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弗洛伊德《性学三论·性错乱·性目的之异常·身体部位扩展》的浅究:人类“口交”性行为的心理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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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经典著作《性学三论》

弗洛伊德在其性启蒙著作《性学三论》的第一章中,对于人类性活动中身体部位的扩展中首先指出了人类“对其性对象的过高评价”所起的重要作用。在此不作赘述。本文主要浅究男性人类(包括性倒错者男性)将性对象的嘴作为性器官与女性人类接受甚至钟爱于为男性性对象(在此暂不讨论雌雄同体的特殊群体)口交行为的主动方与被动方各自的心理渊源。

实际上,弗洛伊德在本节的下文中已经提到“人类口腔粘膜”的性用途。多半讲的是“人类口腔对于性器官的接触”这种行为在很长一段时期被认为是一种恶心的行为,并且提出“恶心之感”本身就是一种限制人类本身“性目的”的力量,但在多数情况下“性目的”的力量会被“力比多”过分压制。简言之,从人类的性本能来看,人类在其性行为中对于“口腔粘膜”的角色作用是持肯定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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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首先我想探究一下人类(这里主要突出女性)对于性对象使用“口唇”接触其性器官以求获得性快感的心理渊源。我们不如采用推理与类比的方法来看,引入日常生活中与人类接触最为频繁的两个物种:猫与狗。无论在人类的幼年还是在性机能成熟后,女性(也包括男性)对于猫或狗使用唇舌舔舐其手与脚等其他身体部位而产生的“生理快感”,可能于很大程度上成为了带有“性意味”的潜意识在大脑深层记忆之中进行了“存档”,实际上可以称作一种“原始欲望的压抑”。这一“被舔舐的潜意识快感”在其成年之后的性行为中仿佛得到了重新的唤醒,被压抑的原始欲望也在此时得到释放。当然,对于人类的主动去舔舐其性对象的性器官或其他身体部位以获得性快感的生理及心理渊源,从人类幼年时期自发的舔吮母亲乳头的行为(在此暂举此一例)就可以看出:人类作为一种古老动物的“原始的先验本能”。

我们不如再来探讨一下男性将其性器官被性对象口唇“安慰”以求得性快感的心理渊源。在这里我总结了三种心理可能性:

(1)口腔部位无论在形状、大小还是“器感”方面,都与女性性器官有着极大的相似度。(这也可以类比将肛门作为性器官的性变态行为;(2)正如弗洛伊德所言,出于对性对象的“高度评价”,某些男性或许有着“可以将其性对象身体上任何部位都可作为获得性快感的既定部位”的预备心理;(3)我将男性的这种心理称作是带有双重性质的性压抑:“希望与担忧”。

第(3)点展开来看,就其此时将女性口唇作为性器官的行为,他可能希望“性对象用嘴为其孕育下一代”,这种看似诡异的分娩形式其实应当追溯到人类的起源来看。我们知道,人类的祖先一开始是作为鱼类生存于水环境之中。为了更好地保护后代,它们就是通过嘴巴进行分娩,现在的很多鱼类也是如此。个人认为,我们本节讨论的该种性行为很可能代表了这样一种原始的“先验形式”;至于“担忧”,我想是作为男性的潜意识中的一种隐含的“自私”心理:担心如果只是使用女性本身性器官的话,如果其怀孕并产出了婴儿后、对于男性来说,其性器官在相比没有分娩之前的“满意度”会大大降低,这就造成了这种所谓“选择转移”的担忧。

从社会历史角度来看,人们对于“口交”这种性行为的本身与心理、生理病理性的认识与评价向来不一。不过从当代的性行为研究与人类心理学的交叉学术探究角度看,不失一种十分值得思考的人类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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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与禁忌》·弗洛伊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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