陆可能是太性压抑了,患者很多可以用变态来形容,也可能只看了A片,以为正常生活应该是A片的样子。听到这感受最大的就是,原来大陆的性如此压抑啊。仔细想想也确实是,周围的一些朋友也好亲戚也好有些人确实很猥琐一点也不健康。

做完睡觉前跟孩子学了20来分钟中文,读了一首诗白居易的池上,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不解藏踪迹,浮萍一道开。妞妞问我啥意思,我给她解释。就是一个像你一样的小娃,划着小船偷偷的把别人家的白莲花揪了一朵,还不知道躲藏,从荷花池子的划船过去荷花开出了一条路。也不知道妞妞听懂了没,接着妞妞说白居易背着手站在远处都看见了,这个小娃还以为别人没看见,妞妞可不做这样的事(因为一开始说像妞妞一样的小娃)。妞妞是小娃读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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